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沒睡啊,那正好,奴家伺候您?!蹦桥友U娜的身姿翩翩而來,眼看著衣服就要脫完了,眼神更是勾人,帶滿了直白的引誘。
縱然她嬌媚的語調(diào)叫人骨頭都酥了,可莫景寒第一時間想起來的卻是曲笙的怒目圓睜,她生氣起來可不好惹呢。
他扶額,低低一笑,“到底是中毒了?!笨刹皇侵辛饲系亩?,這女子還是趕緊打發(fā)了,免得曲笙知道了又要鬧。
可誰知道這酒后勁還真是大,一時半會竟然使不上力氣,莫景寒只好安坐下,好言相勸,“這位姑娘,不必如此,我只不過是過路,若是你家大人有什么事情要與我商量,我天亮之后便去拜訪,實在不必。”
莫景寒皺眉,在那女子看不見的地方緊緊咬著唇,怎么感覺是被下藥了呢?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全然不辨方向,而且手腳無力,若不是撐著床柱子都要倒下了。
她看莫景寒低著頭,以為詩是個雛兒不好意思,便也不把他的話放心上,直直走過來很傷就剩一件輕紗了,衣不蔽體想必就是如此,可莫景寒硬是極力偏頭過去,不看。那女子也起了好勝心一樣,偏偏要湊過去,有意無意的煽動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羅衫,香氣彌漫。
“再如此在下就要不客氣了,請姑娘自重。”想也知道這大約是城主的女兒妹妹之流,不過這下還真是下血本了,不知道這老頭子要什么。莫景寒想動彈,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的使不上力氣,還好手邊有把劍。
“我說你這小子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來伺候你可不只是我們城主的意思,還得我自己情愿才是。你倒是不解風(fēng)情,不過姐姐我今日就是要吃了你,你待如何?”莫景寒啞口無言,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子,不過他突然冒出個不合時宜的想法。
若是曲笙如此主動就好了。
那不可能的,莫景寒還是得想辦法怎么逃出這女子的魔爪,“誒,我看你這劍不錯,給我玩玩。好了,咱們做那事,可不要帶些危險的東西,傷到了就不好了?!边@女人會所話抑揚頓挫,一起三伏的,雖然女人的媚態(tài)盡顯,可莫景寒此刻只想吐,也許不光是酒的原因。
他使勁挪著,卻分毫不能動,甚至那女子就在一旁看著,幾番搖頭。
最后莫景寒還是被放平了,眼睜睜看著那女子附身上來。
莫景寒頭皮發(fā)麻,看著雪白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衣服也一件件離開自己,突然就下了狠心,一口下去,滿臉的熱血。
“你,你好狠的心,我們家大人不會放過你的?!?p> 那女子倒下了,掙扎沒多久,止不住血反倒是染紅了莫景寒全身,他在床上躺著看她,癲狂的言語,害怕的顫抖,最終罵罵咧咧的倒在自己床下。
然而莫景寒還是不能動,這床是靠著墻的,想必隔壁的人能知道這邊的動靜,可后半夜過去了,莫景寒身上的藥都沒了,林甫還是沒什么動靜,天已經(jīng)微微泛白,莫景寒留不得了,身后已經(jīng)背好了包袱,身邊劍也佩戴好,腳下的女子只留下憐憫的神色。
他直接從窗子離開,剩下屋子里的血慢慢泛出鐵銹味,留給來開門的人大吃一驚。
“林甫這個家伙,睡得這么死就繼續(xù)睡,看誰能救你出來,”這小半個月可沒少受苦,莫景寒在他手上可算是嘗到了艱辛,不報復(fù)一下都對不起自己被人下藥這么大的犧牲。
林間的清晨恨寂靜,莫景寒身上還有許多猩紅,一下下滴落在草地上,冷不防聽見一個嗤笑的聲音,莫景寒看過去,“好啊你,不救我就算了,現(xiàn)在還在這里看戲,是你們準備好的是吧?”
這么一說就能解釋了,林甫大約一開始就不在隔壁睡覺,不過半夜發(fā)生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那女子我已經(jīng)殺了,你們看怎么辦吧?!钡且幌肫鹉桥佑钟X得不對。
“那女子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反應(yīng),沒想到還真給你逃出來了?!绷指φf起這話的時候二人已經(jīng)繼續(xù)啟程了,他臉上也是不掩飾對城主的厭惡,“這么些下作手段你以后還多著呢,別現(xiàn)在就吃不消了?!?p> “得了,你看了這許多還說我,你也下作?!倍寺哌h,仿佛那些事卻從沒發(fā)生過。
“想好了么?”蕭攬抉這幾天一直住在曲笙的閣樓上,曲笙也不在意,反而三天兩頭的往回跑,這天蕭攬抉看見曲笙站在自己面前就知道是決定了,“我看你做的不錯,你若是有心想要我也可以給你,反正,”
他話沒說完,又勾起二人的傷心事了,曲笙也不避諱,“我會幫她繼續(xù)做下去,你放心?!边@就是答應(yīng)的意思了,曲笙把令牌交給他看,“這牌子是莫景寒給我的?!笔挃埦裥α诵τ行K淡,還是接過來,再一次遞給曲笙,“以后就靠你了?!?p> “我得去云南一段時日,之前你們找我其實徒勞,那段時日我在京城,卻不好透露行蹤,這回我得去查清楚一些事情,你保重。明月軒的事情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傳信與我?!?p> “那你幫我一個忙,照顧一下莫景寒,他怎么說也是去闖龍?zhí)痘⒀ㄈチ??!鼻虾懿灰娡猓凑约憾冀o人家打工了,之前的事情這幾天也解釋清楚了。
蕭攬抉沒有回答,卻在深深一眼過后離開了京城。
慢慢來吧。曲笙心想,她下樓來,看見一眾矚目自己的視線,“你答應(yīng)了?”馥兒和淑兒不怎么意外,不過她們想知道這明月軒曲笙會不會親自管,“你回來么?”若是要親自來肯定要隨時坐鎮(zhèn)的吧。
卻不想,曲笙奇怪的看了二人一眼,“自然是你們來啊,我看你們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我放心?!彼@么甩攤子,還像模像樣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我只需要出出主意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還是你們倆負責(zé)。”
行吧,二人繼續(xù)回去忙活了,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柳掌柜好像有話要說,曲笙跟著她出門去了,二人沿街走著,“你真的要了明月軒?”“你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