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藥:“……”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你就這么著急的嗎?
她撇了撇嘴,在內(nèi)心之中默默地腹誹著。
只是這個腹誹的模樣,多多少少還是被舒政安看出來了。
舒政安沉聲道:“方藥,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情?”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柳方藥愣了一下,百思不得其解地反問道:“政安哥哥,這話何意?”
“既然沒事,那等一會兒再說其他的事情,我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笔嬲舱f道。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柳方藥則是坐在車子上,一動不動的。
過了一會兒,柳方藥就看到了舒政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視野之中。
見狀,柳方藥立刻詢問道:“政安哥哥,你這是在做什么呢?”
“走吧!事情都處理完了!”舒政安回答道。
隨著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后,使得舒政安也是坐上了車子。
于是,舒政安就緊接著聽到了柳方藥說道:“政安哥哥,你不打算跟我說說,剛剛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這能夠發(fā)生什么事情?”舒政安嘴角抽搐了一下,反問道。
柳方藥:“……”
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一刻,柳方藥咬牙切齒地說道:“政安哥哥,你要是不回答我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同一時間里,舒政安沉聲道:“方藥,你要是想知道什么事情的話,我的提議是,我們現(xiàn)在先回去,回去之后再說?!?p> “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定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柳方藥回答道。
舒政安聽罷,整個人倒是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車子也在逐漸地駛向了舒家的停車場。
直到二人下了車,舒政安還沒有有所動作,卻突然間聽到了柳方藥說道:“政安哥哥,現(xiàn)如今可以說了嗎?”
舒政安聞言,倒是被噎了一下,而后說道:“方藥,你就這么執(zhí)著于這件事情的答案嗎?”
“我確實是執(zhí)著于這個事情的答案!所以,還希望政安哥哥能夠告訴我!”柳方藥微微一笑,回答道。
舒政安:“……”
臺階,就這么沒了。
當下,舒政安沉聲道:“等一會兒我再說?!?p>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柳方藥撇了撇嘴,反問道:“政安哥哥,你若是不愿意說的話,那你就直接說出來自己是不想說。”
頓了頓片刻,柳方藥繼續(xù)說道:“你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轉(zhuǎn)移話題,這完全是沒有多大的用處,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著,柳方藥看了一眼舒政安。
舒政安自然是瞧見了柳方藥的,倒是忍不住勾了勾唇,戲謔地發(fā)問道:“方藥,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柳方藥聽罷,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看著你做什么?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你少在這里給我裝瘋賣傻的!”
聞言,舒政安倒是咳嗽了一聲,掩飾住了自己的尷尬,之后說道:“方藥,你可不要這么激動?!?p> 柳方藥:“???”
不激動?
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轉(zhuǎn)移話題,那她能不激動嗎?
這一刻,柳方藥再次默默地腹誹起來。
然而這一次沒過多久,柳方藥就突然間感覺到了舒政安靠近,使得她迅速地回神,問道:“你要做什么?”
“我這不是告訴你答案嗎?”舒政安不答反問。
柳方藥一聽,回答道:“那你說?!?p> 舒政安沉聲道:“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是很困難,剛剛就是陸笑魚他們差點被撞了。”
“就這么簡單?”柳方藥挑了挑眉,狐疑地發(fā)問道。
舒政安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當然!”
“既然這么簡單的話,那你到底在遮遮掩掩什么?”柳方藥咬牙切齒地詢問道。
語氣之中頗有一種秋后算賬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