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就知道如此
翌日,玉瑤很是警醒,在雍正醒來后,跟著一起起床。
她穿上外衣后,便來到雍正跟前,伺候雍正穿戴。
洗漱穿戴好后,雍正當(dāng)即帶了人回了自己養(yǎng)心殿。
而玉瑤在目送雍正離開后,舉著袖子,優(yōu)雅的打了個哈欠后,便回了寢房,脫去外衣,重新躺回床上。
她邊往床上去邊叮囑碧荷:“差不多到了早膳時間就叫醒我?!?p> 即使很困,經(jīng)過昨晚的折騰,覺得身體也挺不舒服的,需要更多的休息,可吃早膳也很重要。
“奴婢知道了!”應(yīng)了后,碧荷便悄悄的離開寢房,并關(guān)上寢房的門。
這一覺,玉瑤睡的很沉,最后還是碧荷進(jìn)來叫醒的。
她打著呵欠,坐在膳桌前,用了兩個包子,一個茶葉蛋,一碗清粥還有一些小菜。
等吃飽了后,玉瑤照例叫人將剩下的分成兩份,一份留給身邊的碧荷,一份則留給了李泉。
剩下的早膳不多,但足夠倆人吃飽了。
待倆人都用過早膳后,玉瑤便率先領(lǐng)著倆人一起往外走去。
膳后散步是玉瑤的習(xí)慣,而若是沒什么事的話,她還會叫上這倆人陪著她一起。
一是彰顯她對倆人的看重,二是,在散步的時候,在空曠的沒人的地方,他們可以聊些見得人的話題。
比如,“對了,我從宮外帶進(jìn)來的兩個丫鬟,她們大概這段時間便結(jié)束訓(xùn)導(dǎo)了吧?”
接管這事的是李泉,他早有打探,所以當(dāng)即確鑿的回復(fù)道:“內(nèi)務(wù)府那邊的人說,再過兩天這兩位宮女便送過來?!?p> 玉瑤聽了后點點頭,然后說道:“你們倆人是我選中來管理我這里的,即使她們倆人是伺候我許久的老人了,但這宮里不比宮外,她們?nèi)羰亲龅哪睦锊缓?,你們也要指出來,不比顧忌?!?p> 原本因為倆個就與自家主子很親近的宮女的到來而心有忐忑,怕倆人一來自己被邊緣化,不那么受重視了。
如今一聽自家主子這話,奠定了他們不可動搖地位的倆人當(dāng)即心安,特別是同是宮女的碧荷。
“主子放心,奴婢明白您的意思?!北毯僧?dāng)即放寬心的回答。
同樣心情放松了些的李泉,也答應(yīng)道:“奴才也明白?!?p> “明白便好!”玉瑤同樣放心心里那塊大石頭——起內(nèi)訌,臉上笑容更舒展了些:“那她們倆便交給你們了?!?p> 不是她不想更重用跟著自己許久的人,而是這宮里對于她,對于才從府里跟著她出來的人太陌生,短時間內(nèi)她們掌控不了她這里。
御花園涼亭里
幾個常在答應(yīng)坐于其中,眉眼間嫉妒之色濃濃。
“那瓜爾佳氏真是好運氣,還以為她就沒有那個侍寢的命,沒成想,昨晚竟然侍寢成功了?”
“就是,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呢?真是好氣?。 ?p> “不僅你氣,我們大家都?xì)夂脝???p> 就在大家你一眼我一語,嫉妒玉瑤的好運氣的時候,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突然插了進(jìn)來。
“我突然想起一事,突然覺得咱們也不必羨慕瓜爾佳氏的好運氣?!?p> “哦,怎么說?”一個常在詫異的望向說這話的常在。
其她人聞言,也詫異的望向說話的常在。
那常在當(dāng)即抖擻起來,“你們別忘了,前兒個皇上打了熹妃臉,舍了熹妃去了皇后那里,然后昨兒個皇后借著海常在打了熹妃臉,借著昨晚皇上還去了瓜爾佳氏那里過夜,呵呵,你們說熹妃會怎么想?”
能怎么想,熹妃可是以為瓜爾佳氏和皇后是一伙的,一個稍微知道點熹妃的想法的常在心里暗暗吐槽道,瓜爾佳氏要糟糕,那可真是太好了!臉上瞬間的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不太了解熹妃想法的,則是想到熹妃平時的作風(fēng),小心眼,嫉妒心強……結(jié)論,瓜爾佳氏肯定要糟糕!同樣的,一個個的,紛紛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然后,彼此對視一眼,心中都有數(shù)。
“那咱們可是有好戲可看了!”一個常在幸災(zāi)樂禍的感嘆道。
眾常在答應(yīng)紛紛點頭,認(rèn)可這一看法。
同時,心里隱秘的升起一股惡意,若是瓜爾佳氏徹底廢了就更好了!
她們都見過瓜爾佳氏和已經(jīng)過世的敦肅皇貴妃,瓜爾佳氏那氣質(zhì)太似那敦肅皇貴妃了。
她們寧愿大家都不受寵,也不希望瓜爾佳氏如敦肅皇貴妃那般受皇帝寵愛。
當(dāng)然,后宮也不盡是看不得玉瑤得寵的。
如皇后,如裕嬪耿氏,如早已經(jīng)認(rèn)命的懋嬪宋氏,就不是很在意。
而齊妃李氏正對操心焦急著弘時呢,根本沒心思管這些爭風(fēng)吃醋的無關(guān)緊要的事。
養(yǎng)心殿
雍正頭都不抬的專注于奏折上,時不時的在奏折上寫上朱批。
蘇培盛侍立在一旁,不一會兒,一個太監(jiān)悄悄的走近他,在他耳邊細(xì)語。
蘇培盛聽完后,當(dāng)即走近兩步雍正,待雍正的沒有用朱批批奏折后,當(dāng)即回話道:“皇上,敬事房的人在候著?!?p> 雍正一聽,頭也不抬的說道:“叫他們回去,朕還有許多奏折待批改!這去后宮哪有批奏折有趣!”
蘇培盛:……就知道如此!
即使聽了無數(shù)遍這句話,他還是不理解自家主子的愛好,為何如此奇怪!
都說女人是溫柔鄉(xiāng),而且,后宮里除了熹妃這等姿色普通的除外,出眾的也有好些,怎么主子就如同看不見似的。
有時,他都認(rèn)為外界所說的自家主子讀佛經(jīng),讀出了境界,所以對女色不注意。
可跟隨了自家主子許久的蘇培盛清醒的明白,自家主子雖然熟讀佛經(jīng),可是行事作風(fēng)可沒有佛的慈悲。
所以,對女色的不在意,根本就不是因為受佛經(jīng)熏陶的緣故。
難道,真的是因為主子的喜好不尋常的緣故!
畢竟無論是以前,還是成為皇帝后,自家主子都是這種忙碌著處理事務(wù)的狀態(tài),而且,更為不可思議的是,主子他對于這種忙碌是享受的。
這就讓他很不解了,按他理解,人大都都是不喜歡這種過分的忙碌的,更喜歡吃喝玩樂方面的享受。
不解歸不解,他也不需要明白,只需要將皇帝的意思傳給等候的人就可以了。
而敬事房那邊的人聽了后,沒有一點意外的托著放著綠頭牌的托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