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轉了一圈,也吃了一圈飽了眼福,也飽了肚子。
這京都是著實的大呀!不僅如此,人還比較多??赡苁且驗榘嘶拇髸脑颍械拈T派弟子都已經聚集在這兒。
張云龍自然是不想摻和這一類的事情,自己只不過是想找梁辰而已。就怕梁辰他不在這。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張云龍看著離天闊心里面有些好奇,話說回來,這個家伙不是為了參加八荒大會才來到這的嗎?自己還不清楚這個家伙的想法,難不成就這樣一直跟著自己啦?
離天闊嘴里面嚼著糖葫蘆:“這個呀!天師府自然會給我們安排!我其實并不是來參加什么八荒大會的,那只不過是個理由,我只不過是想見一個人而已。”
一聽他這么說,張云龍就來了心勁:“男的女的見誰???你老相好嗎?”
離天闊臉突然就紅了,羞澀的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吧,我非常喜歡那個妹子,但是那妹子不知道喜不喜歡我?!?p> “鬧了半天,原來是一只舔狗啊!”張云龍冷笑了一聲。
離天闊一臉的鄙視:“什么叫舔狗?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還在這說話,這叫情深之人?!?p> 聽到他這句話,張云龍差點沒吐出來,舔狗就是舔狗,什么叫做情深之人這也太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吧?
“那妹子就沒對你說些什么嗎?”張云龍拿過離天闊的糖葫蘆吃了起來。
“她說我是個好人!”離天闊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竟然還低下了頭。
張云龍是目瞪口呆?。≤嚩家呀洶l(fā)好人卡了,難道離天闊這小子心里邊就沒點數嗎?這顯然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了。
“她說喜歡吹笛子的,然后我就開始吹起了笛子!然后我吹了笛子,她說挺好聽的,但是她又喜歡彈琴的?!彪x天闊突然哀傷起來:“你說她喜歡彈琴的,她為什么不早說?如果她說的話,我就學彈琴了?!?p> 張云龍現在壓根就不想搭理他,只是默默的吃著糖葫蘆,然后點了點頭樣子,極其敷衍。
“說不定人家就是不喜歡你呢?”
離天闊一臉的詫異:“怎么可能?那她還給我送東西!”
張云龍差點沒被糖葫蘆給噎死,本來以為這小子是一個舔狗,沒想到連舔狗都不算是一個備胎。
“不是我有點好奇,她送了你什么東西?”張云龍看著離天闊問了一個特別致命的問題。
離天闊捂著自己的臉輕聲細語地說道:“飛吻!”
飛吻?
這小子連備胎都不是,還是一個千斤頂,只有換備胎的時候才能用一下,難道這小子就沒有發(fā)現嗎?張云龍簡直無語整個人都汗顏了。
離天闊突然興奮起來指著前面的車隊說道:“快看她就在那怎么樣?漂亮吧?”
張云龍?zhí)ь^望過去,一行車隊從人群中走過,那站在上面的女子的確有幾分英姿。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傾國傾城頂多算是氣質上佳而已。
“就這?”張云龍一臉的疑惑,他看著離天闊問了一句。
“對啊,你看多好看??!”離天闊看著那女子竟然眼睛放光,充滿了愛慕。
張云龍微微一愣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等一下,這一行人是你們門派的,那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單獨的在這站著?說實在不是應該跟他們隨行嗎?”
離天闊撓了撓頭,然后欲言又止。
“你這人能不能說話呀?不要好像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真的是非常憋人??!”張云龍急得有些搓腳。
“我是偷跑出來的,跟他們不一樣。我來這其實就為了見她……”
張云龍感覺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整個人的世界觀都開始崩塌了。
但是自己也不能說什么,萬般無奈之下,只能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哦。
這車隊就這樣從面前走了過去,后面又接著一車車隊,看樣子應該是八荒之中,所有的門派。
他們似乎看樣子都是因為八荒大會而來,但是每個人心里面都清楚,他們其實是為了八大寶器之一的神錄。
張云龍自然也心知肚明,但是他有一點比較好奇,那就是這八大寶器到底是何物?竟然能有如此大的魅力,讓所有人聚集在這兒。
他看了看手中的墨劍隨后想起了之前的一系列感覺所有的事情都似乎與八大寶器有關系,包括自己的爺爺,師父。凡是在這周邊的人都是因為八大寶器而聚集在一起。
如今妖人出現還是離不開八大寶器。
當初梁辰讓自己來找他有拉攏的意思,估計他的目的也是為了手中的墨劍。
看樣子這江湖紛爭之下隱藏著的是更多的秘密,這秘密很多人都清楚。
那殺了自己爺爺的,會不會就是八大寶器之一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都清楚了,妖人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真正為非作歹的就是八大寶器之一的寶器。
如果真如自己想的那樣,那自己只需要尋找八大寶器的線索就行了,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和八大寶器之一的持有者老天師說上話只有這樣才能問個清楚,才能知道自己要對付的到底是誰!
馬車上。
“我剛剛好像看到了離天闊!”將風看著月明露出了笑容:“沒想到那個舔狗竟然也來到這了,一定是因為想看到你,所以說偷偷的跑了出來!”
月明一臉的不屑這個女人的言語之中就透露出鄙夷:“你還把那個家伙當人看,我只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畜牲,高興的時候把它當寵物,不高興的時候就把他當出氣筒僅此而已。”
將風看著月明:“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什么?該不會跟他一樣吧?”
月明依偎在將風的懷里:“你和他不一樣,你是我喜歡的人,她只不過是我的舔狗而已!人和人還是不一樣的。”
“哈哈哈哈……等八荒大會的時候,看我怎么把那個舔狗給打廢如何?”將風露出了一絲殺氣,嘴角微微上揚。
“一切聽你的便是……那個家伙本來就是一個玩具而已。沒必要在乎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