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怎么會叫人砸了呢?”陳凌峰疑惑道,這聚賢閣的架構(gòu)從里到外堅實無比,每個包廂更是有靈石構(gòu)成的結(jié)界做支撐,別說拿錘子砸,就是用火箭筒轟都不一定能炸塌。
“我們也不知道啊,就聽見一聲巨響,趕到的時候,就看見一地的碎磚?!蹦谴筇媒?jīng)理說道。
“瑤光月宮的客人都是誰?”陳凌峰問道,來聚仙閣的客人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聚仙閣的規(guī)矩,他相信應(yīng)該沒人敢無緣無故的在他的地盤上亂來。
“顧家的小顧總還有梧桐集團的邱總?!?p> “邱雨桐?我不是說過,以后凡是邱雨桐來聚仙樓都要像我匯報的嗎?”
“因為是小顧總定的包廂,所以服務(wù)部并沒有登記邱總的名字,加上迎賓是私人服務(wù),是小顧總到了之后單叫的,所以邱總進來后也沒有人上報。”
“那她們身邊還有別人嗎?”
“有的,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看上去會些拳腳功夫?!?p> “會些拳腳?那應(yīng)該是他也一起來了?!?p> “他?”大堂經(jīng)理疑惑道。
“沒什么,你先下去吧,叫其他人別圍在一起,該干嘛干嘛去,一會我親自過去處理這件事,另外,這件事讓所有人保密,要是這件事傳出聚仙樓,你這個大堂經(jīng)理就別干了。”
“是,那總經(jīng)理,我先下去了?!贝筇媒?jīng)理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后轉(zhuǎn)身小跑著離開了。
“出什么事了?”南云澤探頭問道,他的手里還搖晃著沒喝完的半碗酒。
“我得下去一趟,包廂讓人砸了,對了,你要不要一起去,說不定會有你想見的人?!标惲璺宄慌哉辛苏惺?,一個侍女便抱著一身正裝走了過來。
“千古奇聞啊,上一次來聚仙閣鬧事的還是一百多年前的法國人吧,讓我猜猜這次是誰,”南云澤頓了頓,“是景魚鱗,對嗎?”
陳凌峰脫下大氅,換上了棕灰色的西裝,聽了南云澤的話后,他有些詫異:“你一早就知道?”
“來的時候就見到了,只不過他沒看到我,我還說等咱們這兒結(jié)束了他要還沒走,我就去找他喝一杯。”南云澤不緊不慢的說道,然后又抿了一大口酒。
“你早知道他來這了,怎么不跟我說呢?”
“這不是咱倆剛剛吵得太兇了么,我就把這事給忘了?!?p> “你要我怎么說你啊?!标惲璺鍑@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所以人家都上門來了,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看看?!?p> “當(dāng)然,那是我們的目標啊,第一印象很重要?!蹦显茲尚χf道。
“又不是讓你去相親的,對了,你的身份是什么?”陳凌峰問道。
“東京都癌研有明醫(yī)院手術(shù)外科專家,東京大學(xué)醫(yī)學(xué)部博士,學(xué)院特聘級副教授。你以后向別人這么介紹我就行?!?p> “你還會看???而且這么長的名號誰能記得???”
“開玩笑,請叫我東方圣手南云澤好嗎,在國外人家都叫我手術(shù)臺上的魔術(shù)師?!?p> “咋,你是做手術(shù)時把剪子忘人肚子里了,還是縫合時給人繡了張圖啊,為啥叫你魔術(shù)師呢?”
“你聽聽你說的那是人話嗎?我是因為醫(yī)術(shù)高超才獲此殊榮的好嘛。”
“呵,要是讓天帝知道你在人類面前擅用仙術(shù),我估計皮都能給你扒了?!?p> “要什么緊,他才懶得管我呢。他自己不還說要與人類親近,要幫助他們嗎?!?p> “那是建立在我們有所需求的基礎(chǔ)上,沒有人教過你無償奉獻,即便我們是三界之首也不可以這樣做?!?p> “行了,你對他還真是忠心,趕緊走吧,別讓下面的幾位朋友等急了?!?p> 陳凌峰帶好手表和領(lǐng)帶之后,朝還坐在桌上的徐耀說道:“徐耀,把黑木先生陪好了,我和云澤有事出去一趟?!?p> “老大放心,這兒交給我吧?!毙煲B忙站起身子說道,他現(xiàn)在手還在抖,從剛剛知道南云澤在樓下說的那個朋友就是景魚鱗后,他的心里就是一陣后怕。
“繼續(xù)唱起來吧?!标惲璺逡粨]手,示意歌舞繼續(xù)。自己則同南云澤一道朝門外走去。
黑木野二并不知道南云澤和陳凌峰談了些什么,等二人出去后,他便向一旁的徐耀問道:“徐桑,南桑他們?nèi)ジ墒裁戳???p> “沒什么,老板嘛,自然是出去談生意了,不談他們,來,黑木君,咱們喝酒?!毙煲似鹁票f道。
“好喝酒,徐桑我敬你?!?p> “好?!?p> .......
瑤光月宮——
“來來來,小顧總,你先起來,拜師我們先不著急,先來商量一下這個墻怎么弄?!本棒~鱗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顧少陽。
“別呀,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這跪都跪了,你別不著急啊,是不是還要拜師禮啊,師父,你看這樣行不行,這拜師禮我回頭補上行嗎,你先收了我吧?!鳖櫳訇杽偙痪棒~鱗扶起來,就又一下?lián)涞乖诘?,抱著景魚鱗的大腿說道。
“好好好,收了你,收了你,你先起來成嗎?!本棒~鱗無奈的說道,再次把顧少陽扶了起來。他心想,小說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別家主角都是收的美女徒弟啊,還是三包的那種,再看看顧少陽,長得再好看他也是站著撒尿的啊。
“謝謝師父,師父真好。”顧少陽一聽有戲,連忙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沖景魚鱗嬌羞的笑了笑。
“那什么,你倆先別師徒情深了,想想看墻這事該怎么解決,這里可是聚仙樓啊。”邱雨桐往上撩了撩自己的劉海,一臉愁苦,雖然這地方她來的少,但是家里人從小就告訴過她,以后不管生意做的多大,也別在聚仙閣里撒潑?;?,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止是撒潑打混了,連人家墻都給搗稀碎,這不攤上事兒了嗎。
“額....單賠錢行嗎,我來出?!本棒~鱗見邱雨桐一臉愁苦,小心翼翼問道。
“這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好吧,”李雯說道:“要只是但賠錢的話,你覺得邱總還用頭疼嗎?這又不是什么普通的小飯店,賠一吊子錢就行了,這是聚仙樓,就跟你打了人,如果是個普通人,多給點錢就能把事了了,但如果對方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呢?對方會要那點醫(yī)藥費嗎?人家在乎的是面子的問題。”
“師父,這次李秘書說的還真沒錯?!鳖櫳訇栆苍谝慌愿胶偷馈?p> “你也好意思講啊,要不是為了展示給你看,能出這茬子事嘛,我告訴你,這事兒你有一半的責(zé)任?!本棒~鱗被李雯說的無言以對,畢竟是自己闖出來的禍,人家那樣說也沒有錯,但是顧少陽也在一旁附和就讓他氣不打一出來。
“師父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該是我的責(zé)任我怎么會推脫呢?”顧少陽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少陽,聚仙閣我來的少,你常來,你想想看,看看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邱雨桐說道。
“姐,我是常來,但這事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啊,再說了,我跟總經(jīng)理也就見過幾面,都不熟。我能有什么辦法?。俊鳖櫳訇枱o奈的說道。
“他們的人不是去找那個什么總經(jīng)理了嗎,怎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來?”景魚鱗疑惑道。
“不知道啊,按理說,應(yīng)該快了吧。”顧少陽說道。
“幾位是在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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