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胖當(dāng)時頓了頓,覺得張?zhí)斓肋@老頭說的很有道理,他確實沒有盜過古墓,對辨認(rèn)古墓的風(fēng)水也是一竅不通,他之所以會在廣州黑市場花了五百萬買到這張古墓地圖,完全一時興起,他不會盜墓,不代表別人不會,他做的生意就是通過專賣古玩賺錢的,認(rèn)識了道上的一些盜墓份子。
只要他肯出錢,他們出力,就一定會來的。
就算張?zhí)斓勒f的沒錯,九胖心里也是有了底氣說道,“老頭,我實話告訴你,雖然我不是盜墓賊,但是老子有的是錢,我可以雇傭一些盜墓份子幫我盜掘那張古墓地圖中古墓?!?p> “呵呵呵,何以見得,單憑一張古墓地圖,你就想找到這座古墓的位置,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你了解這個古墓嗎?又知道這座古墓在群山中的哪里嗎?古墓的位置無法得知,更不知道這座古墓的主人到底是何人,古墓中有什么危險,你都全然不知,就算你可以花錢雇傭盜墓份子幫你盜掘這座古墓,我可以這么跟你說,就算你找到了這座古墓,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古墓主人的埋尸地點,凡是進入古墓中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從這座古墓中出來,要不然你以為這張古墓地圖可以在黑市場中買到,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或許拍賣者在得到這張古墓地圖之時就已經(jīng)知道古墓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與其留給自己,倒還不如花錢賣掉,得到一筆錢財?!睆?zhí)斓廊粲兴嫉目聪蚓排终f道。
聽他這樣一說,九胖也回過神來,他本以為這是一張普通的古墓地圖,卻沒有想到這其中還另有玄機,不由得皺著眉頭問他,“老頭,此話從而談起,難道你知道這張古墓地圖里面的玄機嗎?這座古墓中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很危險嗎?”
張?zhí)斓傈c了點頭,說他確實知道,要不然他也不會花風(fēng)險綁架他。
聽到這里,我算是明白過來,敢情這老頭原來早就打了這張古墓地圖的主意,如果不是九胖花下重金買到這張地圖,張?zhí)斓酪矔ㄥX購買這張地圖,他應(yīng)該是早就有了準(zhǔn)備,只不過被九胖現(xiàn)行了一步。
張?zhí)斓浪坪跻膊幌霝殡y我和九胖,只是純粹的綁架我們兩人,他親自將我和九胖松綁,礙于九胖的家勢,為了不想此事被其他人所得之,他想跟我和九胖合作一起盜掘這座古墓。
九胖雖然有些不情愿,覺得張?zhí)斓肋@個老頭不值得信任,但是回過頭來仔細(xì)一想,又覺得很不錯,答應(yīng)了張?zhí)斓酪黄鸷献鳌?p> 張?zhí)斓辣I墓幾十年,在山西太原非常有名,無論是盜墓還是辨認(rèn)古墓的風(fēng)水,只要他站在群山上一看,就能知道哪里有古墓的存在,其技術(shù)非常高超,眼能辯,耳能聽,隨便的從地上抓一把土,聞一聞,也能知道古墓在什么地方,要比其他盜墓賊的本事強的太多。現(xiàn)在多了一個這樣盜墓高手,自己去請的話,指不定需要大筆錢財,有些盜墓賊甚至還裝大蒜,花重金也不來的。
“既然咱們現(xiàn)在是合作關(guān)系,你們兩個跟我來,我早就已經(jīng)請好盜墓高手來協(xié)助我們,就在我家的房間里?!睆?zhí)斓来笫忠粨],叫我和九胖跟著他來房間。
臨行前,我問九胖張?zhí)斓肋@人靠不靠譜。
九胖對我說,論盜墓的功夫,張?zhí)斓来巳私^對是一個高手,畢竟幾十年的下墓生涯,能夠在古墓中全身而退,想必也不是個軟柿子。我之所以答應(yīng)他,那是因為現(xiàn)在沒了辦法,畢竟古墓地圖在他的手中,他在道上的名聲很大,想要搶奪他的東西,恐怕很難。
就算九胖不信任他,畢竟把柄已經(jīng)在張?zhí)斓赖氖种?,他能夠大發(fā)慈悲讓我和九胖合作盜掘古墓地圖上的古墓,這完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再說了,我和九胖連盜墓的經(jīng)理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對菜鳥,我感覺是有必要熟悉一下盜墓,剛好可以借著這一次,磨練自己一番??纯凑鎸嵉墓拍怪?,是不是真的如同小說劇情里面演的那樣,古墓中機關(guān)暗器重重,還有邪祟,僵尸這種根本不存在世間的東西。
很快,在張?zhí)斓赖膸ьI(lǐng)下,我和九胖跟在他屁股后面,進了小院子的門,走過一條幽靜的小道,繞過幾個彎,來到了張?zhí)斓赖姆块g。
一進房門,在里面的座子上坐著一個老者,還有另外一個中年人,一個女人,還有兩個站在女子身后的仆人。
總共這個房間里面共有五個人,加上我跟九胖,張?zhí)斓溃还彩前藗€人。
房間約莫十幾個平方,只有一個桌子,幾張凳子,很簡單,在房間的窗戶前,還點燃著一根香,當(dāng)我一進入房間里面的時候,鼻子里總能聞到一股子幽香,說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是怪怪的。
張?zhí)斓缹途排忠驳箍蜌?,叫我們坐下來,然后自己則是走到桌子上方,開始拿出古墓地圖研究。
我和九胖剛一坐下,一道嘶啞的聲音從我對面坐著的那位老者嘴里說了出來,他看向了張?zhí)斓馈?p> “張?zhí)斓溃氵@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剛才出去想要找的兩位盜墓的同伙就是這兩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娃娃?”
說話間,這名老者鼻孔還高高抬起,滿臉的不屑看向我和九胖。
我抬眼看過去,只見這名老者約莫六十歲,穿著一件民國三十年代醫(yī)院時期的館衣,衣服有些破舊,看起來有些年月,頭發(fā)亂成雞窩,嘴下的一張胡子拉的老長,模樣看著有點怪異,眼睛是幽藍(lán)色的,整張臉白的瘆人,讓人看起來就覺得這個老者是死了很多天從墳?zāi)估镒叱鰜淼娜艘粯印?p> 這位老者我不知道他是誰,既然能坐到這里,想必是張?zhí)斓澜衼肀I墓的同伙,要不是我見他年紀(jì)他,敢這樣說我和九胖,我真的很想一巴掌抽到他臉上,倚老賣老的老東西,還真是不知道死活。
雖然我沉得住氣不代表九胖沉得住氣,他直接站起身子,沖著老者大罵,“老東西,你剛才說什么,竟然敢說老子是娃娃,別以為你老了點,就敢小瞧我們?!?p> “老夫就是小瞧你們兩個怎么樣,我說張?zhí)斓?,看來你除了找我鐵拐李和鍋大皮兩個人以外,是找不到好的同伙,竟然讓這兩個小娃娃來跟我們盜墓,莫非是手下沒人了?”原來這個老者是鐵拐李,只見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九胖,看向張?zhí)斓?,滿臉的有些鄙視。
“你???老東西最好嘴巴放干凈點!”我拍了拍九胖,叫他先坐下來,叫他先別生氣。
九胖本來就脾氣火爆,最恨不得別人小瞧他,要不是我在場的話,指不定九胖就會跟鐵拐李打起來。
“哼哼,娃娃就是娃娃,沒有本事,脾氣倒不小?!币娢乙瞾泶虿?,鐵拐李繼續(xù)肆無忌憚的說道。
我脾氣好,沒有理會他,倒是看向上方的張?zhí)斓馈?p> 張?zhí)斓浪坪踉缇蛯ΡI墓合伙會吵架的事情習(xí)以為常,認(rèn)為我和九胖剛來是新人,會被老家伙欺負(fù),也是他正常的。
他咳嗽了兩聲,“好了,鐵拐李,雖然人家年紀(jì)小,你做為前輩,可不能這樣說人家,要是讓別的盜墓同伙聽到你的說辭,指不定會笑掉大牙,欺負(fù)新人可有損你的威嚴(yán)。”
見張?zhí)斓纴泶驁A場,鐵拐李終于也是不說話了,不過毛孔里還是呼了一口老氣,顯然九胖剛才罵他老家伙有些十分惱火
張?zhí)斓谰拖矚g他這副模樣,表面上雖然不在意,但是心里頭卻樂開了花,鐵拐李這老家伙脾氣暴躁,沒有人敢得罪,此人心胸狹窄,哪怕是張?zhí)斓酪膊桓艺f他,盜墓多年,跟他合作多次,這老家伙歷來都是向來看誰都不爽,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敢跟他作對,張?zhí)斓雷约阂膊焕狻?p> 因為張?zhí)斓啦粌H是盜墓高手,不在他能力之下,盜墓數(shù)十年,盜挖的古墓手指頭都數(shù)不清,他還有另外一門本事,那就是此人是一個鬼醫(yī),又號稱鬼手,醫(yī)術(shù)十分超絕,不但可以救治疾病,還能妙手回春,一身本事更是可以跟湘西趕尸人一樣,隨便在死尸上扎幾針,就能讓死尸復(fù)活走動。
以前有個同伙因為盜墓的關(guān)系,跟他鬧了口角,卻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為幾句話,那個同伙在盜墓的過程中被鐵拐李陰死,用著十八根銀針活活釘死在古墓的墓道口里。如此一來,這件事情發(fā)生以后,凡是道上的人聞見他的名號,無不聞風(fēng)喪膽,落荒而逃,哪有人敢得罪。
可是偏偏九胖不一樣,張?zhí)斓佬睦锵胫?,看來找我和九胖作為同伙算是找對人了,剛好可以牽制鐵拐李的囂張氣焰。
張?zhí)斓勒f完以后,也不看鐵拐李的臭臉色,直接將古墓地圖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對眾人說道,“想來各位也是盜墓的能人,今天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很好的消息,這張古墓地圖在我的手中,只要大家能夠共同一致合伙盜掘這座古墓,興許可以在這座古墓里頭找到大家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