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度話還沒說完,主人別急。不充值只能完成主線任務(wù),陳姨是系統(tǒng)看主人表現(xiàn)積極獎勵的支線,對主線有很大的幫助。而且充值超級優(yōu)惠哦,不花費當(dāng)前貨幣,花費主人現(xiàn)代的銀行存款?!?p> “我是不是不該說一句貼心?”曲笙要不是礙于莫景寒在場都要摔桌子了,她寧愿花現(xiàn)在的貨幣,反正都是自己賺的,要是現(xiàn)代的存款。
曲笙覺得古代賺錢容易多了,在自己心里自然是古代的錢不值錢,想必系統(tǒng)也正是因為看見了自己現(xiàn)在的收入,決定多剝削一點。
但是沒辦法,曲笙認(rèn)命了,“陳姨這條支線如果不開通會怎么樣?”
【小度覺得會越來越疏遠,最后杳無音訊。建議主人充值開通當(dāng)前支線,】
曲笙知道自己的免費試玩部分已經(jīng)過去了,但還是不死心的掙扎一二,“若是開通需要花多少我的存款?”
說到存款的時候曲笙心都是疼的,銀行存款才是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存下來的真金白銀。
她幾乎是屏住呼吸等待小度說出一個數(shù)字。
【主人不需要這么緊張,系統(tǒng)考慮到主人生前”存款“也不是很多,特別為主人提供了優(yōu)惠套餐,只要九九九開通陳姨支線全線,優(yōu)惠限時十二時辰,嗚嗚主人別這樣我還沒說完?!?p> 其實曲笙知道下一句看你就是心動不如行動,但還是勒令小度閉嘴。
九九九啊,曲笙靠在燒焦的墻角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凄慘,其實所有的存款總共也就一千出頭吧,這坑爹系統(tǒng)是看準(zhǔn)了下手,說不定專門為了宰自己搞出這么一條支線。
但是她腦子里已經(jīng)作出了開通的決策,沒辦法,人家鋪子都給自己了,就當(dāng)是報了一門商業(yè)課。
莫景寒一進來就看見蹲在墻角的曲笙,胸口被什么欲待沖出的東西梗住了,末了還是放輕腳步走過去,
剛要蹲下來跟她說什么,不料曲笙抬頭露出一張凄哀的臉,”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當(dāng)你兄弟一樣安慰我,大可不必?!?p> 曲笙沒精打采的干起清掃的活計,等到完成所有的時候太陽逗落山了,二人雖配合尚好,但莫景寒總想解開曲笙為何突然就傷心的謎題。
但是他自己很清楚是問不出口的。
“莫景寒,你說為什么陳姨要把這么好的鋪子給我?。俊?p> 曲笙縮在自己的床上角落,被子包裹著自己。
其實好久都沒有這種無助的感覺了,自從自己來了這里,好像什么事情都能想到辦法解決。也許是想家了吧,曲笙覺得。
莫景寒坐在對面的小桌旁邊,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也覺得這事兒蹊蹺,
“也許是你跟她一個故人很像,也許是你正好是她喜歡的丫頭,這樣的人想幫誰就幫了?!?p> 并沒有什么理由,這也是他們疑惑的中心,曲笙不安心也來源于此。
【小度不想看主人傷心啦,陳姨給主人鋪子是因為主人很像陳姨的女兒,陳姨的女兒當(dāng)年喪生在大火之中,她現(xiàn)在希望主人能夠活得開心?!?p> 曲笙心里所有的陰霾都散去了,一下子輕松不少,佩服莫景寒之余也想到了問題關(guān)鍵,“小度,我問你個事啊,”
【主人你說,小度一定知無不言?!?p> “是不是我的銀行存款已經(jīng)扣了九九九,現(xiàn)在所剩無幾了呀?!?p> 【小度什么都不知道,主人加油哦。】
曲笙早該想到?jīng)]有這么容易的事,罷了罷了就當(dāng)花錢消災(zāi)了吧。
她如此無奈的安慰自己,對莫景寒也是這么解釋的,
“我可能跟陳姨特別投緣吧,就像你說的,我合她眼緣就幫我一把了,不過你放心,我會還給她的?!?p> 想通了之后接受起這一切來就特別容易,怎么說的那句話?千金散盡還復(fù)來,曲笙不相信只不過九九九自己還不能回去之后賺回來了。
于是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就是莫景寒的擔(dān)心,雖然現(xiàn)在吃喝住都是自己在操持,但這悶葫蘆能因為自己的不開心也不開心,曲笙就已經(jīng)很欣慰了。
曲笙甚至好心情的上前,在莫景寒驚訝的神色中把他的臉擺成一個笑臉。
“嘴角要上揚,眼睛里要有笑意,是嘛,咱們開心一點,怎么說也算是離開了原來那個地方,就好好開始新生活。我可是遇到貴人了,是老天眷顧。”
莫景寒有些摸不著這丫頭的腦子是怎么轉(zhuǎn)彎的,一下開心一下又不高興,上一瞬還愁眉苦臉,下一秒又喜笑顏開。
不過這些在曲笙釋懷之后都不重要了,莫景寒有著更深的憂慮,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越來越容易被曲笙的情緒牽動心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事。拋開這個不說,其實他最擔(dān)心的是仇家會不會因為自己連累到曲笙。
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但絲毫看著曲笙開懷的模樣,今日還專門買了紙筆寫什么,大約跟她的小生意有寫關(guān)系吧。
莫景寒突然很想這一刻停下來,他在看書,也不在看書,眼前這個明麗的女子好像一束光一樣的照亮了他心里陰冷的地方。
那些單純的愉快如此平常而珍貴。
他忽然起了奇異的心思,想一直就這么下去。
也許是莫景寒的目光太過于有力,曲笙似乎察覺到了,于是從一堆字句中抬起頭看他,卻只得到一個側(cè)臉,燭光下看不真切神色。
于是二人各忙各的,卻氣氛溫馨,也許默契早已在這些天的共處下滋生,只不過這兩人不自知罷了。
曲笙念著要置辦多少柜臺念著入睡了,莫景寒還在燭光下看著,呼吸平緩而安寧。
翌日,曲笙又來了陳姨那邊,“丫頭,你那鋪子收拾好了?”
曲笙想到自己來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陳姨,我第一次弄,想置辦些物事卻不知該何去何從,所以就求到您這了?!?p> 陳姨笑的臉色泛紅,她眼里曲笙就像是一個來這提親的小伙子,怎么看曲笙都不像是深閨里的小姐,不過若不是小姐怎么讀書呢?
雖然還是對曲笙心存諸多疑問,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喚來個伙計,“丫頭跟著這小哥去吧,他都知道的?!?p> 那小伙計也才十五六的模樣,上次卻已經(jīng)叫曲笙看見了麻利的手法和精準(zhǔn)的操作。
于是二人拜別陳姨,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