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子夜口中安分的唐皖,此時正在房內(nèi),坐在椅子上,腳卻架到了桌子上,那動作好生不雅,且口中還叼著一個杯子。
喝光了里面的水之后,坐起放好杯子太麻煩,所以就干脆的叼在了嘴里了。
大口喘著氣,呼到杯底再傳出,聲音便變得大了些。
看這節(jié)奏,她這是被軟禁了嗎?
唐皖心中冷哼一聲,之前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連個奴婢都會這般關(guān)著,等她回去之后,看她不寫幾個番外虐死他!
光是心中想著,唐皖就忍不住傻笑了起來,心中十足的解氣。
只不過……她到底該怎么回去?
小說里,男女主在一起之后就結(jié)束了,所以是不是將慕子夜和女主撮合在一起她就可以回去了?
“果然,挖下的坑得自己填!”唐皖拿下口中的杯子,站起之后將其放下,無奈嘆氣道。
眼神飄忽著四周,這門外和窗外的守衛(wèi)她可是見識過的,所以沒必要再去探了,但是門窗都不能走,她該怎么出去?
為此,唐皖可犯了好一會的愁,看到了梳妝臺上的那些簪子,唐皖就不由的邁開了步子向起走去。
拿起一支,手指從尾部尖尖的部位輕輕劃過,要是再使點力氣的話,恐怕就得見血了,不過也因此看出了它的尖利了。
用它挖通墻壁然后出去?
此想法一出,唐皖只覺得自己剛剛出現(xiàn)了一瞬的癡傻。
冥思苦想的,直到了晚間,月亮已經(jīng)爬上了樹梢,因為想不出離開這個房間的辦法來,所以唐皖心中苦悶得很,才一入夜就先上了床榻。
但也是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換了個地方繼續(xù)想而已。
這床上原本的枕頭硬邦邦的,唐皖枕得不習(xí)慣,所以便干脆的直接拿開了,面向著外面,左手靠在頭下當(dāng)枕頭枕。
眼珠子一溜一溜的,最后眨巴著定睛在桌面上的那一道亮光上,她床榻前的這一小小蠟燭,那極微小的亮光是絕對照不到桌子那邊的。
因為屋子里是黑的,所以想要知道那一道亮光是從哪里照進(jìn)來的不是一件難事。
唐皖坐起,順著光,頭也越來越向上抬,最終眼神定在屋頂上的一個小窗上,眼前更是一亮。
床榻上就跟被安上了彈簧似的,唐皖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著那小窗直傻笑,就跟那天上有什么至寶,自己觸手可及一般。
慕王府外,鬼鬼祟祟著幾個黑影,都蹲守在墻角,像是在商議著什么,只不過周圍無一人在,所以沒人聽清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
慕王府內(nèi)一片安靜,唐皖忽的一聲悶叫顯得實在有些搶耳,但也不至于招來人。
從屋頂上,順著從地面上支起,頂在屋頂外沿之上的一根柱子爬下,但這事她可是從未做過,怎么可能一次性成功?
這不,腳步一滑,在半途就摔倒下來了,還好那時已經(jīng)離地面不遠(yuǎn),才沒被摔出個好歹來。
起身,拍了拍裙擺,吃痛的深呼口氣,小聲的抱怨喃喃著話語,“都怪這衣裳,好看是好看,但是也挺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