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重傷到痊愈的過程,不到僅僅三秒鐘,零一再次召喚出魔刃,一刀刺入黑狐的身體里。
魔刃的刀身開始發(fā)紅,并且有股不知道從哪來到吸引力將它吸在上面,無法掙脫掉。
“先回去休息會吧,你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去我房間睡也行?!绷阋话涯胁宓降厣?,扶起妖白說道。
“還有四只黑狐躲在涂山……零大哥快去吧,我還沒虛弱到要人照顧。”妖白說完,便往四合院的方向走過去。
零一雙目閉上,靈魂感知的波動籠罩整個涂山,涂山紅紅和白月初正在決斗,附近還多著一個人像海苔一樣的東西準備變化形態(tài)。
在妖馨齋門口有兩名下人身上冒著黑氣,不出意外便是黑狐偽裝的。涂山城門上面,也有一只黑狐偽裝成護衛(wèi)。
零一把劍拔了出來,化作一道白光瞬間消失在原地。
“你,在這守著,我去方便一下?!鄙砩厦爸┰S黑氣的狐頭男子,對著一名守衛(wèi)說道。
“是!”守衛(wèi)似乎沒看吃有什么幺蛾子,行了個禮便繼續(xù)站著。
男子離開所有護衛(wèi)的視線,來到茅房,脫下褲子就感覺自己的身后涼嗖嗖的。
“娘娘也真是的,居然還派我們來打掩護,現(xiàn)在上個茅房都感覺背后有人。”男子抖了抖自己的身子自言自語。
“你們有幾個人在涂山?”從男子的身后,傳來一道沒夾雜任何感情的聲音。
“算上娘娘一共也才五個妖……是誰?”
男子提起褲子,手上匯聚一層黑氣,直接轉(zhuǎn)過身。
砰——咚——
“這是……我的胳膊?”
男子看著自己的胳膊摔在地上,血液不斷噴涌而出,血腥味和一股惡臭的味道彌漫整個茅廁。
噗——
零一一刀插入男子的體內(nèi),血液再次噴涌而出,而男子的身體逐漸縮小,變成黑色狐貍的樣子。
“第二只?!?p> 零一用手擦了下臉上的血液,用狐火把地上的那條胳膊燒掉,朝著妖馨齋的方向移動。
此時,妖馨齋店內(nèi)。
“你們兩個家伙居然用敢偷吃?還要不要工錢了?”黑發(fā)白須的老者斥訴身前的兩名下人,怒火在心中不斷燃起。
好不容易才從零一那里得來能增加妖力的糕點,自己都還沒舍得嘗,就被眼前的這兩名下人給吃了。
“老東西,不就是幾塊破糕點嗎?有必要這么生氣嗎?”站在右側(cè)的下人掏了掏耳朵,看上去絲毫不在意。
“你!老夫要打死你!”老者從旁邊拿出掃把,便往這名下人砸過去。
右邊的下人抬起手,直接將掃把奪了過去,稍微用了點里便把它折成兩半。
“老板!來一盒珍球糖?!绷阋蛔叩窖褒S的收銀柜前大喊道。
“來了!”老者惡狠狠瞪了二人一眼,便到取了一盒糖果,走到零一的身前。
“零公子,你這把刀上面的東西是什么?”老者疑惑的問道。
這兩只黑不溜秋的東西雖然他沒見過,但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個啊,叫做黑狐,剛剛殺了兩只,準備帶給紅紅她們看看。”零一把銅錢交給老者,自己目光慢慢的轉(zhuǎn)移到旁邊的兩名下人笑道。
兩只黑狐看到零一的刀,在原地打了個寒顫,一眨眼的功夫便跑得無影無蹤。
“要不要在我這洗個澡,換身衣服?。”老者問道。
“不必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绷阋徽f完便離開,去找剛剛跑出去的那兩只黑狐。
“那兩個伙計呢?”
老者走到原來的地方,周圍就只剩下貨物和剛剛被折斷的掃帚。
……
“兄弟,他沒發(fā)現(xiàn)我們吧?”灰衣男子氣喘吁吁地說道。
從涂山的暗道跑到山腳下,他們可是花了足足半天的功夫,這要是都被發(fā)現(xiàn)了可就沒話說了。
“呼……那家伙,應該,應該就是傳言中的妖,娘娘她還不相信,這下就死了兩個兄弟了?!鼻嘁履凶訌澲?,手上放在膝蓋上,不停地喘氣。
“要喝水嗎?”零一從二人的身后走了過來問道。
“當然要,你有水怎么不早拿出來?”青衣男子坐在地上問道。
“不是我說話啊。”
“那是誰?”
二人感到脖子有些涼,把目光慢慢的移到他們的身后。
“嗨~”零一揮了揮左手,朝著他們笑了笑,隨后便提起刀將離著他最近灰衣男子直接給斬首,并且再用刀捅入他的心臟。
不出意外,灰衣男子的身體變回黑狐的樣子,只是沒有頭。
“到你了?!?p> 零一走了過去,除了血液低落在地上的滴答聲,便沒有其他的聲音。
“你難道不怕娘娘的報復嗎?”
青衣男子試圖讓零一分心,找到逃跑的機會。
為什么他在那時候嘴賤說自己去沒問題,現(xiàn)在倒好,命都要給搭上了。
“不就是一個海苔嗎?我怕她不成?”零一毫不在意地把刀揮下,刀刺穿黑狐的身體,便召喚出狐火,朝著苦情巨樹的方向飛過去。
等他到的時候,東方月初已經(jīng)被涂山紅紅抱住,虛空之淚也煉制完成,黑狐娘娘則是變成人形在原地狂笑。
……
零一講述完過程的全部,把刀插進土里,做出一副很慵懶的表情。
“師傅威武霸氣帥!”東方月初沒在意零一身上的血腥味,直接抱住他大喊道。
“放開我,我不喜歡男的?!?p> 零一的臉上寫滿“嫌棄”兩個字,怕是和王權(quán)富貴待太久了,現(xiàn)在居然抱得比他小時候還緊。
“徒兒太激動了而已?!?p> 東方月初隨后走到涂山紅紅的身旁,二人的目光對視,千言萬語從他的肚子里吐出來,最終成了一句話。
“紅紅,我能娶你嗎?”東方月初抱住涂山紅紅,在她的耳邊低喃道。
“我……愿意?!蓖可郊t紅留著眼淚,抱緊東方月初。
她真正意識到自己是真的不能失去東方月初。沒有他,活著又能算什么?
二人對視著,嘴唇不自主的互相靠過去。
零一把目光從二人地身上移開,狐火內(nèi)的分身也被燒成了灰,但注入到她本體的那一絲狐火的感應卻不在這里。
“你,逃得掉嗎?”
……
冷逸QAQ
情人節(jié)?我怎么可能會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