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打從一開始就沒想把劉志遠開除出公司,給劉志遠放長假也是她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如果劉志遠不在財務總監(jiān)的位置上,到時候他挪用資金的罪行調(diào)查起來也會不方便。
而這段時間把劉志遠打發(fā)走,也方便她抓公司里其他蛀蟲的小辮子。
其實對蘇青來說,對付劉志遠,根本不值得她費多大心思,只是她是來修正時空秩序的,她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符合原主的性格和能力水平。
而她今天之所以對徐萱萱一改之前的好態(tài)度,也是因為她剛剛得知了徐月如失蹤的消息。
自己女兒都不見了,遇上煩人的親戚,誰還能擺得出好臉色?
“有月如的消息了嗎?”蘇青一回到家,就一臉焦急地問管家。
管家同情地看了蘇青一眼,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夫人對徐月如有多在意,她是看在眼里的。
因為害怕徐月如身上的錢不夠用,夫人今天一大早就叫她派人去給徐月如送了張卡過去,結(jié)果敲門沒人應,用鑰匙打開門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房子里根本就沒有人,問了鄰居才知道住在這屋子里的小姑娘前幾天跟一個男人走了,一直沒回來過!
徐月如的電話也怎么都打不通。
雖然鄰居說,那個男人看起來像是富貴人家的,不像是人販子,可她們已經(jīng)打電話問過徐月如所有的朋友,包括南宮昊這個名義上的男朋友,他們都說沒有見過徐月如。學校里的老師也說徐月如這幾天都沒去上過學了。
看蘇青急成這樣,管家打心眼里為她不值。
又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何況那個徐月如眼里根本就沒有夫人這個母親,要不然也不會這么久都不聯(lián)系家里,還不接他們的電話!
“夫人,您別擔心……”管家的語氣隱隱含著怒意,“已經(jīng)有明確的消息,月如小姐現(xiàn)在在南宮世家做客,沒有危險。”
這些豪門管家之間,其實也有自己的圈子,比起別人消息要靈通的多,要不然S市這些豪門也不會有點風吹草動,就人盡皆知。
“真的嗎?”蘇青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用手捂著胸口,“那我們?nèi)グ言氯缃踊貋?!我想通了,月如是我和她爸爸的女兒,家里的公司遲早要交給她,歷練什么的就都算了吧……”
“夫人,”管家攔下蘇青,語氣很凝重,“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
蘇青拿著管家遞過來的鑒定報告,一臉疑惑,“這是什么意思?”
管家嘆了口氣,拉著蘇青坐下:“夫人您還記得前幾天找上門來的那位姑娘嗎?她口口聲聲說她才是咱們家的女兒,小時候被人刻意調(diào)換了。您當時不信,可我看她的眉眼和大少爺有幾分相像……所以,我拿了您和月如小姐梳子上的頭發(fā)去做個親子鑒定。”
蘇青的手一抖,似乎不敢打開報告書,顫著聲音問:“那……結(jié)果怎么樣?”
“夫人您自己看吧……”
“怎么會呢!”蘇青盯著報告書上“親權(quán)概率小于0.01%,排除生物學母子關(guān)系”這行字,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一直喃喃著,“月如她不是我的女兒嗎?怎么會呢……”
過了一會兒,她像是忽然清醒過來似的,忽然站了起來,滿眼厲色,“誰!是誰換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