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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曼殊王者香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本君不愿意

幽幽曼殊王者香 渝擺擺 2079 2020-03-11 01:41:24

  無意間瞥見在紅景華裙上擺動的平安扣。

  紅景察覺到南疆留意到她的平安扣,便落落大方的拿起平安扣:“南疆,我佩戴的此物與你的平安佩不同,我這是由玉石制成的平安扣,現(xiàn)如今在地面盛行佩戴此物?!?p>  頗似沒見過世面的南疆略微有些吃驚道:“真的嗎?”

  “是的?!?p>  “不管是平安扣還是平安佩,都是寓意平安,希望每一個佩戴平安扣的人都平安順?biāo)臁!蹦辖c紅景有說有笑的進了殿。

  后方的無象將手里的普渡天胡荽一把塞到其中一位守衛(wèi)的懷里:“處理掉!”說罷,也快步進了大殿。

  一襲淺色華服的暒歌正埋首批閱公文,身旁磨墨的白曼低歪著頭注視著暒歌落筆的每一處,還真是有鶼鰈情深的意味。

  經(jīng)年不知何為爭風(fēng)吃醋的南疆見此情景反倒松了一口氣,只覺蘭花與白曼先前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終于有了緩和。

  一個是妹妹,一個是心上人,再也不用夾在他她二人中間為難了不是?

  “君上?!睙o象與赤烏齊聲拱手道。

  暒歌頭也未抬的“嗯”了一聲。

  白曼抬眼瞧了瞧南疆等人,暗道:“沒想到這個時辰就回了宮,也好!”遂放下手里的墨錠刻意將玉背躬得了低了低,花容幾乎貼到暒歌耳畔,嬌柔道:“君上,您的一手好字我許是這一生也學(xué)不來的。”此舉擺明就是做予南疆瞧的。

  專注的暒歌并未意識到不妥而閃躲,這耳鬢廝磨的一幕看得南疆心下滋味怪怪的。

  難道這就是醋意?

  不會不會,定是我小心眼了。

  剛想開口喚一聲蘭花,放下紫毫筆的暒歌無意之間與白曼四目相對,美顏紅唇在彼此呼吸之間是愈發(fā)的誘惑。

  暒歌一動不動的看著膚白如霜與南疆有幾分神似的白曼,也不知怎的,眨眼之間竟將白曼看成了南疆。

  早已忘了大殿南疆等人的白曼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暒歌細(xì)長好看的眼睛,情不自禁的靠近暒歌的緋紅薄唇親了上去。

  無象赤烏等人目瞪口呆,個個心中發(fā)出驚詫的一聲“君上!那是白曼!”卻又個個不敢出聲阻止,只因那是君上!

  白曼與暒歌旁若無人結(jié)唇齒之好的這一幕如同平地起了風(fēng)波,猝然沖擊到南疆的眼睛,腦袋里“嗡嗡”作響…

  不自覺紅了眼眶的南疆心似被裂開了一道縫心很痛,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

  很想立刻跑出彤華宮的南疆愣是邁不開腿,就似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眼睜睜看著蘭花與白曼做出這等忘我行為。

  一旁的紅景見此情形,喃喃道:“如此絕色,君上定是經(jīng)不起這投懷送抱的誘惑。”

  是?。I光瑩瑩的南疆也是這么想的,是我的蘭花,也可以是別人的蘭花。

  是不是所謂的坐懷不亂,不過是將蘭花想的太過完美而以此達(dá)到我希望的樣子?其實蘭花的品行并非高潔如蘭,只是我單方面將蘭花鍍上一層金來蒙騙我自己罷了。

  馨香紅唇,華裳玉膚…何人能經(jīng)此誘惑?

  哪怕是蘭花也不能,是我錯了!我錯了…

  暒歌緩緩掙開眼睛想看看無比熱情投入的南疆,這一看猶如晴天霹靂,與他親近之人怎會是白曼?!

  勃然大怒的暒歌一把將白曼推開,盛怒道:“放肆!”

  被突然推開的白曼大驚不已,緊著羞答答的抬手掖了掖鬢發(fā),倒像是暒歌對她主動了一般。

  暒歌憤然起身就要出案臺,見無象等人立在大殿,還有南疆。

  整個大殿登時變得死寂凝固一般,仿佛只有暒歌的憤怒、焦慮、震驚使其心神紊亂不堪,心中一個勁兒的重復(fù)“怎會是這樣…怎會是這樣…?”

  不行!一定要向南疆解釋清楚!

  “南疆!”轉(zhuǎn)身就要走出案臺的暒歌頓感一陣眩暈,險些站不穩(wěn)而一把扶住案臺。

  此時沒辦法與暒歌好好說話的南疆淚如泉涌的轉(zhuǎn)身離去…

  頭昏腦漲的暒歌一個閃現(xiàn)過去想一把將南疆拉住卻只拉住了南疆的衣袖:“南疆,你聽我…”

  痛徹心扉的南疆憤力一揮,幻為一縷正紅色霧氣飛出大殿。

  頭暈?zāi)垦_€有幾分無力似醉酒的暒歌想要追上去,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就要跌倒下去。

  所幸眼疾手快的白魚/赤烏見狀“君上,君上…”緊快跑了過去將暒歌扶住,這才沒發(fā)生君上跌倒事件。

  拼力壓制身體里莫名一股急不可耐的宣泄浴火的暒歌用力的搖了搖頭,喊道:“無象!去苦海將南疆安然帶回宮!”

  “末將領(lǐng)命!”

  暒歌很是追悔為何無象說話時未抬頭看上一眼,為何非要將末尾的一道公文批閱完?

  白曼見此情形,臉上掠過一絲得逞的陰笑。

  心想,南疆越是這樣出走,我與君上獨處的機會就越多,久而久之君上定會厭煩南疆這愛出走的伎倆。

  走下案臺的白曼佯裝無辜的樣子,說道:“君上,現(xiàn)下白曼真是百口莫辯,南疆定會以為是我在勾引君上,她定會恨死我的。”

  什么?

  敢情是暒歌這一國之君荒淫無恥,見有姿色的女子都想霸占?

  滿臉通紅的暒歌十分震怒,緊著抬袖一揮,只見將將走下案臺的白曼忽被一陣風(fēng)帶起飛在暒歌身前。

  始料未及的白曼驚的花容失色:“君上,您…”

  暒歌紅著臉,低沉道:“這是第二次南疆因你而出走,事不過三,若再有下次,即便你是南疆的妹妹,我彤華宮也容不得你!”

  倍感方才的法子有破滅跡象的白曼怔怔道:“君上,我喜歡你,我愿意與南疆一同侍奉你?!?p>  “本君不愿意!無論本君玄靈是否不滅,本君與南疆都將是一夫一妻的相伴。”

  “我與南疆模樣相似,君上卻唯獨看重南疆,可是因南疆先我一步踏進彤華宮?”

  “在這鴻濛玄域,模樣神似的人多了!而南疆,只有一個。”

  “那方才君上為何要與我……”

  “你住口!方才本君只是錯將你看成南疆,僅此而已!”

  濕了眼眶的白曼苦笑了笑,油然想起曾經(jīng)對兀顏麗的自作多情說的頭頭是道,如今的她倒活像是兀顏麗的再現(xiàn)。

  不死心的白曼是絕不會步兀顏麗的后塵去做陷害南疆的愚蠢行為,即便要做也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永絕后患。

  面對泫然若泣的白曼,暒歌漠然置之的幻為一縷金色霧氣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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