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蓉蓉見柳拂衣那副“我最愛我家秋雪”的樣子,心里酸溜溜的,不過她臉上故作鎮(zhèn)定,對著柳拂衣說道:“其實昨天袁震來話了,讓我今天帶你去見黃乘風,走吧。”
柳拂衣一聽,忙一拍腦袋對呀,我咋把黃乘風給忘了。
估計黃乘風要是知道柳拂衣這個沒心沒肺的,來了“死人谷”,居然把黃乘風被人關著的事情給忘了,天天就和陳蓉蓉,玲兒打情罵俏,會不會一腳踹向柳拂衣。
“老猴子怎么樣了?你要不說我都把他給忘了……”柳拂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說道。
“虧你還是為了救他來的,你居然差點把他給忘了……他好的很,袁震自從打算讓你幫他做事以后,專門請人幫他治療了傷勢,現(xiàn)在每天都大魚大肉伺候著呢。”陳蓉蓉白了一眼柳拂衣,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伙。
“那就好,這孫子,白讓我這么擔心了?!绷饕碌弥S乘風沒什么事,也就放心多了。
“你也別太樂觀,袁震這人心狠手辣,如果你沒有幫他做好事情,黃乘風和你師父還有秦歌,照樣性命難保的,別看現(xiàn)在黃乘風舒服著,他也是被軟禁著呢。”陳蓉蓉怕柳拂衣太過放松,忙提醒道。
“這我肯定知道呀,袁震的事情嘛,唉也挺難辦,不過以他這樣的秉性和計謀,應該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绷饕孪肓讼朐鹱屗龅氖拢禋蓚€少林高僧,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走吧,我們去地牢找黃乘風,袁震已經事先打了招呼,我們去不會被阻攔的?!标惾厝卣f道。
“你吃飽了,我還沒吃飽呢,你給我做個早餐吃嘛!”柳拂衣往椅子上一坐,撒嬌道。
“噫——我給你做,煩死了,就知道吃,你怕是個豬兒蟲哦!”陳蓉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進廚房忙活起來。
就這樣柳拂衣吃了陳蓉蓉做的早餐后,便和陳蓉蓉一道走向地牢,去看老猴子黃乘風。
這是一條很隱秘很繞的路,陳蓉蓉帶著柳拂衣走了很久,到了一處懸崖邊,才停住了腳步。
“黃乘風就在下面?!标惾厝卣f道。
“什么?這不是懸崖么?難不成老猴子死了?”柳拂衣大驚,著急地說道。
“死你個大頭鬼,黃乘風在這懸崖下面,一會我們從那里借著鐵鏈往下爬,下面有個山洞,山洞里就是地牢?!标惾厝貨]好氣地白了一眼柳拂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绷饕抡f道。
柳拂衣和陳蓉蓉一起順著鐵鏈爬到了這個位于懸崖下邊的地牢。也不知道是怎么開鑿出這么一個地牢的,柳拂衣都有些佩服袁震了,關在這么個地方,誰能逃出去啊。
守門的衛(wèi)士看了一下是陳蓉蓉和柳拂衣,也沒有阻攔,就放他們進去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
黃乘風此刻正悠閑地躺在床上,喝著葡萄美酒,吟著詩,手里拿著一個大雞腿,正在享受著。
柳拂衣看到黃乘風這過得比老爺還滋潤的日子,氣不打一出來,大家都不好過,你老猴子卻過得瀟灑呢!
“喂喂喂,老猴子!你好瀟灑啊!”柳拂衣再也看不下去了,踹了兩腳牢門罵道。
黃乘風此刻剛一口雞腿到嘴里,被柳拂衣這一鬧,差點噎著。
黃乘風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雞腿吞了下去,惡狠狠地看著柳拂衣。
“你個王八蛋,總算來救我了!我可是受盡了折磨啊,每天吃不飽穿不暖的……”黃乘風臉不紅,心不跳地哭喪著臉瞎說道。
“呸,你吃的還不夠好?虧老子這么擔心你,你居然過得像個員外!你知不知道,師父為了你受了重傷,就連老秦也受了重傷,你還有心情在這葡萄美酒?”柳拂衣看著黃乘風這吹牛不打草稿的樣子火氣更是大了起來。
“師傅和黃兄受傷了?誰干的?我要找他們報仇!”黃乘風一聽,也不再開玩笑了,急忙問道。
“哼,就因為你身上的藏寶圖,你是怎么讓別人知道的?”柳拂衣沒好氣地說道,在他眼里,一定是黃乘風不經意間讓人知道了藏寶圖的事,才惹來這樣的禍事。
“我是真不知道啊,藏寶圖我從來沒說去過啊,你看我現(xiàn)在被關在這,趕快救我出去!”黃乘風一臉無辜地說道。
“黃乘風,你就別鬧了,拂衣為了救你,答應了幫袁震做事,只有做好了,才能放你出來!”陳蓉蓉忙說道。
“咦?這個美女是誰啊,好你個倭瓜,又背著秋雪勾搭良家少女了?哼,看我不給秋雪告狀諾!”黃乘風看見陳蓉蓉對柳拂衣如此親近,為秋雪打抱不平道。
“我……我是拂衣的……”陳蓉蓉紅著臉,看了看柳拂衣,吞吞吐吐地說道。
“朋友,朋友罷了,老猴子你反正在這也沒什么難過的,我盡快替袁震辦完事,你就可以出來了。我和蓉蓉只是朋友關系,你別瞎扯!”柳拂衣打斷了陳蓉蓉,說道。
柳拂衣也不是不清楚黃乘風這個大嘴巴,要是讓他添油加醋,那秋雪知道了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老猴子,我們走了,看你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绷饕麓丝讨幌氡M快離開這,免得黃乘風又在那說三道四的。
柳拂衣拉著陳蓉蓉就出了地牢,爬著鐵鏈上了懸崖。
黃乘風也沒來得及喊住柳拂衣,也只能嘆了口氣,念叨著:“還普通關系,那女的滿眼睛都是你,還普通朋友,唉,小爺我咋就那么沒女孩子喜歡呢?要說相貌小爺也不差啊……”
柳拂衣拉著陳蓉蓉上了懸崖,陳蓉蓉見柳拂衣主動牽了自己的手,心里滿是歡喜
“蓉蓉,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還需要去問一下袁震,晚上做好吃的等我回來吧。”柳拂衣忙把陳蓉蓉支開,鬼知道自己會不會再次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