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柴燒火做熟了他和義父一天的口糧,慕子民是義父撿回來的孩子,而慕子民的義父又是一個逃荒的乞丐,在這田家村也沒有田沒有地,小時候慕子民是靠著義父乞討回來的糧食度日,如今慕子民已經(jīng)承擔起了贍養(yǎng)義父的責(zé)任。
慕子民蒸好了白米飯還將家里的野味切了一些,做了六個米飯團子這才朝屋里喊了一聲“義父,飯留在鍋里了,您記得吃啊”
屋里即刻就傳出道“民兒,早去早回”
“知道了,義父”
慕子民揭開了鍋蓋像平時一樣的拿起了兩個飯團子,可是不知怎的竟然想起了田云兒昨日吃野雞時候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知是何種的心緒,慕子民又從鍋里拿起了一個飯團,又怕義父不夠吃,進屋取了前些日子買回來的紅薯,用木棍將燒盡的木灰翻開,將紅薯丟了進去在將木灰蓋上,朝屋子里喊道“義父,火塘里烤上了紅薯,記得吃”
“知道了”
慕子民這才起身走到灶房門前的土墻上取下弓箭,撿起地上的砍刀朝山上去。
喧鬧的水搖鎮(zhèn)今時不同往日的平靜,街道上紛紛傳著一些新鮮的事。
街角旁一個小菜攤上幾個小販閑扯道“昨日發(fā)生的大事你們知道了嗎?”
一聽到有新鮮事兒聽,周圍的人都聚集了起來,不少賣菜的莊稼漢也往人堆里扎,就圖聽個新鮮事兒回村說道說道。
其余的小販一臉茫然的問“別賣關(guān)子了,什么事兒你倒是快說啊,每次都這樣”
“嘿嘿,既然你們不知道我可要說了”
“你快說吧,真是吊人胃口”
“新開的賽永福樓大家知道吧?”
其余的小販轟然笑道“當然知道了,咱們水搖鎮(zhèn)上三大酒樓之一的永福樓的死對頭啊,說來永福樓的老板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這酒樓開在永福樓對面也就罷了,可偏偏店名兒叫賽永福樓,這不是永福樓的臉嘛”
那小販笑道“那可不,永福樓的掌柜的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氣啊,就昨兒個永福樓的掌柜帶著伙計和賽永福樓打起來了,那打得叫一個天翻地覆啊,最后永福樓的人被打的落花流水,有幾個八成都活不成了”
眾人聽得一陣唏噓啊,紛紛道賽永福樓下手太狠了。
一個中年莊稼漢皺了皺眉頭,插嘴問道“可知道受傷的人叫什么名兒?”
小販本就是聊天,也欣然的回答了道“昨兒個我收攤路過,瞧見永福樓的掌柜大聲的喊著什么若林”
莊稼漢喃喃自語的念了一聲“若林?莫非是四郎家的若林”莊稼漢可是記得聽田四郎說過,田若林就是在永福樓當差,一想下更是極有可能是田若林,就找急忙慌的往鎮(zhèn)門口走去,心里想著得盡快通知四郎和弟妹才是,若是連最后一面都見不上....
莊稼漢不敢在繼續(xù)想下去了,火急火燎的來到城門口,可是回村的王家牛車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莊稼漢四處看了都沒找到,心急如焚只好背著身上的竹簍徒步往村里趕,牛車一個時辰的路程,走路的話頂多也是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