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接下了
“憑什么!”
位置上的人還好說,沒有失業(yè),可失業(yè)掉的這些人可就沒那么好處理了。
這不就開始了。
“別小看我,”最說話的人梳著大背頭,是被替換下來的三個人之一。
“我好歹也是高等學(xué)府出來的人才,從事這個職業(yè)開始每天都兢兢業(yè)業(yè)為萬錦城服務(wù),你有什么資格就踢開我?我要告你!”
“對啊,憑什么他們可以留下,我們就不可以?!?p> 接話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袖裙的女人。
一個兩個的要白院給個說法。
卻只等到一片安靜,比剛才他們刻意的安靜不一樣,這次的安靜帶著刺骨的涼意。
空調(diào)的溫度應(yīng)該是剛剛好的才對,兩個人吞了口口水,相互對視時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的汗珠,所以不是空調(diào)的原因。
而是從自己骨子里透出的涼意。
這一切只因為首位上這個女人的一個眼神。
“啊~怎么辦呢?”白院凌厲眼神消失,甚至還有幾分苦惱。
“你問誰啊,做主的不是你嗎?”被替換大背頭男大聲吼。
“哦!好像是這樣?!?p> “你開什么玩笑!”
“小聲點?!卑⒅Z推開激動的他。
“有什么話,自己撿起地上屬于自己的份,看完之后再說告不告?!?p> 大背頭男人順著阿諾的眼神朝地上洋撒開來的資料看去,那一瞬間想了很多,比如這些人一進來就開始讀出來的蔣副董事的資料從身高年齡到貪款項,面面俱到,哪一項拎出來,不是要人命。
不,他不要看,他瘋狂的搖頭,拒絕上前。
所以說,日常做鬼就不要怕被道士抓住。
瞧臉上的汗掉的。
“你干什么!夏主管,你不看我看?!?p> 穿著黑色長袖裙子的女人看他別別扭扭的模樣,并不信邪,推開他蹲下身試圖找到自己的資料。
“我告訴你們,我可沒有做哪些骯臟的事情?!彼贿吜R罵咧咧的,“我就不信了,沒做的事情,也能平白污蔑不成。”
手上的動作也十分的粗魯,借以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或許她是真的沒有做有害公司的事情。
所以才這般理直氣壯。
地上資料太多,她找了好一會,才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資料,她是人事部總監(jiān),從頭看到了尾,從自己的年齡到家庭狀況,在到對公司的貢獻,都對了,心驚的同事也慶幸資料的平淡,讓人抓不出錯誤。
要是平??吹竭@樣平平淡淡的內(nèi)容,不至于開除也是要被降級的,不過在一眾大佬面前,這樣反而顯得平凡了很多。
“我沒出錯誤,你沒資格替換掉我。”
她的臉上出現(xiàn)傲然姿態(tài)。
“哦,然后呢?”
白院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你以為萬錦城會需要你這樣平淡的人嗎?沒出錯誤,你所謂的沒出錯誤,就是給萬錦城招了一堆和你一樣平淡的人,你的助手,你的員工,甚至是看守大門的保安,都是你的親戚吧,怎么?一個人拖累萬錦城還不夠,還帶著你一家人呢?”
“我...”她啞然。
“明白了就閉嘴,然后出去,別打擾我的會議,懂?”
白院不欲和她多掰扯,阿諾也過去將門打開要請這些被棄掉的高層出去,當然,待會還得請他們帶上手銬去別的地方喝喝茶什么的,叔叔們在門口已經(jīng)等不及了。
高層們看到門外穿著一身制服的叔叔們,臉色蒼白的不像話。
會議室里靜悄悄的,位置上得以保存下來的三位呼吸都放輕了,這一切都得感謝白黎的放手,要不然白院想一次性解決還是挺難的。
“我可以說一句話嗎?”就在這時,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的男人在制服叔叔要扣住他的時候開口了,所有人看過去,內(nèi)心擔憂,難道是還要狡辯什么嗎?
白院抬眼看他,他在這群歪瓜裂棗中年齡和顏值都數(shù)上等,一身淺色系的西裝,白金色條紋領(lǐng)帶,穿得板正,看身高也有180以上。
白金色的眼鏡架在鼻梁上一派的儒雅。
“你是?”白院沒想起這個人的名字。
“范倫,公關(guān)部主管?!?p> “哦,范倫是嗎?”白院恍然大悟,朝他點點頭:“你說。”
也許是帥哥效應(yīng),白院的語氣倒是比對歪瓜裂棗們要和善了很多。
范倫昂首,他道:“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資料的內(nèi)容,我一沒貪款項,二沒玩忽職守,甚至還將我所在的崗位發(fā)展的很好,所以面對現(xiàn)在的這一切,我非常不理解?!?p> 他看著白院的眼睛,整個人坦蕩正直,面對污蔑也保持著自己該有的君子風(fēng)度。
“我想,我需要解釋?!?p> 別說,聲音也好聽,要是沒有許教授在前面,白院也許會對他產(chǎn)生那么點好感,可惜這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的身份,可比那幾個歪瓜裂棗難辦多了。
“你說很對。”白院思考著,好像真的在考慮給他一個解釋。
良久,在眾人都快撐不住的時候,白院才緩緩開口:“大概是因為你太完美了吧?!?p> 這是什么答案?前面還有一個人事部的因為辦事平凡被撤職,現(xiàn)在又有一個辦事太完美被抓捕,白院的形象在他們的眼里從厲風(fēng)疾行變成了一個笑話。
被抓起來的高層有些蠢蠢欲動了,或許他們認罪的太快,要是狡辯一下,大概還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為什么?”
范倫又問。
“這個你得問叔叔們,他們會告訴你為什么的。”白院對這問題回答的非常的快,隨后說完還補了一句。
“在這之前,你還可以給你真正的主子打個求救電話。”
范倫的眼眸微動,在鏡片下看得不太真切:“什么主子?我只是一個公關(guān)部的負責(zé)人罷了?!?p> “嗯嗯嗯,你只是一個負責(zé)人罷了,這些事你和制服叔叔們說。”
她揮揮手:“拜拜。”
范倫這次并沒有在反駁什么,只是在jc要給他上拷的時候,說了一句:“我會叫我的律師來,在這之前你們不能以這樣的方式對待我?!?p> 這個話說得也沒錯誤,他并不像別的人有直接證據(jù),經(jīng)過商討后,jc們退步,手銬收回,僅僅是派了一個人跟在他的身后。
比起歪瓜裂棗們,范倫在人群中走出大佬的感覺,這一切都不在和會議室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