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來省城,林宵是為了肖婉清的事情,不要驚擾太大。
可是既然事情惹上門來,那就不同了,不還手那還是他林宵嗎?
遇事不叫事,有事他還從就沒怕過!
什么狗屁楊家,林宵怎么可能會看在眼里。
他是這樣認為,但是其他人就不同了,一些人已然認為林宵將成死尸了,因為林宵居然敢將楊如此得罪,這簡直是瘋了!
這飯店的總經(jīng)理也趕了過來,對林宵說道,“先生,你們快走吧,這頓飯錢就不用付了!”
他希望林宵趕緊離開,這樣既是為林宵好,也是為他的店好,免得楊家再次趕來,可就不是這樣了。
可是林宵眉頭一皺,不爽的道,“你們不準備營業(yè)了嗎?”
“沒有準備停業(yè)啊?!笨偨?jīng)理的腦回路沒弄明折,林宵說這話的意思。
“既然不準備停業(yè),你想趕人嗎?那我們想吃到什么時候離開就什么時候離開!”
林宵眼珠一掄,冷喝道。
一頓飯吃的不消停,有這樣做生意的嗎?
至于飯錢,絕對不會少的!
林宵甚至手一揮,叫嚷道,“再給我整幾道菜過來,還有酒水!”
他不但要吃,而且因為唐睿來了,得加菜。
唐睿皺了下眉,她想建議林宵,還是避避風頭的好,畢竟楊家在省城還真不是輕易能惹。
可是她看林宵那樣子,再想他自有自己的方式手段,她便也不好開口,只得聽話的,也陪她們一起吃飯。
但是吃著飯,她的心忐忑不安,看著其他人都沒事的樣,她暗暗的在想,也許他們還不了解省城的情況吧,她很想給他們說一說,可是又不想破壞這氣氛。
華楊大夏,楊家的總部。
在這里,楊家家主楊建成剛開完了一場會議,結果發(fā)現(xiàn)他兒子楊天賜臉上打著藥貼向他疾走了過來。
“有什么事,回家再說!”
一看到這個兒子,楊建成便來火,這家伙干什么都不成,花費無度,還整天盡給他惹事!
今天又不知道會是什么!
“爸,這一次,你一定要替我作主??!”
楊天賜撲騰一下,跪了下來,異常哀嘆的哭道。
“說吧,又作了什么妖蛾子!”
一見到他這樣,楊建成的心又軟了下來。
沒辦法,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從小把他寵的太厲害了。
“爸,有個外地來的人,仗著有唐家撐腰,不但將我的豪車給撞了,更是訛了一千萬,還將我們一幫人狠狠揍了一頓!”
楊天賜添油加醋的道。
對于這話,楊建成特別的不信呢。
“想要錢,換種花樣!”
因為在省城,誰敢撞他兒子的車,更不可能還去訛錢,最不可能還敢打他兒子。
“爸,是真的!”
“不信,你看!”
為了讓父親相信,楊天賜拿出那打掉的牙,還張開嘴現(xiàn)出掉牙處空出的牙槽,這下楊建成驚呆了。
媽啊,還真是的!
“誰,誰他娘的,敢在老子的地面上動我兒子!”
他騰的站了起來,怒不可遏!
在他想來,這事要是傳出去,他楊家的臉面還怎么在省城里擱著!
“去,叫三刀子多帶幾號人,給我作了他!”
三刀子是楊家的家族養(yǎng)的保安隊長,一般的事情都是讓他先去擺平。
可是,這次事情并不尋常,楊天賜拉著臉悲哀的哭訴道,“三刀子此時跟我差不多,他也被那人打了!”
嚓,連他楊家的人都被打了,也怪不得敢打他楊天賜了!
“那邊究竟是什么來頭?”楊建成頓即感覺事態(tài)升級,他不由的鎮(zhèn)靜的問詢道。
“外地的,好像來自寧東市,是跟唐家大小姐唐睿關系匪淺,唐睿原本想出錢平事的,但這家伙自仗著打架厲害,舍不得花錢,便出手把我們都打了!”
楊天賜回道。
“好的?!睏罱ǔ牲c了點頭,隨即撥了一個隱蔽的電話,向那邊施令道,“叫銅柱出來一趟,跟我兒去平點事。哦,那個寧東市來的趙正賜不是總說閑的發(fā)慌嗎,就叫他也一起去好了。”
一邊楊天賜聽著非常得意。
他可是知道啊,這銅柱是父親的愛將,輕易都不會派他出去,而且父親還讓其帶上那個小城市來的趙正賜,聽說這家伙也不是泛泛之輩,強悍著!
這下便是有雙保險,任他再厲害再牛逼,也得跪下認慫!
從大廈里出來,楊天賜還特意打電話給潘文武,“給我定兩個房間,安全帽管夠!”
他這是在想著,等一會教訓了那人,那人身邊的美女一個也不能放過,他一個人玩不過來,他不妨給自己這個小弟也分分。
嘭!
一香豪的門不是被推開的,而是直接踢開砸爛!
看到了來人,飯店的總經(jīng)理大叫慘了慘了,他心疼可不是門,心疼的是他的整個飯店要完蛋了,這是楊家絕頂厲害的角色要來報復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尊鐵塔,那頭發(fā)光光,只長出一茬淺淺的,整個人像個刺頭,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之上,但是跟他身邊的銅柱比起來,他還是顯得矮了,他身邊的銅柱足有一米九,臉大膀圓,整個人就似一尊黃銅金剛,便有銅柱之名。
聽到這動靜,唐睿一驚,她知道是楊家來報復了。
楊家在省城之名氣巨大,就是因為楊家向來睚眥必報,在省城兇橫毒液辣,一聽到楊家,沒有不怕的。
看到唐睿的表情,林宵自然知道這事可小不了。
為了不影響其他人,林宵率先出聲了,“有事來這里聊聊吧?!?p> 他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還將這些往他這里引,免得對方傷之無辜。
嚓。
這話在銅柱的耳朵里,顯然那是挑釁啊,聽到楊家人來了,居然還坐得相當安穩(wěn),還敢出聲叫他們過去,真是不知死活!
就在銅柱要猛然沖過去,被一人拉住了。
趙正賜!
說來趙正賜在看著師父血狼被林宵殘忍的擊殺了,知道寧東市呆不下了,他便跟著曾老板一起來到了省城。
他在這楊家呆著,憑身手他已不在銅柱等楊建成愛將之下,可他缺少的功勞,所以有什么事情他非常積極,這也是趙建成想著帶上他的原由。
結果好不容易他便有了這一次的表現(xiàn)機會,他當然不會輕易讓給銅柱,他自然搶先而起,奔在了銅柱之前,攔住他道,“我來!”
身形快捷如電,像一只餓虎奔騰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