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附近的一處酒館里,沈經正與先前的官員坐在里面交談。沈經原本覺得,要談事情,在城門談談就是了,但是這個官員非說按照沈經的身份,不適合在那種血流成河的地方。
身份?
我什么身份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嘿,你這次回沈家,再加上這次功勞,看誰敢不服。”官員抄起了桌子上的一大杯酒,咕咚咕咚飲了下去,頗為暢快,看的沈經一陣心驚,從剛才到現(xiàn)在,這已經是第二杯了,沈經看了一眼碗大的杯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你們怎么知道我就是那個走失的孩子。”沈經對這一點頗為好奇,為什么這里這么多人都認識那個什么沈家的少爺,這種上層人士,不應該是尋常人都見不到的嗎?
難不成這個沈家有什么貓膩?
或者,因為某些原因與大眾接觸很深?
沈經想起來之前周圍人的話語之中,沈家似乎確實與普通印象里的家族有些不同。
“沈家啊,誰不知道啊”那個官員擦了擦嘴,“沈家是我們這里,不,整個密州,最大的家族,其家族的實力”官員嘖了嘖,“那是無人能敵?!闭f完,官員又抄起了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第三杯。沈經心里默默的算著。
“你也喝?。 蹦枪賳T見到沈經沒有喝酒,不由得疑惑起來,“你以后也得學著像我這樣,要不然怎么在密州掌控那么大的沈家?!?p> 沈家聞言打了個哆嗦,我了個大錘子的,難不成密州人,都得這么喝酒?想到這里沈家搖了搖頭。那自己還是不去為好,這么喝,遲早把人喝死。
那官員看到沈經直搖頭,還以為沈經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想跟他喝酒,雖然這個官員在這個聚居地非常有話語權,但是在整個密州,只是一個小小的官員。
官員連忙端起一杯酒敬了過去:“哎,別啊,我還得護送你去密州呢,來來來,喝一杯吧?!?p> “咳咳咳?!鄙蚪浉煽攘藥茁暎B忙解釋起來,“要不去密州的事情先放放吧,我還有事情呢?!?p> 其實沈經屁事沒有,唯一的事情就是搞錢,然后才有資本去更好的賣金手指。
“什么事情啊”那官員探著頭問道。
沈經沒有直接回答官員,依舊應付著,幾杯酒下肚,官員也沒有想這么多,將這個話題拋在了腦后。
那官員雖然沒有再問沈經,但是對于沈經去密州的事情似乎態(tài)度頗為堅決。
“不管有什么事情,密州是必須去的,我已經跟其他臨地的兄弟說了,待會他們就來一起把你送到密州去。”官員一臉的正義。
沈經聞言撇了撇嘴,頗為不屑,沈經覺得自己前世經歷了這么多,還能被你給騙了?
看起來這個官員這么殷勤,肯定是到了密州沈家會給他什么好處。
沈經也拿起了一個小的酒杯,一口將酒灌了下去,然后才站起來說道:“什么殷勤不殷勤的,把我送去有你的好處吧!”
沈經一臉我揭穿了你的樣子,那官員聞言,先是一臉的茫然,緊接著反應了過來,也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說道:“對,既然被你猜對了,那我就直說了吧,我們是有好處。”說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沒好處誰干?你干?”
沈經聽到官員這么說終于笑了出來,搖了搖頭。
沈經搞明白了現(xiàn)在的狀況,現(xiàn)在自己跟誰去密州,誰就會獲得一筆估計是不菲的好處,沈經掀了掀自己背后的長袍,騷氣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這個造化吧?!?p> 頗有一種我最大度的樣子。
“等到了沈家,得一邊配一個奴仆,我只要一掀背后的長袍,就用扇子給我從后邊扇起來,到時候長袍咧咧,那才叫帥氣呢?!?p> 沈經看了看自己無力的長袍,打定了心思。
“對了”沈經突然想到了,萬一自己屁顛屁顛去了,結果自己又不是沈家走失的孩子,那不丟人丟到家了,而且到手的好生活也沒了,沈經跟官員確認道:“你們怎么確定我就是的那個孩子的?萬一到了沈家,我又不是,那不你們白跑一趟?!?p> 想到這里,沈經接著補充道:“而且你們怎么認出來的,既然是從小丟失的,那充其量也只見過小時候的樣子吧,這么大了怎么可能還一樣呢?!?p> 沈經頗為擔心,既然這個沈經這么龐大,而且那說不定還會有很多的勢力,到了那里,會不會被別人針對,然后把自己害死啊。
沈經越想越擔心,差點拔腿跑掉,多虧沈經遏制住了自己內心的這個邪惡的錯誤想法。
“哈哈,少爺,你不用擔心”官員也坐了下來,接著說道,“我一個人會錯,難不成,這里的人都會錯?而且,沈家,你去了那里肯定什么事也沒有,我擔保票?!?p> “但是”沈經還想再問什么,卻被官員堵了回來,說道,“好了,到時候,你直接去沈家不就知道了,他們的人,可比我們更了解。”
沈經聞言,雖然頗為無奈,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p> 沈經想的是,不管怎么樣,既然有這么個機會一飛沖天,那就不必多擔心了,怎么著也得去試試看。
沈經徹底的打定了主意。
“對了,牧可呢?!鄙蚪浵肫鹆四量桑酒鹆松韥碜叩搅司起^的外面,酒館外面,沈家之子找到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聚居地,此時的酒館外面,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早就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
見到沈經出來,眾人都在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沈經問向周圍的人:“剛才跟我一起的那個小孩呢?!?p> “哦,那個小英雄啊。跟著他母親離開了,馬車剛走呢?!?p> 旁邊有人似乎看到了,所以跟沈經說道。
既然他母子已經離開了,那就算了,沈經本來想要跟他們一家一起走的,自己既然會有人護送,那么他們跟自己一起,說不定還更安全一些。
“唉”沈經嘆了口氣,沈經知道牧可為什么離開,這么多天與牧可一家的接觸,沈經知道他們一家是非常有原則的,估計是聽說了沈經是沈家之子的消息,又知道沈經與牧可的關系,所以不想占沈經的便宜。
“他們還真了解我。”
沈經還真的這么打算的,如果真的自己是沈家那個丟失的孩子,沈經準備讓牧可跟著自己,一來,牧可可以幫助自己,二來,沈經肯定是要向更高出爬的,系統(tǒng)也給沈經提供了這個資本,所以跟在自己身邊肯定會比自己一個人闖蕩更好。
“踏踏踏!”
一陣馬蹄聲傳來,那酒館之內的官員連忙也走了出來。
“喲,他們來了?!?p> 遠處,三個穿著官服的人坐在馬上朝著酒館趕來,身后,是一匹頗為漂亮的馬車。
“既然到了,我們就走吧。”
那官員牽起了沈經的手,拉著沈經就要往那里走去。
“慢著!”沈經一聲大喝,叫著了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