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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曼殊王者香

第二十九章 我信她!

幽幽曼殊王者香 渝擺擺 2272 2019-12-19 00:00:00

  顯得有幾分靦腆的暒歌將雙手肘靠在案臺上,撫摸著方才南疆無意碰到的手背位置,三七分的劉海充分發(fā)揮了作用,半掩著暒歌有些許微紅的臉頰。

  “這就是蒼蟒,對吧?”南疆問道。

  顏麗一聽,有些吃驚的接了話:“蒼蟒?可是傳聞中的蒼蟒?”

  “正是?!睍Ω枵f道。

  “這傳聞中的蒼蟒,從未有人親眼目睹,君上莫不是也信了這傳聞?”

  “南疆有見到。”

  顏麗斜了一眼南疆:“在何處瞧見的?”

  “夢里?!蹦辖J真道。

  傳了百十億年的蒼蟒,從未有人親眼見過,怎的偏巧叫南疆離開彤華宮的同時,就予君上說見到蒼蟒一事?

  顏麗面露不悅的暗道:“為了不離開彤華宮,竟說出如此拙劣的謊話來,果然是難登大雅之人?!?p>  轉(zhuǎn)念又想,這是一個南疆非離開彤華宮不可的絕佳機會,遂微怒道:“夢里?真是可笑,你可知愚弄君上,該當何罪?”

  “怎會?現(xiàn)在不是找著了嗎?出現(xiàn)在我夢里的就是它,若非你們君上出現(xiàn)……”南疆下意識的認為,夢里有暒歌一事不能說“呃…就是…反正最后它就消失不見了?!?p>  暒歌聞言,臉上躥起一絲驚喜之色,能出現(xiàn)在南疆的夢境里,這是不是說明…南疆也對他有……

  顏麗見暒歌臉上閃過一抹喜悅,心下有些著急上火了。

  “君上,您別聽她胡謅,她是在戲弄您?!闭f罷,轉(zhuǎn)身朝殿外喊道:“來人!南疆愚弄君上為樂趣,這是大罪,將南疆給我押下去!”

  南疆為之一驚,明明是來探究蒼蟒一事,怎的莫名其妙就被兀顏麗安上一條罪名?

  赤烏與白魚紛紛看向暒歌,希望君上不要責罰南疆。

  暒歌朝南疆看了看,心上某處變的特別柔軟,不忍南疆受這委屈,遂拂袖起身,冷道:“顏麗,本君宮里的人何時要你來發(fā)號施令?”

  “君上,她滿嘴謊話,您別被她……”

  暒歌臉色一沉,截了兀顏麗的話:“我信她!”

  “君上,南疆的話不可信。”

  “退下!”

  顏麗心下頓時是又恨又難過,恨南疆為了留在彤華宮什么謊言都敢說,難過的是君上對南疆的話竟深信不疑。

  悻然離去的顏麗妒火難抑,已將南疆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很是痛恨。

  只要南疆一日不離開彤華宮,此事就不算完。

  暒歌輕拂了拂袖,佯裝淡定的說道:“你方才說,你的夢里有我?”

  語氣里的溫柔與方才對顏麗語氣想較,有著天壤之別。

  面對暒歌這低柔腔調(diào)與萬般柔情的眼神,南疆心中發(fā)怵,莫不是夢到你了也是一項罪名吧?

  當即在心里埋怨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夢到獵桑國君上。

  不,是不該在夢境里看清是獵桑國君上,若如以往那般模糊看不清楚該多好。

  此次怎的就看清了且還說了出來?。≌媸亲杂懣喑?!

  “呃,是…是你自己要入到我夢境的,不是我叫你來的,不是我??!”說話間,南疆往一側(cè)走了幾步,唯恐避之不及而成了罪人。

  離的稍稍遠些,萬一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也好閃得快一些不是。

  見南疆臉上有怯意,暒歌略有疑惑,她不是都敢對本君漠視無禮么?眼下倒顯得十分膽小,莫非她夢里的我比蒼蟒還駭人幾分?

  暒歌可不想南疆懼怕他,于是也不再追問。

  “時辰不早了,我要去銀河灣,一起去吧!”

  一定并未沒給安上罪名,南疆緊繃的腦弦一下子松了不少。

  轉(zhuǎn)念又想,已過怕了清冷孤寂的日子,但尚且還算自由,想去哪就去哪。

  若給我定罪而身陷囹圄,那就不止是清冷孤獨了,還失了自由。

  得緊快離開這個隨時會有欲加之罪發(fā)生的彤華宮才行。

  “不去了,我該回苦海了,告辭。”說罷,走下案臺的南疆就要離開。

  雖說暒歌已下了決心只當南疆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就在方才得知南疆的夢里有他,如同縫隙里照進的驕陽,那是希望。

  “我要食言了?!睍Ω璋档馈?p>  可眼下南疆拒絕一道去銀河灣,又該如何是好?

  思來想去,也只有用暒歌最不愿意用的那一法子。

  “旻玄也在,且銀河灣的奇景不錯,你就不想去瞧瞧?”

  南疆一聽,花容上瞬時洋溢著好奇還有一絲激動。

  暒歌悵悵不悅的道:“走吧!”

  “嗯?!毖陲棽蛔∠矏偟哪辖c了點頭,便與暒歌幻為兩縷一紅一金的霧氣消失在大殿。

  須臾之間,就現(xiàn)身在一處庭園里的白玉桌前。

  桌上已擺放好各種可口的果子,還有尚好的翡翠酒器。

  周圍是錯落有致的亭臺樓閣,不遠處還有一泓清池。

  池里有幾株顏色各異的菡萏花在云霧繚繞里若隱若現(xiàn),真真兒是叫霧里看花,甚有觀賞性。

  虛空上一片銀河交相輝映,星云泛著七彩微光。

  還有被一圈云環(huán)圍繞的深藍色球狀物實是壯觀奇幻。

  “哇!這就是銀河灣?果然是來對了。”南疆贊嘆道。

  話音將將落下,另一端又傳來一個陰柔好聽的聲音“來了?”

  暒歌與南疆同時看去,只見那薄霧中迎面走來的正是風度翩翩的旻玄,身后還跟著一位淺色華服的女子。

  “旻玄,你來啦!”南疆淺笑道。

  南疆會來銀河灣,旻玄著實是未想到的,和煦道:“南疆?沒想到你會來銀河灣?!?p>  “君上?!彪S旻玄來的那位女子對暒歌行禮道。

  有些心事重重的暒歌并未聽見那女子說話,光去留意南疆花容上的表情變化了。

  “入座吧!”暒歌說道。

  南疆瞄了一眼旻玄左手邊的空位,徑直走去坐了下來。

  暒歌見狀,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總之不太好受。

  已落座的南疆這才瞧見與旻玄一道來的女子還立在一旁并未落座。

  頓時驚覺不已,莫非那女子是旻玄的……

  連忙起身對那女子說道:“我可是坐了你的位置?你千萬別誤會,旻玄只是我的朋友,你快來這里坐?!?p>  南疆過去將那女子硬拉到旻玄左邊的空位旁摁下:“你快坐下,快坐下?!?p>  南疆這番舉動確實讓暒歌心里好受不少,尤其是那句“旻玄只是我的朋友”。

  旻玄斜了一眼那女子,對南疆說道:“南疆,誤會的人是你才對,繁星只是我宮里的小娥。”

  繁星眉眼彎彎的對南疆說道:“我叫繁星,是伺候殿下的小娥?!闭f話間,拿起桌上的翡翠壺為暒歌等人斟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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