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進(jìn)來,但你的其他朋友,我不感興趣?!笔謾C(jī)中,實驗狂人說道。
“你怕了?”李石道。
“嘿嘿嘿……我太怕了,所以只能你一個人過來?!睂嶒灴袢说穆曇魩е鴳蛑o。
李石也只是嘲諷一下而已,他知道,這個擁有著傳承閣和兵器庫的實驗狂人,并不知道暴雨組的改變,所以絕對不會將自己這些人放在眼里。
“好吧,那我就一個人來找你聊聊。”李石對著身后眾人點頭示意。
唯獨魏三年詫異的看著李石點頭抬起,又微微頷首,點頭一個半?
只有魏三年懂得,那是讀書時候,兩人的暗號。
魏三年的嘴角,微微翹起,也回了個點頭一個半。
看魏三年懂了自己的意思,李石轉(zhuǎn)過頭:“帶路吧?!?p> 在赤膊男子的帶領(lǐng)下,李石獨自一人帶著本相盔甲走向了g市的某個地鐵站。
剩下兩人盯著楊信等人。
襯衣男和黑衣男還是很自信的,他們有著傳承,有著相器,自信打敗黑色本相也是輕輕松松。
雖然打不過李石,但人家李石是誰?那是正音獵殺團(tuán)造出來的一個怪物?。?p> 他們不相信,楊信等人也是那么強(qiáng)。
襯衣男趾高氣昂的盯著對面的小辮子男:“喂,你在干什么?別搞小動作?。 ?p> 魏三年賠笑道:“我哪敢有什么小動作,這不是反正等著李石組長回來也無聊,我老婆想去逛逛。”
魏三年握著徐巧的手,徐巧點頭說道:“是啊,兩位大哥,我以前就聽說g市的金魚公園很有名,一直想去看看,現(xiàn)在來到這里,還是想去見識見識?!?p> 看著魏三年牽著老婆,黑衣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覺有人在給自己投食。
“想看金魚是吧,行,不過……”黑衣男子笑道:“g市到處都是禁地,可不能亂走,這樣吧,反正你們組長都是我們的客人,我?guī)闳タ唇痿~?!?p> 魏三年點頭道:“謝謝大哥了,咱們走吧……”
“等等!誰說要帶你去看了?”黑衣男子扯出一把彎鉤,擋在魏三年面前:“我是帶你老婆去看金魚!”
襯衣男子也是笑道:“就是,那邊那個黑衣妹妹,你要不要也看金魚啊?我?guī)阋踩ス湟还洹!?p> 武子琪沒有理他,一臉的淡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惡。
“大老鼠,要不要我?guī)湍憧沉怂麄??”楊信隨口問道。
“哎,不用不用,大哥們好心帶我老婆去逛逛,怎么能亂動手呢,再說了,大哥們這么厲害,還有那種可以傷害本相的厲害武器,咱們打不過的?!蔽喝赀B忙擺手。
“???”楊信撓撓雞窩頭,連武子琪和田小光都沒搞懂這是什么操作,安遠(yuǎn)邪這個剛剛妖變的新人更是不懂了。
“老婆,去吧,記得看到什么魚要告訴我哦!”魏三年拍拍徐巧的肩膀,放心的將自己的老婆推給了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小子,你們想打探g市的底子吧?”
在黑衣男子看來,這就是一場低級而無趣的鬧劇,他們就是想讓這個女人去打探g市的底子,從而知道自己傳承技能和相器的由來。
魏三年愣住,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樣,有些惱怒的喊到:“算了,巧兒,回來吧?!?p> “哦,好。”徐巧正準(zhǔn)備往回走,卻被一只利爪握在手心。
“來了還想走?你以為你們是李石嗎?”黑衣男子哈哈大笑。
“不,就算是李石那個怪物,等會也快成為老大的實驗品之一了!”
“你們要做什么?”魏三年憤怒的喊到,白鼠本相瞬間出現(xiàn)。
黑衣男子看著手中空無一物的白毛鼠,不屑的說道:“小辮子,我勸你老實點,你老婆,我就先借用一下了,等一會就還給你!”
說罷,黑衣男拽著徐巧就飛了起來,花花綠綠的羽毛在陽光下五彩斑斕的,有些晃眼睛。
“巧兒!”魏三年正要沖上去,被一根刺洞穿了本相頭顱。
本相受損,魏三年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頭,楊信等人連忙上來查看,卻見魏三年偷偷給他們使了個眼色。
眾人恍然大悟,這兩口子還在演戲!
“三年,三年,你沒事吧?”
“三年,我這里有血精石,你快補(bǔ)一補(bǔ)!”
“大老鼠,你怎么樣了?你不要死啊!”
……
魏三年看著這群隊友,演技爛到詞窮,一聽就出戲的臺詞,還有假到想笑的緊張感,差點沒把魏三年給憋過氣去,悄悄看了看那襯衣男,這貨看的還津津有味……
果然是不管再爛的演技,都會有個別口味獨特的人懂得欣賞。
“差不多了……”魏三年在地上滾來滾去好一會,算好時間。
“子琪!殺了那個家伙!”魏三年大吼一聲。
“洞天鼠族技能:換身!”
嗖!魏三年的身體突然變成了徐巧。
在魏三年話音剛落,襯衣男子,已經(jīng)被兩柄火焰長劍所洞穿,瞬間化為灰燼。
武子琪風(fēng)之息下的速度,火之息下的灼燒,誰都無法逃的掉。
另一邊,黑衣男子正興致勃勃的抓著徐巧,飛到了自己平時休息的地方:一個寬大且雜亂,堆積著各種雜物的地下洞窟之中。
這個地方,不僅隱蔽,而且距離老大的實驗室很近,因為老大有事,他們必須隨叫隨到。
“好久沒有品嘗過女人的滋味了……”黑衣男子急不可耐的想要對徐巧動手動腳。
徐巧一看不對,本相浮現(xiàn),想要掙脫出來,但黑衣男早有準(zhǔn)備,尖利的鉤子輕輕的劃過徐巧的本相,將徐巧的本相割出道道裂痕,徐巧疼痛難忍,收起本相,捂著眉心掙扎著。
她的肩膀上,被魏三年拍過的地方,一道繁復(fù)的波紋驟然亮起。
嗖,徐巧睜開眼,眼前,已經(jīng)不再是黑衣男子了,是關(guān)切的看著她的武子琪等人。
眉心的疼痛也消失不見了。
黑衣男子看著眼前的徐巧,舔了舔嘴唇就撲了上去。
然而,那柔弱的淚痣女人消失不見了,變成了一個扎辮子的壯漢!
只見那小辮子男人邪魅一笑,右腿彈起,陡然黑衣男子胯下傳來一股巨力,砸的他整個人飛向洞窟的頂上,又落了下來,啪的一聲摔的血肉模糊。
魏三年這一腳,帶著本相之力,一腳踢去,黑衣男子已經(jīng)痛的失去意識,沒有本相之力,再從高空落下,以人類的孱弱軀體,再無生還可能。
“石頭,你年哥我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這次,我可是算計的很準(zhǔn)啊!”魏三年從地上的草垛里翻身而起。
掀了掀鼻翼,魏三年笑著看向墻壁的某一處,本相大老鼠出現(xiàn)。
“相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