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為和林原在燕山派待了三天,三天時間林原一整套無名槍法傳授給燕山派眾人,傳道受業(yè)解惑,林原不覺得這有什么,但是對其他人卻不是這么想,武學落寞,是因為種種陋習,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太多的技藝都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嵩山,泰山,太行山,黃山,昆侖……祖國的大好河山,程不為和林原開車,坐火車,牛車,步行,三個月時間,風塵仆仆的兩人終究是走完了。
八門十六派,一路上,用程不為的話說:“這是打了一路。”
林原也教了一路,就如少林方丈所說,這是林原武道成圣的一路,只是林原對這些沒有感覺,對于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輪回的“老妖怪”來說,還有什么是他沒有經(jīng)歷過的嗎?
林原想做的不過是將那些輪回用電影的方式進行一次彌補罷了。
推開小院的門,雖然只是短暫的停留之地,林原卻感到了一種踏實的感覺,院子里的張芳,一百七八十斤的體重,在三個多月時間里面銳減了四十斤,一米八的身高,不高不矮,有恒心,有毅力,這是程不為評價張芳時說的。
一套棍法,因為成年之后才習武,身子骨限制了張芳更近一步的可能。
“好重的殺氣?!背滩粸橐婚_門,看到張芳赤裸著上身,古銅色的膚色,棱角分明的肌肉群,這和三個月前的張芳牽不上邊,但是這就是張芳,硬木制成的齊眉棍,程不為試著將自己代入其中,心中吃驚。
“怎么了?”林原走了兩步,看到程不為愣在原地好奇的問道。
“你教了個怪物出來,你自己看?!背滩粸橹钢两诠鞣ㄖ械膹埛?。
“龍衛(wèi)棍,三個月到這個程度,有什么好奇怪的?!背滩粸檫@樣的感嘆一路上林原聽的多了,交給別人的不過是林原以往的細枝末節(jié),張芳是自己兄弟,林原教的當然用心了一點。
林原放下行李,從墻邊撿起一根短掉的齊眉棍,嘴里喊道:“小心?!?p> 張芳突然聽道聲音,一根齊眉棍就向自己刺來,顯然林原把齊眉棍當做劍來使了。
劍走輕靈,棍以技擊,騰挪之間,林原和張芳手中的棍發(fā)生一次次急促的碰撞,程不為抱著胳膊依在門框上,顯然是林原在給張芳喂招。
不過程不為越看越覺得林原的不簡單,張芳初學,根本收不住力道,張芳的每一擊都是奔著林原的要害處,但是林原右手持棍,風輕云淡的借住了張芳的攻擊,一套棍法七十二招,招招奔著要害。
“這兩都是妖孽。”程不為溜著墻邊進了屋子,見多了林原與一流高手,半步宗師,乃至宗室的對決,他也只是因為和林原捉對的人是張芳驚訝了一下,他練得是拳法,棍法和他的路子不同,淺嘗便可。
等到張芳打完兩套棍法,林原一個纏勁將張芳的棍子打飛,開口說道:“好了,棍法這一塊,你也算是熟練了,略顯刻板,等你什么時候能夠隨心所欲就算成了。你姐呢?”
“堂姐去城里了,對了,她找到了一個剛畢業(yè)的導演,比你小一屆,叫什么王風,他說要找設備,所以這段時間堂姐就跟他去考察設備去了。老大,你回來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老三出國了,老四回老家了,他家里給安排到地方電視臺了?!睆埛硷@然還有很多話要說,不過見到林原風塵仆仆的樣子,就沒有多說,習武之后的張芳似乎變得穩(wěn)重起來了。
龍衛(wèi)棍,是林原曾經(jīng)作為宮中禁軍所學,棍法穩(wěn)重大氣,但卻招招狠辣,他曾問過軍中教頭,才知道這是搜集武林各大棍法,經(jīng)過宮中供奉潛心修改之后誕生的,只傳禁軍,宮中禁軍不配刀兵,所以這套棍法一直是宮中宿衛(wèi)必學的一項。神奇之處是這套棍法因為用棍穩(wěn)重,所以長久習練,習練之人也會因此變得穩(wěn)重。
張芳現(xiàn)在雖然因為身體因素已經(jīng)不能達到棍法巔峰,但是卻將棍法的精要深入其中,很明顯張芳受到了棍法的影響。
不過接下來張芳的話卻讓林原知道,自己多想了。
“老大,您看我這段時間刻苦習武,是不是能給我一個角色,你和程大叔那是男一男二,是不是能給我男三,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形象,到了電影上映肯定能迷倒很多小姐姐,老大,你怎么打我,我不說還不行嗎?”大腿吃了林原一棍,張芳揉著被打的地方,有些幽怨的看著林原。
“晚上吃烤全羊,你去買羊,要草原上的,另外給你姐和那個小學弟打電話,演員的事情我和程大哥找到了,還有以后不要大叔大叔的叫人了,叫程大哥。就跟你姐不學好?!绷衷f完就邁步回到屋子里準備休息了。
張芳從一旁石桌上拿起手機給他堂姐打電話。“姐啊,你的小情郎,我的好大哥回來了,你把小王叫上,晚上烤全羊,安啦,安啦,演員找到了,掛了啊?!?p> 張雨薇還在電話里面問什么話,不過張芳顯然不是很想聽,等見面了自己問不是更好??救颍胍幌?,張芳就流口水,還記得大一的時候,宿舍四人去草原上自駕游,四人晚上在車上睡覺,一小撮狼群竟然將輪胎咬破了,自己和老三老四三人還以為今天要交代在狼口中。
當時,老大拎著一把野外求生匕首,什么話也沒說,下了車,三分鐘不到,六匹狼就死在老大的刀下,本著不浪費的原則,老大剝了六張狼皮。
之后遇到了牧民,老大送給當?shù)啬撩駜蓮埨瞧?,剩下的四人一人一張,張芳的那一張回來就送給自己老爹了。
草原上好客的牧民熱情招待了四人,老大親自上陣烤了那一頓烤全羊,讓貪戀美食張芳,差點沒把舌頭吞下去。
也是自那次草原之行開始,張芳認定了林原這個人,有擔當,有本事,就是有時候會發(fā)愣。
張芳接著打了一個電話,和平時與林原說話的方式不同,而是很冷淡的說道:“京郊小院,這會上午九點,下午三點帶一只烏珠穆特過來,有問題沒有,時間來不及,空運不知道嗎?當然是要活的,快點的,按時送到,這個月找財務就說是我說的,加獎金,送不到,還是找財務,結賬走人,掛了,準備拍電影呢!”張芳掛了電話繼續(xù)練起了棍,自己看過劇本,一想到能跟真正的武學大師拍電影,張芳的心中就充滿了力氣。
不過要是開拍之后,自己掉了鏈子,以老大的秉性,估計角色就完了,這是林原的第一部電影,也同樣是他張芳的第一部電影。
耕心堂一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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