望溪閣二閣主再一次氣呼呼地坐了回去。
淮吾山掌門清了清嗓子,立在他身旁的女弟子會意,對石鶯鶯道:“既然想清楚了,就說一說從何處得來的奪舍之術(shù)。”
石鶯鶯搖頭:“我不知道那個是奪舍之術(shù),我也沒有用過。”
她頓了頓道:“有一個人說只要我這么做......就會幫我們,但是我記不清那人的長相了。”
女弟子淡淡地道:“想好了再說,否則就是我們坤秀山在欺負(fù)人了。”
言罷,女弟子勾了勾唇道:“當(dāng)然,也不是不能欺負(fù)?!?p> 石鶯鶯沉默下來。
女弟子見狀,看向顧青鳶:“還請顧師妹站到我面前?!?p> 顧青鳶點(diǎn)頭,依言走到了女弟子面前。
女弟子拉過顧青鳶的手,將一枚符咒放到了顧青鳶的掌心。
顧青鳶只覺得靈臺一陣清涼,緊接著一個灰色的印記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眉心。
女弟子便道:“諸位想必都看清楚了,我坤秀山弟子確實(shí)遭受了奪舍之術(shù)。請各位來也不過是想要告知于諸位,奪舍禁術(shù)已經(jīng)隨著臨城之變重現(xiàn)于世,請諸位早做準(zhǔn)備?!?p> “此事會坤秀山會繼續(xù)查下去,最終會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女弟子又說了好幾句類似的話,然后......居然就散會了.....。
顧青鳶覺得自己搞不太清楚這么千里迢迢地召集大家過來是做什么的了。
原來不管是修真界還是二十一世紀(jì)......會這個東西,都挺無聊的。
許山月對顧青鳶道:“顧家也來人了,你過去見見?!?p> 那名女弟子也跟了過來,聞言對許山月躬了躬身:“予愁正要到那邊去,順便送顧師妹過去?!?p> 許山月點(diǎn)頭。
于是顧青鳶便跟著程予愁一起往坤秀山深處走去。
坤秀山雖然名字中有一個“秀”字,但氣勢雄渾。
山上多生松柏,越發(fā)顯得不可觸碰。
程予愁將顧青鳶帶到了某一處院落,對顧青鳶道:“顧師妹請。”
顧青鳶拱手道:“多謝師姐。”
程予愁點(diǎn)了點(diǎn)頭。
推開門,便見顧青云坐在庭院中,同坤秀山掌門說著話。
見了顧青鳶,顧青云便道:“鳶兒,快過來讓兄長看看。”
顧青鳶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朝顧青云行了個禮:“見過兄長?!?p> 而后又朝坤秀山掌門行禮道:“弟子見過掌門真人?!?p> 坤秀山掌門笑了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p> ......我信你個鬼......顧青鳶嘴角抽了抽。
事實(shí)證明,一般吧這些話放在嘴邊的......都還挺講究這些的。
顧青云探查了一番顧青鳶的傷勢,松了一口氣,而后道:“鳶兒,以后萬萬不可如此魯莽?!?p> “你倒是關(guān)心她?!崩ば闵秸崎T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狀似不經(jīng)意地道:“說起來,青鳶也去臨城了吧?”
顧青鳶點(diǎn)頭:“是?!?p> 坤秀山掌門揚(yáng)眉:“這么說,對方的兩次行動,似乎青鳶都趕上了?”
顧青云聞言皺眉:“掌門此言何意?”
坤秀山掌門笑了笑:“不過是想提醒顧家關(guān)注此事罷了。莫要等下一次再出手?!?p> 他起身道:“你們兄妹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p> 坤秀山掌門走后,顧青云瞇了瞇眼,笑道:“怎么覺得鳶兒最近開始躲著我了?”
顧青鳶抽了抽嘴角。
心想,你都準(zhǔn)備把我養(yǎng)廢了,我能不躲著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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