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雨眼神從上到下掃視了她一遍,暗道,就她這樣,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臉還長的一般,怎么有資格和弈師兄站一起。
隨后一臉囂張的說道,“我正打算找你呢,沒想到自己還送上門來了?!?p> 這話說得蘇云一臉懵逼,這女人是來搞笑的吧!再理她,不是她有病,就是自己有病。決定不再理會她,徑直轉身離開。
白歆雨見她這般輕視自己,這讓一向高傲的她,逐漸怒了。
上前一把拉住蘇云的胳膊,厲聲道:“站住,我允許你走了嗎??!?p> 她細尖的聲音一出,瞬間吸引了周圍不少人過來。
“放手?!碧K云面無表情的說道,讓人看不出是憂還是悲。
最近她是觸了什么霉頭,三天兩頭有人找茬。
白歆雨見周圍的人都在議論著什么,這才甩開了她的手,暗道,她可不想被別人說她欺負新生!
“說吧,你使了什么手段,竟讓弈師兄那樣對你?!卑嘴в暌桓敝焊邭獍旱哪?,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她。
這下蘇云可算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北辰弈,早知道就不讓他送了,這麻煩事兒!
“沒什么關系?!闭f完,又一次轉身準備走;本就沒什么關系,況且何須與她解釋;她是真的不想和這胸大無腦的女人再多說一句話了,她怕忍不住打她...
可白歆雨就是不如她的意,見她再次轉身離開,瞬間怒了;伸出手再次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其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中。
然,蘇云只悶哼了一聲,原本毫無波瀾的眼眸中,此刻正浮出一抹殺意。
“我說了,我允許你走了嗎?”白歆雨俯耳微笑著說道。但眼神中,卻似猝了毒般狠辣,在放開她時,又很快恢復了正常。心中暗道,沒什么關系他會抱你?會親你?我信你,我白歆雨就白活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誰叫你不聽我話的,不讓你嘗點苦頭,我怕你不認識我。
說這女人也聰明,見蘇云今兒穿的衣衫恰好是墨藍色,傷的地方又是手臂內(nèi)側,眾人只知蘇云被白歆雨給拉住了而已,并不知那正慢慢溢出的鮮血。
這女人,可真是歹毒啊!她先前還真沒看出來,果然,還是誰都不能小看!這日子還是不能太舒適了,差點忘了疼,這一點,還得感謝她呢!想到這兒,蘇云微微淺笑的轉身直視著她。
白歆雨只見蘇云不怒反笑了起來,頓時松開了手,向后退了兩步。心想道,這女人不怕疼嗎?不該向她求饒嗎?為什么還笑?
轉而又想到自己可是青云長老座下的弟子,難道還怕她一個新生,這要是被那幾個女人知道了,不得嘲笑死。
蘇云看著她變化多端的臉色,只覺得這女人不去唱戲可惜了。隨后,冷笑著說道:“你,到底想怎樣?!?p> 圍觀的眾人也不清楚這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峙,不少人正掩耳悄悄說著什么。
白歆雨見此,隱隱約約聽到說她欺負新生什么的,頓時讓她冷靜不下來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朝著蘇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女人不要臉的勾引弈師兄。她,就是今天弈師兄懷里的女人,還恬不知恥的親了弈師兄?!?p> 在帝釋學院中,有三分之二的女生是北辰弈的‘桃花債’;雖然這個男人是聞風喪膽的玄靈殿的長尊,讓人無法靠近,但更多的人也因為他是朵高嶺之花,更是深深迷戀著。
蘇云一聽,連她都震驚了;她什么時候躺他懷里了,有什么時候親她了,這純屬無中生有?。〔挥傻姆鲱~搖了搖頭;暗道,這女人居然想用謠言毀了她;她...也太天真了吧,她蘇云像是在乎名聲的人嗎?但,她是絕對不能容忍被人亂扣帽子之人。
四周不少北辰弈的‘桃花債’聽后,蘇云只感覺,四面八方都傳來了惡意;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蘇云早已死了千百回了。
見此,蘇云嗤笑了一聲,冷言道:“我今兒個算是體驗了一次無中生有的厲害,我要你,現(xiàn)在,立刻和我道歉。”
白歆雨一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掩嘴笑道:“道歉?呵呵,你是誰啊!你這得有多大的臉,要我向你道歉。”
周圍的人一聽,部分人也笑出了聲。
她這得多大的臉啊,竟然讓青云長老的弟子給她道歉。
對啊,看她穿的那衣服也不像哪個宗的,新生也沒那么大膽穿常服吧,可能是跟誰混進了的都不清楚。
哎,你別說了,靜靜看就好了,別瞎參和。
......
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就在這時,一旁傳來了一聲如黃鸝般的聲音,說道:“師姐,你這樣做未免有點過了?!?p> 白歆雨見有人替她解圍時,一臉不滿的神情向那人看去。一位身穿白色祥云衣袍的少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只見翩然而來的少女儀容韶秀,有著說不出的清絕脫俗,墨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順滑,似綢緞般輕柔;綰起的青絲,以垂銀星弦月襯之。眸如空,唇若櫻瓣,純稚無邪。
“你是誰?”
“顏卿。”
顏卿,西瀾國五公主,年十六,靈力玄照高階,也算是天才。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實力,本應被當作寵愛集于一身之人,然卻是西瀾國最不受寵的公主;只因當初她生母生下她就撒手人寰了,那皇帝一直認為是她的到來,把他母親克走了,導致當初有多愛她生母,現(xiàn)在就有多討厭顏卿。
“西瀾國公主?”白歆雨并沒有因她是公主就對她畢恭畢敬,反而一臉不屑的說道。
一個被流放到北元國,又無權無勢的公主,竟敢和她作對。
“是?!?p> “怎么,你要多管閑事兒?”
“只是覺得你作為師姐,這樣做過了,我是在提醒師姐?!币幌捳f得不卑不亢,不愧是公主,身上的皇家貴氣無一不顯露了出來。
然,白歆雨一聽,不怒反笑道:“噗嗤!你不是揚言要娶弈師兄嗎?你確定要幫著勾引弈師兄的女人說話?那你可真讓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