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將集齊八大寶器成為無上的存在。你們不可能再阻擋我了?!焙谝氯四孟旅婢呔谷宦冻隽艘粡埱嗄昕∶赖哪?。
黑暗處四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他們跪在地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拜見,教主!”
教主微微一笑看著燭火:“新的妖人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制作了?”
“稟報教主,出現(xiàn)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所以說還沒有成功,不過我們已經(jīng)在附近的村莊那兒進行實驗。應(yīng)該很快就能得到結(jié)果,所以說請教主大人不必心急,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罷了?!苯缣痤^看著教主。
“如此甚好,若此事辦成之后,那必如虎添翼一般,對于八荒大會計劃的進行有非常大的幫助?!?p> 此刻一只飛蛾慢騰騰地飛了過來,它所看見的是燭火。
那四人剛想將那只飛蛾打落,便遭到了教主的阻止,他微微一笑指著那正往燭火飛的蛾子:“你們知道什么東西是最吸引人的嗎?”
那四人異口同聲回答:“不知!”
“金錢,權(quán)利,美女,力量。所謂的江湖,其實就是由這些東西所構(gòu)成的,那些俠義正義,只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詞語罷了。那些假裝正義之事,對這些嗤之以鼻,但背地里面誰知道呢?在黑暗中,越是能發(fā)光的東西,越是美麗,但是同樣又意味著危險的存在。而我們追求的東西則是至高無上的,雖然不被世人所理解,但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教主一把抓住那撲火的飛蛾。
“教主英明……”
四人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說著習慣性的口號,他們的內(nèi)心沒有一絲的波動,就好像機器一般。
“然而我便是燭火,并非飛蛾。那些家伙,正如同飛蛾一樣撲向我……”那只飛蛾被他困在了掌心里面,教主將抓住飛蛾的那只手,不斷地縮小,握緊那只飛蛾,就這樣一命嗚呼:“凡是阻擋我們計劃的人,一律處死……妖人不滅……”
“妖人不滅……”
張云龍打了個哈欠便在樹上睡著了,說真的,他有些想自己的師父了,在夢里他夢到了那個女人的臉龐,但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一直在困擾著他,五年的時間,自己已經(jīng)成長了不少,但是那個女人卻一點都沒有變老的痕跡。
一陣風吹草動。
張云龍猛然睜開雙眼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自己多慮了而已。
他又躺了回去,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閉上眼睛也再也睡不著了,在這深夜里,他似乎已經(jīng)失了眠。
“還是在山上過的好啊,但是我沒有其他的選擇,因為我只有下山才能……報仇!”真的是開玩笑,玄冥山這么舒服,而且自己師傅又那么的漂亮,如果可以的話,一輩子在那結(jié)婚生子也非常的不錯。如果不是因為要報仇,誰會從玄冥山上下來呀?
今天的夜空,月亮十分的皎潔,先不說繁星漫天光是那月亮就已經(jīng)占足了分量。
玄冥山上,花靈雨看著也同樣看著夜空:“不知道,我那個徒弟到底過的怎么樣了?千萬不要受委屈??!雖然說才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但是他不在我身邊,卻覺得度日如年?!?p> 這五年的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花靈雨不知道為什么,如果是其他人,那五年的時光完全就不會在意,但是一說到她這個徒弟,他的心就如同小鹿一般亂竄。
卷簾望月空長嘆,美人如畫隔云端。
但是這一次卻剛剛好相反,卷簾望月的是花靈雨,而那個美人自然是下了山的張云龍。
想到這兒,她突然嘆了一口氣吹滅了自己桌子前的蠟燭站了起來。
一直鴿子從窗外飛了進來,落在了那個女人的玉肩上。
花靈雨看了一下鴿子爪脖子上的環(huán),上面標有天師的名號。
“沒想到那個家伙竟然也會給我傳書了?”她趕緊取下書信,又將燭火給點了起來。
自己剛想睡覺就飛鴿傳書過來,那肯定是什么非常大的事情,如果不是,那自己哪天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這個老小子?;`雨心里面是這么想的。
那信上面第一行大字便是八荒大會。
“沒想到你已經(jīng)老了,都開始尋找傳人了。說的也是,時間實在是太快了,一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60多年了。以前的你和張云龍,只不過是20來歲的小伙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花靈雨說的這句話,有些傷感,語氣都已經(jīng)低了好幾分。
看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封請?zhí)抢咸鞄熌莻€家伙邀請自己過去見證這神圣的一刻。但是這幾天自己實在是抽不開身因為總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來找自己,估計是那個家伙的手下。
“就因為看這個東西廢了我那么長時間,而且我都快要睡覺了。燈都已經(jīng)熄滅了……這個老小子!”說完她拿出了一張紙,然后又拿起了毛筆,在紙上寫著一個字:滾!
花靈雨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手:“這次真的是太棒了!”隨后將那個字條放在了鴿子爪踝上的信筒里。
“麻煩你咯!小鴿子,如果你不快點送到的話,別讓我逮著你,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紅燒了,做鴿子湯喝……”她將鴿子放飛然后大聲的喊到。
“咕咕咕……”
那鴿子聽到之后竟然開始飛快的抖動自己的翅膀好像聽懂了她的意思。
天終于亮了,第一道曙光照在了張玉龍的臉上,他打了一聲哈欠,隨后拿著那把劍從樹上跳了下來。
緊接著伸了一個懶腰:“是時候該去往京都了!”
他看了看去往京都的路心里做好了準備。
天師府。
一只鴿子落在劉云海的桌子上,隨后倒了下來死了。
“為什么每次跟這個女人傳書都要死一只鴿子?”他捂著自己的臉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想飛鴿傳書,哪怕是自己家大業(yè)大也經(jīng)不起這樣折騰呀,每次傳都要死一只鴿子,這是多大的家底兒才能經(jīng)得起這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