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立馬一臉正經(jīng):“有什么依據(jù)?”他不是不知道溫錦年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寶貝妹妹,也不敢開玩笑了。
“反正你去查一查在邊關(guān)和嬌嬌有關(guān)的人?!睖劐\年想起那晚在醉仙樓只覺得脊背發(fā)涼。
他們圍捕百面書生時嬌嬌也在醉仙樓,所以百面書生可能真的是奔著嬌嬌去的。
裴述點點頭:“那我們先回去吧!”他一遇到百面書生他就頭疼。
百面書生的底太難摸清了,三番五次的從他們的手底下溜走,而且能查到的消息也是零零散散。
有些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但卻總在以為沒有這個人的時候,突然的出現(xiàn)。
“紫羅你給忘了?”溫錦年真覺得面前這個朋友是個神奇的物種,自家妹妹都能忘。
“哎呀!”裴述兩手一拍:“你要不說我就真的忘了?!?p> 溫錦年看著他那副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走吧!”
說著往半月樓的方向走去。
裴紫羅還在原地來回踱步著,一臉的焦急,見到裴述和溫錦年沖他們招招手:“大哥、錦年哥?!?p> 等走近了裴紫羅問道:“你們剛才追的是誰?”
裴述打了裴紫羅的小腦袋一下:“政務上的事情你好奇?zhèn)€什么勁?”
裴紫羅“啊”的一聲,扁著嘴:“不讓問就不讓問嘛!打我干嘛?”說著揉了揉剛才裴述打的地方。
溫錦年有一瞬間覺得那就是他家妹妹:“回吧!”他有些擔心覺得還是趕緊回去調(diào)查一下。
或者現(xiàn)在告訴阿瑪,讓阿瑪查一查?溫錦年這樣盤算著。
裴紫羅有些失望:“錦年哥,我們走了?!?p> 裴述見他緊鎖的眉頭,拍了拍溫錦年的肩膀就帶著裴紫羅回去了。
回到將軍府溫錦年就給溫將軍寫信:阿瑪,望您查一查邊關(guān)的百面書生,此事可能與嬌嬌有關(guān)。
溫錦年想了想決定明天還是去一趟貝勒府告訴涼洛辰一聲比較好,畢竟在查百面書生的人是涼洛辰。
蕭雨念在自己的院子里看著書:“今日爺去的誰的院子?”
“是福晉的院子?!闭渲榛卮鸬?。
蕭雨念放下書:“福晉不是身子不方便么?”
“可奴才聽說她院子里有個長得標致的人,好像是給二爺準備的?!闭渲榘汛蛱胶玫脑挾颊f給蕭雨念聽。
“我倒是小瞧了她!”蕭雨念從西施榻上起來:“你安排個人去,把消息透露給李氏?!?p> 李氏平時看起來嬌嬌柔柔的,其實腸子里一點好東西都沒有。
說起來她阿瑪也是個官,但也就是個九品的小官。但是李明月絕對不是個省心的主。
“主子,這么好的機會,您不去么?”珍珠實在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初衷。
“好機會?”蕭雨念掩嘴輕笑:“我昨夜剛見過爺,我才不去討嫌?!?p> 她難道還不知道涼洛辰的想法么?昨天寶安來見她她就猜到應該是先去找了福晉,福晉不理所以才找了她。
至于為什么告訴李氏,那就要從去年她害她說起了。
去年她剛有身孕,因為害喜有些嚴重,所以不等頭三個月穩(wěn)定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李氏心思縝密竟然能想到自己掉進池塘把自己也拉進水,事后她沒了孩子,她卻假惺惺的說:只是她一時失手,情急之下才拽了她一把。
涼洛辰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時候,李明月也是一口咬定自己是慌亂之下才抓住了她。
可是她讓自己的父親去查了一下,李明月明明通水性,所以她斷定這個事情肯定是她早就設計好的。
“我與她之間只有舊恨,真以為我還是當年的蕭雨念?”蕭雨念攥緊帕子。
“你去吧!”面向珍珠道。
李氏在屋里正涂著蔻丹,哼著小曲:“城外故人歸,小女家中坐,梳妝等君歸。嫣然…”
“主子,奴才打探到了?!痹葡樾∨苓M來。
李氏連眼睛都沒抬一下:“打探到什么?”
“二爺在福晉房里呢!但是福晉來了那個?!痹葡榭纯醋约抑髯拥臉幼?,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要不要說。
“繼續(xù)?!崩钍线€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蔻丹,涂好的那只手,左伸伸,右伸伸。看樣子就是喜歡的。
云祥接收到信號,只能低著頭繼續(xù)說:“她們說是因為福晉的院子里為二爺準備好了通房?!痹葡殚]著眼睛等著自家主子大發(fā)雷霆。
果不其然從涂蔻丹的婢女手里一把抽出:“什么?”聲音有些大。
“平日里顧念她是福晉,還越來越不要·臉面了?”李明月的手緊緊攥成一個拳頭:“來了一個福晉就夠頭疼的了?,F(xiàn)在還要再多一個?!?p> 李氏本來想著新婚燕爾多寵幸些也是正常的,沒想到啊通房都用上了。
果然除了病秧子的金氏,沒一個好東西。
本來她是來府上最早的一個,偏偏他來之后這貝勒府就一個接一個的來。
原本她還算是得寵的,自從來了蕭氏之后她就一落千丈。
“去讓廚房燉碗燕窩,我倒要看看是哪兒個狐媚的通房?!崩蠲髟屡牡阶雷由?。
“是。主子?!痹葡槲ㄎㄖZ諾的說道。
她家主子的手段云祥是知道的,畢竟二爺?shù)牡谝粋€孩子就是自家主子給整沒了。
不一會兒,李明月就到了溫錦繡的院子,一進院子就看到了齊松白守在門口:“喲,齊公公也在呢!”
“哎呦,給李主子請安。”齊松白腦瓜子里都在想怎么把這位主子給請回去。
李嬤嬤也帶著人請安,但什么也沒說只是福身行禮。
齊松白趕緊上前:“李主子怎么來了?”齊松白面上掛著笑,心里正在想著辦法。
“我聽說福晉疼的厲害,所以帶些補品來看看福晉。”李氏看著齊松白的意思好像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爺也在里邊呢吧!”
“李主子,您還是請回吧!”齊松白看著面前的人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只能把話直白的說開了。
“這青天白日的,有什么不能見的。”把手里的食盒給齊松白看:“這補品我送進去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