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退,隱忍
白若恒聽白賢叫自己廢人沒怎么生氣,反正自己早就聽?wèi)T了,可是感到生氣又無奈的是白賢這個傻叉完全就是看不清形式,一味的自大自作聰明。
白若恒突然感到生變一陣陰冷,心里暗叫遭了。
“白賢師弟這做一個廢人右一個廢人可還算的上爽口?”白梳斕看著地上拳頭捏緊很冷漠的說道。
她的渾身已經(jīng)散發(fā)出了陰冷的寒氣,但還不算太明顯,只是白若恒離她很近才感受得到,看來白梳斕在盡力壓制怒火。
“梳斕師……師姐,這是何意?”白賢頓時感到好像哪里不太對勁,向后退了兩步。
一旁的白風(fēng)好似察覺到了什么,眼珠一轉(zhuǎn),便上前拉著白賢對著白梳斕說道:“師姐的能力我們自是知曉,今日我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那個師姐打攪了?!?p> 說罷便拉著白賢想要離開,白賢轉(zhuǎn)過頭有些疑惑又帶著怒意的對著白風(fēng)說道:“白風(fēng)你干嘛?”
“何人在此喧嘩?這里可是家主院外,有沒有規(guī)矩了?”一陣壓迫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
白賢和白風(fēng)站住了,白梳斕和白若恒知曉這是誰也便沒有開口。
“三,三長老,我們只是在這鬧著玩呢,不想會打攪了家主休息,是我們的不是?!卑罪L(fēng)朝著三長老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是這樣嗎?”三長老并沒有去看白風(fēng),反而看向了白賢。
白賢和三長老對視著并沒有開口說話,他的眼神里夾雜著怒意,自從上一次二長老和三長老起糾紛被家主重傷,白賢便一直對三長老帶著濃濃的恨意。
若不是白賢心里掛念著白梳斕,恐怕自己也早就和他們一家撕破臉成敵對關(guān)系了,而且三長老也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般。站在二長老一邊的家族成員比三長老完全就是七成比三成。
之前三長老一直沒有插手族內(nèi)事物,二長老也沒有針對他,卻是在家族里狂妄至極。但現(xiàn)在二長老被家主打殘,而三長老卻完好無損,他們也意識到了家主更偏向于那邊了。二長老那一方人也安分了不少。
對此,白賢雖然現(xiàn)在對三長老有諸多不悅,但還是得對他畢恭畢敬的。卻仍然不肯回答他的問題。
“是這樣的三長老,我們只是在玩鬧著而已,拉伸一下感情?!卑兹艉愠L老道。
三長老轉(zhuǎn)頭有些欣慰的看著白若恒,眼里全是贊賞。便朝著白賢兩人擺手道:“罷了,以后記住不要在此地喧嘩就行,行了,卻修煉吧?!?p> 說話間也沒有看他們兩人。
白賢在一旁咬牙切齒,好歹我也在家族里面算個天才,雖不及白梳斕,也不用這么看低人吧。
胸中仿佛有一團(tuán)怒火在燃燒。
“是是是,給三長老添麻煩了,我們這就離開?!卑罪L(fēng)帶著抱歉的笑意連忙將白賢拉走,他可不想招惹三長老,自己的爹只是一個掌柜,人家三長老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把自己爹趕出白家。
白賢雖然很不情愿,但也沒有辦法,走著時候惡狠狠的盯著白若恒,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除掉他。
白梳斕依然有些不悅,皺著眉頭對著三長老說:“爹,你怎么來了,他們太過分了?!?p> 白若恒一旁有些尷尬的笑了。心里暗想: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
三長老卻是一笑,對這白若恒說道:“在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了。”
“嗯,沒事,多謝三長老解圍?!?p> 一旁的白梳斕聽著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們再說什么?”
“斕兒,日后還是少在白賢面前和恒兒接觸吧,你看你本來挺賢惠的姑娘都被搞得像個暴脾氣一樣,日后可……”
“爹,你說什么呢?”白梳斕有些生氣。
“咳咳,時候不早了,老夫還有事”說罷就立即大笑這揚長而去。
“行了,師姐,我們也走吧,怕是真的打擾到家主休息了?!卑兹艉阏f道。
“說過好多次了你不要叫我?guī)熃?!?p> 院內(nèi),家主手里聚集的靈力才完全散去。站在墻上看著白若恒離去的身影,嘴角微微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外面的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在家主的神識范圍內(nèi),就是白梳斕不動手幫忙白若恒,自己也會在第一時間將白若恒救下。這可是白家日后崛起的希望,怎么能被白賢這個一根筋給毀了?
不過家主對白若恒近來的表現(xiàn)也可謂是很滿意。
“能退,只隱忍,看的長遠(yuǎn),不攀附勢力,這樣的人才我白家可是不多了。”家主很滿意的說道。
“只是看斕兒對他貌似很癡情,這下可怎么搞?不行,得讓三長老給她做一下思想工作才行?!?p> 夜幕里,白若恒坐在書桌前托著腮目無表情看著窗外的夜色美景,桌前蠟燭被微風(fēng)吹的有些搖曳。
他想,家主到底會有什么辦法將自己的筋脈修復(fù)好,這個凝玄丹,又是從哪里來的呢?自己明顯感受到當(dāng)時白賢想要出手的時候家主已經(jīng)聚集了靈力在等候著什么。難道是為了保護(hù)自己?可是為什么到后來三長老出現(xiàn)都沒有出來現(xiàn)身呢?
還有,千霜辰草又豈是我們這些家族能拿出來的,恐怕連京都第一家族都不一定能拿的出來。這凝玄丹雖不及千霜辰草,但也是十分珍貴的,隨便一顆丟在大陸都是可以掀起腥風(fēng)血雨的。
白若恒越想越想不通,為什么有這等好事落在自己的頭上,而且家主竟毫無保留的給自己說出來還將凝玄丹給自己。就不怕自己給說出去或者弄丟了?哪怕到時候就算拿了千霜辰草一起給自己也好吧。
在家主手里總之是要安全一點。
又想到家主為什么不肯將后面的事說出來呢?他的計劃到底是什么?還是這草藥是要以某種代價來獲取,而且這代價還是關(guān)于自己?這才是讓自己準(zhǔn)備的原因吧?
白若恒使勁甩了甩頭,不想在想這些瑣事。
“唉,大不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能修復(fù)自己的經(jīng)脈就行了,有什么好怕的?!?p> 說罷便熄燈躺床上睡覺了。
而不遠(yuǎn)處的剛好可以看到白若恒房間里一舉一動的屋頂上,站著一個身材纖細(xì)長發(fā)飄飄的女子。她一身黑衣,似乎,今晚已經(jīng)在這里關(guān)注白若恒許久了。
“他,便是白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