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么,你說吧,不過,老規(guī)矩,給錢,回答問題,也不多,一個問題一百兩!”玲兒嘿嘿嘿地奸笑著說道。
兩次從柳拂衣這坑了不少銀票,玲兒已經(jīng)把柳拂衣當作了土大款,得多敲敲他的竹杠不可。
“什么!一百兩一個問題?你還不如去搶了!我?guī)煾档氖碁樘煲膊贿^一個問題一百兩!”柳拂衣被這丫頭氣得直瞪眼,這丫頭,把自己當錢莊了?
“嘿嘿,你不是有錢人么,爹爹說了,錢是世上最好的東西了,你既然有,那就給我嘛,你忍心看你的妹妹就這么窮困潦倒么?”玲兒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窮困潦倒?你丫的不是剛坑了小爺我?guī)装賰摄y票?信你個鬼哦!
柳拂衣沒好氣地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魔女,怎么袁震一個出家人,凈給女兒灌輸這么世俗的思想。
“算了,不問了,我的銀票都在你那里了,哪還有錢,我還不如回去問蓉蓉!”柳拂衣轉(zhuǎn)過身,朝著竹林外走去。
“柳——拂——衣——”只聽得玲兒如同母獅子一般的怒吼,差點兒沒把柳拂衣嚇得摔一個跟頭兒。
玲兒飛快地跑向了柳拂衣,一把抓住柳拂衣的衣領,把柳拂衣拉到自己面前。
兩個人的臉貼的如此之近,面對面地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哪怕是臉上每一寸肌膚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玲兒兩只手抓住柳拂衣的衣領,使勁地搖了起來,邊搖邊罵道:“你個花心大蘿卜,就知道你去找陳蓉蓉了,你賠我青春,你賠我,你賠我!”
柳拂衣被玲兒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給弄懵了,又被玲兒像是搖元宵一樣,搖的七葷八素,心里也是一陣納悶兒。
小爺我啥時候毀你青春了啊,難不成這小妮子也喜歡上我了?
柳拂衣連忙把玲兒的手抓住,玲兒依舊不放手,往下一扯,把柳拂衣的上身衣服都扯開了。
“?。 绷醿汉盟埔娏斯硪粯?,立馬轉(zhuǎn)過身去,不敢看向柳拂衣那健碩地身材。
“哈哈哈!”柳拂衣見玲兒這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你把衣服穿好!快點兒!”玲兒羞紅了臉,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男人的身體,忙叫柳拂衣把衣服穿好。
“叫我哥哥我就穿好,不然,哼哼!”柳拂衣也想逗一逗這個小魔女。
玲兒雖然跋扈,但是卻更加未經(jīng)人事,此刻也是無比羞愧。
“哥——哥——”玲兒不情愿地從嘴里嘟囔著說出了那兩個字。
“哎————”柳拂衣得意地回答道,還故意把這個“哎”字拉得老長。
柳拂衣把衣服穿好,便叫玲兒轉(zhuǎn)過身來說話。
玲兒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過身,雙手蒙在眼上,偷偷張開一個小縫觀察了一下,確定柳拂衣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才把手放下。
“好了,有那么害怕么?你個小魔女還怕這個?”柳拂衣壞壞地笑道,這可是打擊這個小魔女最好的時候了。
“你懂什么,我……算了,不和你說這個,不許扯開話題,說!你和陳蓉蓉到底什么關系!”玲兒沒好氣地說道。
“沒什么關系啊,就問問問題,你不告訴我,那我就問陳蓉蓉去了?!绷饕聣男χf道。
“真的沒有?”玲兒有些懷疑地問道。
“沒有!”柳拂衣站直了身子,說道。
反正自己和陳蓉蓉也沒發(fā)生啥,這也不算撒謊。
玲兒將信將疑地打量了柳拂衣的面部表情,看著不像是在說假話,便狠狠地在柳拂衣的手背上掐了一下,把柳拂衣疼的齜牙咧嘴。
“噗嗤?!绷醿阂姞钜彩侨滩蛔⌒Τ隽寺?。
見柳拂衣面色有些不悅,玲兒忙笑道:“好嘛好嘛,你問我問題吧,不用去找陳蓉蓉了?!?p> “我想知道,你娘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柳拂衣問道。
“我娘親?娘親對我可好了呀,經(jīng)常給我做好吃的,從來不打罵我,從小到大都是我和我娘親一起生活,后來我們就遇見了我爹爹,不過自從遇見爹爹以后,娘親就再也沒有笑過,唉,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玲兒有些黯然神傷地說道。
“嗯?還有這事?”柳拂衣不禁有些好奇。
“喂,你問我娘親干嘛?敢打我娘親的主意,信不信爹爹一拳打死你!”玲兒見柳拂衣在思索,便惡狠狠地說道。
“你想什么呢?你娘親比我大多少,我怎么可能……呸呸呸,又被你帶溝里去了,那我再問一下,山谷門口的大胡子你知道他的來歷嘛?”
柳拂衣又問道。
“你是說守門的大胡子叔叔?我也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好像和爹爹是朋友,而且爹爹還教了他不少武功,爹爹本來想讓他進山谷做二把手,奈何他只愿意守門,爹爹也拗不過他,就讓他守門了?!?p> “這樣啊?!绷饕禄氐馈?p> 柳拂衣又陷入了思考中,怪不得第一次見大胡子的身法居然是少林身法,而且還有獅吼功,少林硬氣功等武功,原來都是袁震教的?
那為何這大胡子不愿意和袁震一起坐鎮(zhèn)這血蛭組織,只愿意甘心做一個守門的?而且前陣子居然還去做了江湖宵?。?p> 玲兒見柳拂衣半天不說話,一個腦瓜崩兒朝著柳拂衣的頭上打了過去。
“咚咚。”清脆的響聲把柳拂衣從沉思中敲醒了。
“喂,你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對了,你住哪里,該不會和陳蓉蓉住一塊兒吧!”玲兒又拉著柳拂衣的衣袖問道。
“當然,不是!也沒什么問題了,你就先走吧?!绷饕履槻患t,心不跳地撒著謊說道。
“哼!要是讓我知道你和陳蓉蓉鬼混,我就告訴爹爹,把你的腿打折!”玲兒惡狠狠地齜著牙說道。
“好好好,我怎么可能和陳蓉蓉鬼混呢?哎對了,你娘親武功怎么樣?”柳拂衣又問道。
“娘親的武功?我沒見過娘親出手啊,娘親應該不會武功吧。”玲兒傻傻的回答道。
“好吧,玲兒,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了。”柳拂衣說道。
“諾,給你這個,下次找我,來竹林用這個吹哨子,我就能聽到了。這是我們倆的暗號哦?!?p> 說著,玲兒把一個哨子放到了柳拂衣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