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同誰相思?
看著校場上面的白家子弟一陣寒噤,他們適才的狂妄已經(jīng)完全的消失不見了。黑衣老者很沉重嘆了口氣。
“恒兒,恒兒!”
白若恒只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心里頓時一悅。向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三,三長老。”白若恒有些激動的小聲的說出了聲。
只見三長老衣衫襤褸的跑了過來緊緊的將白若恒抱住了,又開始慌亂的檢查著白若恒身上有沒有傷勢。但是三長老做了這么多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校臺上面還站著一個人。
“恒兒你沒有受傷吧,是我唐突了忘記了你沒有修為抵御不了這余波?!比L老連忙帶著歉意的說道。
“沒事,三長老我沒事,你沒有受傷吧,二長老呢?”白白若恒反而很關(guān)切的問道。
“那個老東西受了傷,躺著呢,恒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是那位前輩救了我,我還要謝謝他呢”說著,白若恒便看向了那個黑衣老者。
三長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馬看了過去,慌忙的叫了一聲“家主,那個,多謝家主救下恒兒?!?p> “家,家主?”白若恒和臺下的數(shù)百子弟不約而同的很吞吐的叫出了聲。他們無疑都是很震撼的,也很震驚。
白若恒做夢都不敢相信,救下自己,為了自己將數(shù)百白家子弟震喝住的竟然是白家的家主。
校場上的白家弟子更是震驚和后悔。他們?nèi)f萬沒想到那個黑衣老者竟然就是現(xiàn)任的白家家主。白家家主不僅在白家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更是擁有著強(qiáng)勢橫霸一方的高深莫測的修為。剛剛罵家主老頭的弟子立馬的跪在了地上,面橫縱淚哭訴著認(rèn)錯罵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白若恒看著這一幕非常的解氣,但同時也為他們感到莫名的悲哀。
家族并沒有看那群弟子,只是面皺眉頭的看向白若恒和三長老?!斑m才將你和二長老擊飛出去并不是我故意的,只是他,如果你們在不停手的話,他可能就沒命了。”
白若恒睜大了眼睛看著家主,眼神充滿感激和敬畏之情。
“多謝家主,只要恒兒沒有事,哪怕我摔斷腿也無妨,多虧了家主救人及時,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愿意承擔(dān)一切責(zé)任。”三長老很恭敬的對著家主說道。
家主對著三長老擺了擺手,“這不是你的責(zé)任,你無需承擔(dān)。最近家族里面人有些狂妄忘乎所以了,你知道怎么做的。那個二長老,殘了就殘了吧。”
三長老和白若恒猛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家主。實在是不敢相信。
“殘……殘了,家主你這是什么意思,二長老他……”還沒待白若恒說完,家主便打斷了他。
“是,今后如果再有人看不起我白家同門子弟,一律逐出家族?!?p> 他這最后一聲說的很重,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就是說給校場上的那些人聽的。數(shù)百白家子弟同時默不作聲,他們也知道,這是家主的教誨,也是對他們的警告。
“三長老你先整理一下這里,白若恒你跟我來?!奔抑骱芷降恼f完了這句話,便朝著校場外面徑直的走去。
白若恒有些猶豫,但三長老立刻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白若恒這才安下心朝著家主行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他已經(jīng)深深的感受到了家主的強(qiáng)大,他能感受得到,家主這樣的修為在外面大陸上絕對也算得上一個高手了。加上家主這樣沉默寡言何直言的性格,黑衣如風(fēng)的外貌,也絕對上算的是一個修行強(qiáng)者了。
他跟在家主身后走了一會兒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剛剛自己在校場上剛站起來時自己還很虛弱,甚至第一次都還站不穩(wěn)。但現(xiàn)在為何就好像與平常相差無幾一樣能蹦能跳了?家主的藥居然這么厲害?但是家主找我過去有什么事呢?
一路跟在家主的后面,走了一時半會才到了家主的門前。白若恒本以為身為家族所住的地方因該是很豪華大氣有氣派的,但現(xiàn)在展現(xiàn)在白若恒眼前的,卻是和想象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老舊的大門,甚至還有殘缺,不好有些發(fā)黑的圍墻上面爬滿了綠植,就連大門臺階的兩邊也有些缺角。
白若恒愣在原地。
前面剛剛開門的家主轉(zhuǎn)身看向了他,看著他盯著大門發(fā)愣的神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進(jìn)來吧?!奔抑魍崎_門說道。
“哦,好的”白若恒連忙反應(yīng)過來,跟了上去。
進(jìn)了家主的房間,白若恒才感受到了家主的不同。室內(nèi)窗戶前擺了一臺古琴,雖然看起來很老舊了,但確是很干凈的。旁邊就是書架,文案,上面都整整齊齊的擺放了書。
整個房間形容起來就是很樸實無華的樣子。這個雖然是一些老者前輩所喜歡的居室。但這畢竟他是家主啊,如此簡樸樸素豈不是有失身份?
家主很簡單的說了一個“坐”字,便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柜子上面去尋找什么東西了。但他翻得很慢,但卻很仔細(xì),就好像很怕將這些東西翻亂似的。
白若恒坐到墊子上,只覺得墊子很軟,旁邊還有一個小桌子可以用來靠手。
但另白若恒有些不太理解疑惑的是,為什么之后一張座椅,尋常難道不都是兩三張或者更多的么?看著桌子上的茶具,也都貌似是一個人所用的。
“家主,你平時都是一個人住的嗎?”白若恒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
“那家主的夫人不在嗎?沒有和您一起住嗎?”白若恒疑惑小聲的問他。
家主停下暫時了手中的動作,沉思了一會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白若恒對家主的行為有些不解。
“十五年前,她,她走了。一個人孤零零的走了”家主很深情的說道,說的很慢,就好像又在回憶一些什么似的。
但白若恒能看出家主的雙肩剛才有一些微微的顫抖,他有些同情和理解家主的遭遇。默默的低下了頭不在說話。
在日后沒有你的千萬年里,我又將同誰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