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簿酒瞇起眼睛,打量著四周的人,道:“我不能完好無損的走嗎?”
云簿酒伸手,捏住了一個拿刀靠近她的人的肩膀,咔吧一聲,那人一聲尖叫,手中的武器掉在了地上。
錢成腳步后退了一下,卻并不放棄,他陰笑了起來,道:“現(xiàn)在你們是在我的拳館,老子人多,你以為會怕你?”
云簿酒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推門進(jìn)來,煩惱的撐起下巴。
這么多人,強(qiáng)行破門而出還是需要廢些力氣的……
鶴北顏看著錢成,嘴角一絲冷笑,他拍了拍云簿酒,道:“玩膩了?”
云簿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鶴北顏道:“還有我,沒有人能傷到你。”
錢成聞言,立刻瞪著鶴北顏上前了兩步,道:“嘶,你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你當(dāng)老子是擺設(shè)?!”
云簿酒看著鶴北顏,即使這種情況,這個男人依舊淡定如斯,仿佛四周的東西都是不起眼的空氣。
在鶴北顏里,她看到了一種寵溺和保護(hù)的情感,云簿酒迅速躲開了他的注視。
從前,都是她保護(hù)別人。
云簿酒道:“好了,還是想想怎么走吧?!?p> 錢成左看看右看看,見對方還是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怒吼起來:“老子和你們兩個說話呢!”
云簿酒終于看向他,忽然,里面的一間房門開了,出來一個穿著日式和服,聲音嬌滴滴的女人:“哎~錢叔叔你在干嘛!”
和服不是正規(guī)和服,薄薄的一層,云簿酒看過去,那個女人愣在了原地。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葉韻。
葉韻赤著腳踩在腳下的地毯上,看著竟顯得十分妖媚。
鶴北顏只掃了她一眼,便厭惡的移開了目光,看向云簿酒。
“你怎么在這?”葉韻問了一聲,隨即看到云簿酒身邊的男人。
是那天見到的鶴北顏?
隨即,葉韻搖了搖頭。
不可能,鶴北顏怎么會穿這么一身殺馬特的衣服出現(xiàn)在這?!
葉韻否定了這個想法,隨即看著云簿酒,臉上神色狠辣陰毒。
既然云簿酒來了,就讓她走不了,云簿酒讓她受了如此大的羞辱,她一定要讓她百倍奉還!
葉韻走向錢成,柔弱無骨的貼在他的身上,可憐委屈的開口:“錢叔叔,就是她欺負(fù)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錢成看著葉韻,簡直心神蕩漾,他伸出肥厚的手?jǐn)堊∪~韻的腰肢,道:“好,你放心,老子一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欺負(fù)你?吃不了兜著走?”云簿酒眉梢微挑,神色帶著幾分邪佞的冷笑:“葉韻,我只是收回我失去的百分之一,你都認(rèn)為是欺負(fù)你?”
云簿酒嗓音危險至極,透著一股嗜血的寒。
葉韻轉(zhuǎn)回頭,不屑道:“你這個女人,又窮又丑,也配和我比?”
“我應(yīng)該得到更好的,你卻妄想和我平起平坐?”葉韻撩撥著錢成的脖子,語氣里卻滿是嘲諷輕蔑之情。
云簿酒:……
這樣的垃圾,果然還是直接打成智障的好。
鶴北顏卻忽然開口,目光厭惡冷漠:“平起平坐?和我的酒酒?”
“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