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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錄之彼岸花

十一

云生錄之彼岸花 枯木貓 2094 2020-01-15 00:10:50

  “沒想到這兩人竟然能打平手,大人?”隋淵邊走進(jìn)府,邊說。

  一旁的陸仁一臉冷靜。

  “結(jié)果雖是平手,但實(shí)際上,攝政王的功力卻不在月季之下?!?p>  “啊?那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現(xiàn)在除了攝政王本人,就連月季也不清楚吧。”陸仁走進(jìn)屋子,“你先下去休息,明日再來找我?!?p>  “是?!彼鍦Y聞言立馬轉(zhuǎn)身離開。

  “夜紅妝,你在這里做什么?!标懭屎仙祥T,往內(nèi)室走了過去。

  “你怎么知道是我?”夜紅妝一臉訝異的問。

  “半夜三更誰還敢來爬丞相的床?”陸仁站在床前,伸手開始解衣。

  “你干什么!”夜紅妝看著他的動(dòng)作俏臉一紅。

  “你說我想干什么?”陸仁將外衣放在木桿上,自己上床在外側(cè)躺下。

  “你就睡了?。。 币辜t妝趴在他身上。

  “難不成你還想干點(diǎn)什么?”陸仁閉上眼。

  “。。。哼,小心眼,大黑臉。。?!币辜t妝躺了回去小聲抱怨。

  “。。?!标懭蕚?cè)躺著背對(duì)著她,聽到了她的嘟囔,嘴角微微勾起。

  陸仁謀反成功后,讓原本一直默默無聞的前太子做了皇帝,自己依舊是丞相。至于夜雪歌,親手結(jié)束狗皇帝的命后,更名改姓,隱于山林,后有一人下山聽聞琴聲,與之結(jié)識(shí)。

  “琴音婉轉(zhuǎn)卻帶著悲涼,不知公子可否告訴在下此曲為何名?”

  “無名?!蹦侨死^續(xù)彈奏,等彈奏完,看到那人竟未離開,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人竟然流出眼淚。

  “堂堂七尺男兒,怎能任淚流!”

  “不是,是公子的琴聲,”那人用袖子抹去淚水,“前一段是悲涼,而后一段,是想念,是不甘,是大仇得報(bào)后的喜悅,還不知公子。。?!蹦侨诉€未說完,就見那位公子亦流出眼淚。

  “想不到我伯牙在將死之際還能遇見知音,哈哈哈!”

  “伯牙。。。”那人念著他的名。

  “汝為何名?”

  “在下鐘子期?!?p>  “俞伯牙?!?p>  三個(gè)月后——

  “好了,我要準(zhǔn)備回去了,陸仁,千萬不要忘記初心啊。”月季笑瞇瞇的看著他。

  “我知道了?!标懭薁恐辜t妝站在她面前。

  “話說。。。月季姐,那位?”夜紅妝用眼神示意不遠(yuǎn)處一身玄衣的某人,盡管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還是能感受到隱隱的壓力與怨氣。

  “他呀,木有事木有事。”月季眉眼彎彎,向他們擺手,“我們走了,再見。”

  “再見?!?p>  月季走到玄衣男子身邊,挽著他,笑著說:“誒呀呀,那是我徒弟,你吃什么醋呀~”

  “我沒有?!蹦凶犹帜罅四笏哪?。

  “好吧,那我再去給我家徒弟一個(gè)擁抱好了。

  “你敢?!?p>  “云歸,你怎么這么可愛?!痹录拘Σ[瞇的看著他。

  “沒有?!?p>  “什么?”

  “只對(duì)你可愛。”

  兩人在陸仁和夜紅妝看不見的地方走進(jìn)一個(gè)橢圓形的黑洞,最后消失。

  “對(duì)了,月季姐給你取了什么字?”

  “你猜?”陸仁拉著她離開。

  “是什么是什么!快點(diǎn)告訴我?!?p>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流氓!”

  千年之后——

  “別跑!站住!”黑衣面罩的男子被一個(gè)穿著紅色裙子的女子用高跟鞋砸中后腦。

  “跑!還敢給姑奶奶跑!”女子走過去,蹲下身子,揭開面罩,一張清秀帥氣的臉龐映入眼簾,整個(gè)人愣在原地。

  “長這么帥竟然偷東西。。?!迸赃叺拇髬尶吹搅?,輕聲說著,然而話音未落,一個(gè)警察跑了過來。

  “姑娘,看看是不是你的包,剛剛那偷兒正好碰到巡警?!?p>  “是我的,謝謝您了?!迸由焓纸舆^包,笑著道謝。

  “不客氣,這位?”

  “他是我弟弟,有低血糖,能不能幫我叫個(gè)車,我送他去醫(yī)院?!?p>  “低血糖去醫(yī)院。。。好的,我立馬給你叫?!?p>  過了一個(gè)小時(shí)。。。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迸拥椭^站在床前。

  “弟弟?低血糖?”男子看著她,“你怎么不說我是偷兒呢?”

  “哪敢哪敢?!迸有÷曕洁?,“誰叫你大白天戴個(gè)口罩,穿黑衣。。。”

  男子一臉無奈,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話說,夜紅妝,你打算逃到什么時(shí)候?!?p>  “你!你你你你!”夜紅妝抬起頭,“你管我!”

  “我不管你,誰管你?!?p>  “哼,我有人管我?!币辜t妝偏頭不看他。

  “誰敢,我看看是誰皮癢了想死。”

  “陸銘溫!你太討厭了!”

  “過來?!标戙憸乜粗龥]動(dòng),“過來,別讓我說第三遍?!?p>  “干什么!”夜紅妝走過去,沒好氣的說。

  陸銘溫伸手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

  “你干什!!”

  夜紅妝剛想罵人,卻被他堵住嘴,陸銘溫吻著她,直到她推開他。

  “別生氣了。”

  “我沒有!”

  陸銘溫聽了眼含笑意:“沒有啊。。。我以為你生氣了,我就告訴你我的字呢?!?p>  “好吧,我在生氣?!币辜t妝聽了立刻承認(rèn)。

  “我問你,我叫什么。”

  “陸銘溫?!?p>  “我前世呢?”

  “陸仁。”

  “所以你還不知道我的字嗎?”陸銘溫抱著她,蹭著她的頭發(fā)。

  “陸銘溫。。。陸銘溫。。。你字銘溫!”

  “嗯?!标戙憸貙⑺麄€(gè)人抱進(jìn)懷里。

  “仁字,寓意本為善,柔,她為我取這個(gè)字,是希望我銘記歷史,做一個(gè)溫柔善良的人?!?p>  “呵呵,你哪里溫柔?”

  “看來你是想再體會(huì)一下我的溫柔?”

  “我不想!我不想!陸銘溫!”

  ——————————

  在某個(gè)隱蔽的地方,有一扇門,門上有四個(gè)龍飛鳳舞的大字——忘憂酒館。

  此時(shí)館內(nèi),有兩男兩女,有一對(duì)是現(xiàn)代裝,一對(duì)是古裝,男的一身玄衣,女的一身白衣。

  “你們兩個(gè)看起來可不像是酒館老板和老板娘?!标戙憸乜粗茪w道。

  “誰規(guī)定老板一定要穿的像打雜的?!币慌缘脑录韭牭搅朔瘩g道。

  “就是,就是,月季姐,我們過去聊?!币辜t妝點(diǎn)頭,拉著月季走到十米遠(yuǎn)的空桌旁坐下。

  “夜紅妝與你本是一朵彼岸花,她為花,你為葉,花與葉永不相見,但是你為了她,竟然能夠?qū)⒆约簭幕ㄉ碇猩鲮`識(shí),我倒是很佩服。”云歸沏了一壺茶,慢慢道。

  “那也不及先生您的本事,能夠追她萬年。”

  “人命不同,感受亦不同?!痹茪w微微一笑,看著不遠(yuǎn)處和夜紅妝聊得歡快的某人,眼神柔化可以溢出水。

  “你原本可以修成本體,現(xiàn)在你后悔嗎。”

  陸銘溫,亦是陸仁,眼角微彎。

  “怎會(huì)后悔,與她相愛,是陸仁這一生最大的幸運(yùn)?!标戙憸乜粗辜t妝,“執(zhí)子之手,至死不渝?!?p>  月季轉(zhuǎn)過頭和云歸對(duì)上眼,夜紅妝移了眼神和陸銘溫對(duì)上眼。

  月歸:“吾念此生,生死相隨?!?p>  銘紅:“與君相愛,紅線永系?!?p> ?。ㄒ痪硗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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