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宗老師的這番話,讓張名江老師萬分震驚,縱然站在他們旁邊不遠(yuǎn)處笑談的其他樂壇名望,音樂家、歌唱家,在聽到殷承宗的這番話后,也皆投來不可置信的目光。
張名江老師以及其他樂壇名望,音樂家、歌唱家根本沒有想過,殷承宗不僅將這么一個小年輕帶進(jìn)這屬于有資歷的音樂人交流的音樂盛會,還要與這個小年輕一起要登臺演奏,并且殷承宗還甘愿為伴奏,來配和這個小年輕進(jìn)行演奏。
殷承宗是什么人,在場的人都是清楚,那可是國內(nèi)鼎鼎大名的鋼琴大師,華夏樂壇殿堂級人物,而今,這樣一個殿堂級人物竟然為了一個小年輕心甘情愿的為配角,幫助這個小年輕在這場音樂盛會上露頭角,這份心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老殷,你過來一下?!睆埫瓕⒁蟪凶诶烈贿?,略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老朋友,你確定嗎?你可要知道群星音樂會在華夏樂壇上有多么重的分量,在這么隆重的盛會上,你非但要和這小伙子一起演奏,還要這個小伙子擔(dān)當(dāng)主角,你想好了嗎?”
“老張,我知道你看小凡年紀(jì)不大,擔(dān)心他功底不行,怕他在登臺演奏時(shí)出差錯,讓我難以下臺,但我很自信的告訴你,小凡是我見過所有人之中最具有天賦的,他的鋼琴功底也不亞于任何一名九級鋼琴師。”殷承宗看著老朋友張名江說道。
“今天,我們所要演奏的這首曲子,就是小凡自己創(chuàng)作的,你覺得我作為小凡的老師,是應(yīng)該將小凡所創(chuàng)作的這首曲子占有己有,自己演奏,還是作為配角,幫助小凡在舞臺上一鳴驚人?若放做是你,你又會怎么選擇?!?p> “還有這事?”張名江驚訝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林凡?!斑@么年輕的小伙子竟然可以自己創(chuàng)作樂曲?”
張名江可是知道老朋友殷承宗的眼光,不是經(jīng)典的樂曲,他是根本看不上眼的。
“你以為呢,小凡的天賦簡直是驚人,他所創(chuàng)作的這首曲子是足以登上國際舞臺的?!币蟪凶诳粗鴱埫f道?!斑@樣的人才百年不遇,若是我們樂壇的前輩不竭力幫助,讓他蒙塵在人群之中,埋沒而去,那不僅太過可惜,對于我們整個華夏樂壇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張名江在老朋友殷承宗的這一番后,陷入了震驚,這么多年以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殷承宗這么盛贊一個年輕人。而且,聽殷承宗話里的意思,這個名叫林凡的小伙子是一個音樂奇才,這讓張名江也不由對林凡升起很多好奇來。
“老殷,聽你這么一說,我現(xiàn)在也特別想見識見識你這位徒弟有多么厲害了?!?p> “你別著急,一會你就見到了。”殷承宗笑著看著張名江道?!耙粫WC讓你驚掉大門牙,老張,咱們可提前說好,我的徒弟你可不許染指,縱然你一會有多震驚多喜歡他,你也不許向他示好,挖我的墻角?!?p> “去去去?!睆埫瓫]好氣的說道。“我什么樣的人才沒有見過,還沒有這點(diǎn)定力了。”
.....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shí)便過去。
群星音樂盛會即將開幕,觀眾們已經(jīng)入場,受邀而來的各地樂壇名望、音樂家、歌唱家也已相繼入場。
林凡跟隨著殷承宗老師、音紅老師、張名江老師走入會場。
因?yàn)橐蟪凶诶蠋?、音紅老師、張名江老師都是有身份的人,會場負(fù)責(zé)人便將他們安排在舞臺前第一排入座。
雖然殷承宗老師提前給大會負(fù)責(zé)人打了招呼,但因?yàn)榈谝慌诺淖粚?shí)在有限,所以并沒有林凡的座位。
林凡只好坐在第五排,與一眾并不怎么出名新晉音樂人坐在一起。
“小娃,你怎么坐到這里來了,你是干什么的?”
林凡剛坐下,還沒有坐穩(wěn),鄰座一個莫約三十出頭的年輕女音樂人便開口問道。
“您好?!蹦贻p女音樂人的出言雖然沒有禮貌,但林凡還是笑了笑,謙虛道。
“我是鋼琴愛好者?!?p> “鋼琴愛好者?你是觀眾嗎?”一聽林凡這么說,那年輕女音樂人頓時(shí)皺起了眉頭。
“那你怎么坐到這里來了,這里是音樂家坐的位置,不是你們普通人能坐的,你快往后面走。”
那年輕女音樂人一邊看著林凡嫌棄的說道,一邊還向旁邊所坐的友人吐槽道。
“我真不知道這大會的座位是怎么安排的,會場的負(fù)責(zé)人又是怎么想的,竟然將我們安排在第五排,而且還與這些普通人坐在一起,真是太沒有禮貌了!我一會還要上臺表演節(jié)日呢,這弄的我一點(diǎn)心情都沒有了?!?p> 林凡聽著這位年輕女音樂人毫無顧忌的吐糟,面色逐漸拽平。
他可以容忍這位年輕女音樂人對他沒有禮貌,但是,這位年輕女音樂人這份自愈清高,鄙視普通民眾的心,讓他很為厭惡。
“什么叫普通人?你不是普通人嗎?”
林凡面色低沉的看著這位年輕女音樂人道,他本不想在這種場合與人口語爭鋒,但這位年輕女音樂人的話,實(shí)在讓他難以忍受。
“這世間的人都是普通人,都是兩條胳膊兩條腿的普通人,你在這里自愈清高什么?你有什么和別人不同,你是有三條腿還是有三條胳膊?”
林凡的話語很沖,沒有絲毫的留情。
“你、你...”那年輕女音樂人先是一愣,而后便火起大發(fā)道?!澳阋粋€普通人還敢在這里指責(zé)我?誰給你的膽子?!負(fù)責(zé)人,負(fù)責(zé)人,會場負(fù)責(zé)人在哪?!竟然把這種垃圾安排在我身邊,怎么想的?!”
年輕女音樂人的聲音不小,但因?yàn)榇藭r(shí)會場特別的吵,所以并沒有引來太多關(guān)注,但坐在第四排的人,還是有不少聽到了,紛紛投來目光。
“小麗,你坐下?!弊谶@位年輕女音樂人前面的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他在看清了林凡的面孔之后,便在這位年輕女音樂人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這位年輕女音樂人在聽完之后,便坐了下來。
“你的老師是殷承宗?”
“我老師的名字也是你能提的?”
林凡很是厭惡掃了一眼這位年輕女音樂人,之后,便不再理會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