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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曼殊王者香

第七十章 消消渴吧

幽幽曼殊王者香 渝擺擺 2524 2020-01-08 12:00:00

  然,那株紅景花卻讓顏麗心生不爽,水蘇將軍演的這一出獻花戲無非是想他的小女能攀上未娶的一國之君相中紅景而迎娶進玄黃殿。

  真是什么野花野草都想來高攀,也不看看是何身份。

  似乎非要暗暗嗤詆一番南疆與紅景,顏里心里才舒坦些許。

  這時一名守衛(wèi)匆匆進殿,抱手道:“啟稟君上,殿外有一女子求見?!?p>  “允!”

  兀顏麗冷哼一聲,暗道:“這花送到了,人也上趕著來了,倒想瞧瞧水蘇將軍教導出來的女兒是如何攀龍附鳳的?!?p>  轉(zhuǎn)頭朝一襲白色華服的女子裊裊婷婷,款款來到大殿,顏麗分外吃驚,進殿的女子并非是水蘇將軍之女,此女的模樣竟與南疆有幾分神似。

  那女子朝眾人看了看,徑直去到氣質(zhì)高華的暒歌身前不拘形跡的說道:“您可是獵桑國的君上?”

  暒歌愣了愣,在這鴻濛玄域竟有與南疆如此相似的女子?

  “正是本君,你是何人?”

  “那就對了,我是南疆的朋友,也是她的妹妹,我叫白曼?!?p>  南疆的朋友?

  自識得南疆以來,從未聽她提起過有這樣一位叫白曼的妹妹。

  同樣深感疑惑的還有顏麗,南疆一直是沒有朋友的,故才一心想要與顏麗做友。

  眼下忽然憑空就冒出一個與南疆神似的姐妹來且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巧在南疆癡傻以后才出現(xiàn)。

  一葉障目的顏麗認為這分明就是有人在暗中與她過不去,故意安排此女子來壞她姻緣,于是輕笑了笑:“據(jù)我所知,南疆只有我這一個朋友,不曾聽南疆提起過有你這么一位朋友抑或是妹妹。”

  白曼朝說話的顏麗看去,這個聲音……

  對!就是她!

  南疆玄靈珠發(fā)生異樣之前,就是這個聲音對南疆說“吃顆果子消消渴吧!”

  顏麗被白曼無禮的盯著看,頓感渾身不自在:“你如此無禮的盯著本族長是何意?”

  “你就是兀顏麗?”說話間,白曼來到顏麗身前。

  顏麗略微有些吃驚,記憶中并不曾見過這位自稱叫白曼的女子,她為何會知道我的名諱?

  “你是何人?”

  “方才不是說過嗎?我叫白曼,你就說兀顏麗是你不是?”

  白曼有幾分強硬的氣勢令兀顏麗十分不悅,一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高傲氣勢說道:“本族長正是兀顏族族長,兀顏麗?!?p>  “是你就好。”

  一頭霧水的顏麗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明白曼說的“是你就好”究竟是何意。

  再不想搭理顏麗的白曼轉(zhuǎn)身對暒歌說道:“君上,請問南疆在何處?”

  “你找南疆有何事?”

  “南疆讓我來告知于你,她的疾癥若無藥可醫(yī),就送她回苦海?!?p>  滿腹疑惑的暒歌看著神似南疆的白曼,她怎會知南疆當前正是失常之狀?

  自南疆變得癡傻以后就不曾與人說過一句正常的話,而這位自稱白曼的女子亦不曾來過彤華宮,莫非是南疆在旻玄宮里新認識的朋友?

  “你是宣塵宮的人?”

  白曼凝了凝眉:“我不認得宣塵宮,我認識南疆,我是南疆的朋友?!?p>  總覺事有蹊蹺的暒歌勢必要確認一番的:“南疆是在何時何地與你說的?”

  白曼有些猶豫,若說是在夢里,眼前這位君上定是不會信的。

  想了想,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先如實說。

  若這位君上不信,再作不信的說法。

  “夢里。”

  又是夢里?曾經(jīng)南疆說在夢里見到蒼蟒,而今白曼又說在夢里見到南疆,兀顏麗嗤笑道:“呵呵,不僅模樣神似,就連這張嘴就謾辭嘩說也是如出一轍,不愧是以姐妹相稱的朋友,還真是志同道合?!?p>  白曼一聽不禁沒有任何不悅,反倒沖顏麗美美一笑。

  受到挑釁的兀顏麗登時怒紅了小臉,暗暗恨道:“瘋了一個竟又來一個步其后塵的?!?p>  暒歌想起當初南疆說起出現(xiàn)在她夢里的蒼蟒,經(jīng)過查閱,確有蒼蟒的記載。

  現(xiàn)下白曼又說南疆是在夢里說予她聽的,莫非……

  白曼見這位君上對她說的話半信半疑,便打算用另一種方式來證明她所言不虛,接著清了清嗓子,柔聲道:“蘭花?!?p>  這一聲久違的熟悉的呼喚聲傳到暒歌的耳朵里,令他震驚極了。

  不知是驚喜過度還是憂慮過度,暒歌在晃眼間將眼前的白曼看成了南疆,竟過去握起白曼的手溫柔道:“南疆,是你么?你終于認得我了?!?p>  白曼登時被驚得不知所措,完全沒想到暒歌的反應會這么大。

  兀顏麗見狀,過去一把將白曼拉開,急火攻心的說道:“君上,她不是南疆!您仔細瞧瞧,她不是南疆!”

  暒歌定睛一看眼前的人并不是南疆,十分窘態(tài)的說道:“本君失禮了。”背過身繼續(xù)道:“你為何喚本君蘭花?”

  “呃,我喚你蘭花就足以證明我方才之言并非謊語?!?p>  “本君是問你,為何要喚本君蘭花?”暒歌略有幾分慍怒的語氣問道。

  “在夢里南疆是這樣喚你的,我只是不想你認為我是在捉弄誆騙于你,故才喚你蘭花來證明的?!?p>  “蘭花一名,只有南疆可如此喚本君?!?p>  “哦?!卑茁幕氐?,實未想到喚了一聲蘭花就跟踩了這獵桑國君上的尾巴似的:“那你現(xiàn)在可否告知于我南疆在何處?”

  “南疆不在我彤華宮?!?p>  “那在何處?”

  暒歌轉(zhuǎn)身斜了一眼白曼,心想南疆既是不愿回彤華宮,那就帶著她妹妹白曼一道去,即便他想接回南疆的態(tài)度有些強硬,想必也不會與旻玄產(chǎn)生不愉快,因是南疆的妹妹親自來接。

  打定主意的暒歌對白曼說道:“我與你一同去接南疆回彤華宮?!?p>  “是回苦海?!卑茁a充道。

  霸氣側(cè)漏的暒歌神色陰沉,已然說明‘你說了不算’。

  怏怏不悅的兀顏麗縱是千般不愿,也阻止不了暒歌去接南疆回彤華宮的,一籌莫展的雙手交疊于腹前,施禮道:“顏麗先行告退?!?p>  堪堪語畢,只見暒歌與白曼幻為兩縷一金一白的霧氣在大殿作了消失。

  還埋伏在半道上想刺殺暒歌的叱云珩遲遲不見暒歌途徑此處,鐵青著臉命一名將士:“你去前方告知地不容,回族!”

  “族長,不等了嗎?”

  撲了空的叱云珩氣得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恨道:“定是兀顏麗從中作梗,速去傳地不容回族?!?p>  “是,屬下這就去?!?p>  此次良機萬載難逢,叱云珩堅信只要暒歌路徑此處定能將他毀珠滅靈,骨化形銷。

  焉知十拿九穩(wěn)之事,卻是功虧一簣。

  回族的叱云珩怒氣難消,將手里的白玉茶杯摔了個粉碎。

  恰巧地不容來到大殿,見地上散落著粉碎的白玉碎片,慌忙近到叱云珩身前安撫其怒火:“族長,您消消氣,此次不成我們可再尋良機?!?p>  “本以為此次不借烏羌國國師之力就可滅了暒歌,竟讓我空歡喜一場,定是兀顏麗,一定是她!”

  “定是兀顏麗先我們一步見到暒歌,將我們的計劃告知暒歌,所以才換了道?!贝耸戮贡坏夭蝗菡f對了一半。

  叱云珩被地不容的話給驚著了:“你是說…兀顏麗將我們的計劃告知了暒歌?”

  “是啊族長,若然今日我等怎會等不到暒歌?”

  “若暒歌知曉我們要反,他定會派兵圍剿我叱云族?!?p>  地不容一聽,心開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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