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合作?”
聞言,姚欣欣臉色充斥著陰狠,語氣涼?。骸白匀皇且黄饘Ω端挝⑽?,讓她以后夾著尾巴做人?!?p> “這樣不太好吧?!鼻f婉婷還在繼續(xù)偽裝自己柔弱小白兔的形象。
“這有什么不好的?你可別忘了,她搶走你男朋友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想過你的感受,現(xiàn)在你為什么要顧慮她?這樣的人,就應該讓她好看,知道我們的厲害?!币π佬览^續(xù)說道。
“好吧。”莊婉婷認真考慮過后,猶豫的點了點頭,一副被說動的樣子。
“行,那我們兩個人就說好了?!?p> 姚欣欣此時大手一揮,對著吧臺小哥吩咐:“再來兩瓶酒,今天我一定要不醉不歸。”
“好嘞,小姐?!?p> 姚欣欣覺得自己遇到了同路中人,沒有想到宋微微竟然有這么多的仇人,她瞬間覺得自己的身后有了力量,不再是孤立無援。
這樣她對付起來宋微微才會更有底氣。
姚欣欣沒有注意到的是,莊婉婷低頭的瞬間,嘴角略過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看來這女人真好騙,以后說不定會是一枚非常有用的棋子,她可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才是,千萬不可以浪費資源。
宋微微此時已經回到別墅,她吃完飯以后便在書房里面工作,工作的實在是太入迷。
她突然覺得脖子的地方有些酸痛,這才不情不愿的抬起頭,看了看墻上掛著的鐘表。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可是她還沒有聽到臥室有聲音,這也就意味著其實閻梟還沒回來。
宋微微這個時候想到了昨天的事,再加上閻梟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心里有些不爽。
其實捫心自問,宋微微心里也不清楚,她到底為什么會這么生氣?
她確實非常在意別人誤會她,可是如果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她心里還是毫無波瀾,所以重點根本就不是這件事,而是說這個人。
難道閻梟對她來說現(xiàn)在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存在了嗎?
宋微微察覺到自己竟然萌生了這樣的想法,被自己嚇了一跳。
怎么可能?她下一秒就徹底否決掉這個念頭。
她和閻梟之間可是有協(xié)議存在的,兩個人雖然名義上是夫妻,也領了證,但是卻沒有夫妻之間應該有的感情。
這樣一安慰自己,宋微微覺得心里好受多了,她壓根沒有必要去那么在乎閻梟對自己的看法和態(tài)度。
深夜,風開始毫無忌憚的在空氣中來回走動,閻梟在一片夜色中開車抵達別墅門口。
他身上仿佛帶著一股寒意,面色沉穩(wěn)。
他剛剛下車,正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陰影中跑過來一個人,腳步跌跌撞撞的。
閻梟面色一沉,這人已經撲到了他身上,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
閻梟一雙劍眉不自覺的皺起來,這個喝醉酒的正是莊婉婷。
看到他出現(xiàn),莊婉婷溫柔的笑著。
“閻梟,你終于回來了,我已經在門口等了你很長時間了?!?p> 閻梟毫不留情的將莊婉婷推到一邊:“你怎么會在這?”
莊婉婷其實并沒有醉,只是喝了一點而已,她現(xiàn)在只是借著酒勁來說一些她平時清醒的時候不敢說出口的話,更不敢做出來的事。
也許是酒意的催化作用,也許是姚欣欣的話讓她心中萌生了一些希望,又也許是她其實心里從來都沒有放棄過這個男人,她一直都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這所有的一切都促使她不知不覺之中走到了這里,她就那樣靜靜的在別墅門口等著,終于等來了閻梟。
“我來找你啊?!鼻f婉婷回答的迷迷糊糊的。
她一張小巧的臉蛋上此時此刻暈染上顯而易見的紅色,美眸微瞇,呼出來的氣息摻雜著香水的味道以及酒味,樣子看起來迷人極了。
如果換做其他男人的話,一顆心早就被融化了,可是非常遺憾的是,閻梟就是這許許多多男人當中的一枚例外。
“你來找我干什么?”
莊婉婷不斷的念叨:“閻梟,因為我忘不了你啊,忘不了我們以前的一切,所以我才會來找你?!?p> 聞言,閻梟并沒有任何的觸動,反而將門打開,動作迅速的走了進去。
莊婉婷不請自來,跟在他的身后,也進入了客廳。
張萍一直在客廳里面等著閻梟回來,她沒有想到竟然能夠看到醉酒的莊婉婷。
“婉婷,你怎么來了?”
莊婉婷看到她,露出會心的笑容:“張姨?!?p> 閻梟的視線冷冷的掃過莊婉婷,對著張萍說:“張姨,你帶她去醒醒酒,然后帶她去客房休息?!?p> 說完后,閻梟便上了樓梯。
“好的,先生。”
張姨心地很好,她其實心里一直都很記掛著莊婉婷,也覺得她和閻梟后來沒有走到一起,實在是非常的遺憾。
但是現(xiàn)在閻梟已經結婚了,張姨同樣也很喜歡宋微微,她現(xiàn)在看到莊婉婷這個樣子,心里大概也明白了幾分。
這姑娘一定還沒有放下閻梟,畢竟感情的事情確實沒那么容易忘記,張姨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她剛剛扶上莊婉婷,沒有想到對方卻掙脫了她的攙扶,跟著閻梟,甚至一路回到了臥室。
閻梟打開臥室的門,莊婉婷看起來仿佛清醒了許多,動作迅速的一下子鉆了進去。
正在書房里面郁悶的宋微微此時聽到了臥室房門的聲音,不自覺的松了口氣。
閻梟回來了。
不過她與此同時也聽到了好像有人在說話,而且聽聲音不像是張姨。
這么晚了,除了閻梟,還有誰會在別墅?
宋微微覺得好奇,遂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了出去,想要一探究竟。
這邊的閻梟聲音染上了薄怒,看起來很不耐煩。
“莊婉婷,你給我出去。”
可是,莊婉婷仿佛像沒有聽到一樣,她神色看起來有些難過,黯淡的眸光并沒有激發(fā)出男人心里任何的感情。
“閻梟,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以及態(tài)度對我來說真的很殘忍?!?p> 莊婉婷的嗓音甚至染上了一絲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