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期為了錢的騷邏輯(下)
“元期!”謝子琊攔住元期。
“你這么想看血腥暴力的畫面找百度網(wǎng)盤啊?!?p> 千鈞一發(fā)之際還是元期比較沉得住氣。
“宋家主,我這個第一個提議的郡王都不急,你急啥?”元期按住謝子琊的握劍的手,自信地走上高臺,此時所有的殺手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只待紫紗后的人下令。
“元期!”壽才隔著池水對著元期搖了搖頭。
“富貴險中求嘛?!痹谝桓辈慌滤赖臉?。
“壽尚書放心,我會負(fù)責(zé)。”謝子琊只好跟著元期保護他的安全。
謝子琊陪著元期一同上前,緊跟左右,手中的碧霄出鞘待命,眼睛時刻盯著四周,一旦有什么動靜,就會立刻大開殺戒。
“愛卿我知道你擔(dān)心,不過呢現(xiàn)在放輕松點,要動手,也要等到我提議結(jié)束才會開始動手,現(xiàn)在先好好崇拜著小爺優(yōu)越的智商?!痹谶@個沒心沒肺的玩意。
“想死不要拖累我!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叔父和長公主交代!到時候我下去陪你只是時間問題?!敝x子琊口是心非。
“哎呦,真是死鴨子嘴硬,要不是懂你,我還真就被你精湛的演技氣死了。要知道情侶之間互相隱瞞真實情感是很容易產(chǎn)生誤會的。”元期依舊欠扁,一點也不像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樣子。
“浮橋只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為安全起見還請公子留步。”橋頭前的小廝攔住了謝子琊。
謝子琊要強行突圍,元期一把抓住。
“富貴險中求嘛,你不夠格,就在這里等著吧?!?p> 元期轉(zhuǎn)身大膽地走上浮橋,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所有弓箭手的射程中,但是元期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大大方方地走向高臺。浮橋橋身簡單倒是穩(wěn)當(dāng)不晃,元期走過浮橋面對成山的黃金,圍著高臺轉(zhuǎn)。
“這要如何是好,郡王要如何保住性命?”壽才煩躁地把自己的官服糾了個稀巴爛,典型地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白家會放過黃金不會放過金陵堂主的位置,白相更是不會放過這個孩子的命?!彼螑偺宄@個孩子的命運,只是覺得這個孩子太過冷靜,難道還有什么破解之法,能在座過半數(shù)的家主讓人心服口服?
“爺爺,孫兒一直有一點不明白,白相權(quán)傾朝野,皇帝都拿她沒辦法,怎么就跟一孩子過不去?”游潛為好友捏一把汗,覺得自己投了個好胎。
“聽聞永安郡王就是當(dāng)今儲君?!庇螣钫f道。
“儲君又如何,一個孩子,朝中她一人獨大,早就是實質(zhì)上的女帝。不說稱帝,挾天子以令諸侯也可以啊,何必這么大費周章地殺人?”游潛覺得這是十分不合理的地方?!倍艺娴挠幸鈿⑷?,一個六歲的孩子再怎么聰慧,也只是孩子,干嘛要設(shè)局這么麻煩?”
“這個孩子有什么能讓白相忌憚的我等不知,但就憑一個六歲孩童就敢沖著上前去的勇氣,就足以讓在大部分人自愧不如?!庇螣詈苁强春迷?。
此時元期小心翼翼拿起一塊黃金,十分自信地離開池水。
“想不到郡王爺竟這般‘大公無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趙家家主仰天長嘯。
“你是不是傻,誰告訴你這是給我的?”元期一臉嫌棄地跟看傻子一樣看著趙家主。
元期走下橋梁,高舉著一兩黃金,蹦蹦跳跳跟安其拉似的,順時針方向,沿著荷花池開始溜達,路過趙家的時候做了下鬼臉。路過白家的時候睜眼都沒有,路過主位兩人時,把黃金在兩人面前晃了一下,好像是在炫耀一般。路過游家時先老爺子行了個鞠躬禮,之后徑直走向宋家,放下那塊黃金,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分完了。多謝各位,那高臺上九千九百九十九兩黃金,元某笑納了。老謝,走了!”元期十分開心地爬進謝子琊的懷抱里。
“放屁!”趙家直接拍桌而起。
“漬漬漬,真的時沒腦子啊!趙家主,你本就沒有選擇權(quán)。”
“那也要你先死!”趙家氣急敗壞。
“那你做不到,你一定會同意我。”元期起身來給白癡至極的趙家算一筆賬。
“這個投票要超半數(shù)同意,也就是說,我要爭取到三票。若是我死了,就是游家。小輩魯莽,敢問游老家主的打算是什么?”元期轉(zhuǎn)身訊問宋悅。
“最公平的法子是均分?!庇螣罨卮稹?p> “公平?三分還是四分”趙捷死到臨頭智商還是沒有上線。
”不論三分四分,趙白兩家貪得無厭,都不會知足吧?!庇螡摱迷诘囊馑迹室饧づw捷。
“那就送你死!”趙捷的智商徹底沒了。
“真是個光長腦殼不長腦仁的家伙,你知道接下來是什么嘛。”元期用關(guān)愛智額眼光看著趙捷這個白癡。
“之后就是宋家提議,拋開宋家主的大砍刀不說,最保命的法子就是趙白均攤,對你來說這就是你利益最大最好的時機,但是你沒有選擇權(quán)了。這個時候白家依舊不會同意,宋家提議失敗,最后就只有你與白家。趙家主是覺得白家愿意拱手相讓五千黃金?想要保命,你就要交出全部黃金?!?p> 元期走到趙捷的面前拿起趙捷桌前的酒杯,晃了晃酒杯里的酒。
“但是別忘了,還有一個堂主的位置要爭。同意了你,堂主不就是你的了。當(dāng)然你也可以交出堂主的位置,只是這樣白家這名正言順的殺人局,不就白搭了。所以你只能,同意,我!”
元期笑著看著趙家主,把酒從趙家主的頭頂上澆灌下去。
“清醒一點吧?!?p> “額。?!壁w家主明顯腦子不太好使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轉(zhuǎn)身向白家發(fā)難,“這個跟說好的不一樣?。 ?p> “白家忠義仁孝,為國解憂,師出有名,名正言順。何時與你叛梁親蒙者同流合污!”
白水成此時倒是一個正人君子的做派。
但在所有人的眼中這就是典型地翻臉不認(rèn)人,卸磨殺驢。
“永安郡王小小年紀(jì),就如此聰慧。小心啊,過慧易夭啊?!弊霞喼蟮娜送蝗话l(fā)話,言語間有著對元期的欣賞,但是更多的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看樣子有的分還算有運氣。只是一兩黃金就想收買山匪,是不是太小氣了些?”宋悅把黃金扔到水中。
“宋家主的想法是?”元期表面鎮(zhèn)定自如,實際上嚇得心臟提到嗓子眼了,因為元期清楚自己說的理論有破綻。
“黃金,我宋家有的是,但是人才商機才是商業(yè)最難得的東西。”宋悅把暗示說的跟白講一樣。
“爸爸!您嚇?biāo)牢伊?!?p> 元期直接下跪。
“金主爸爸!有事您開口。不就是合作嘛,一句話的事?!?p> “郡王能不能有一點點包袱,說跪就跪,一點底氣有沒有?!庇螡摕o奈地看著元期,實在是不想說自己跟這種人是同盟。
“為什么是爸爸?不是叔叔伯伯爺爺?”宋悅聽不懂元期說的話。
此時的趙捷氣的拔劍,直直沖著白流月刺去,身后的趙氏眾人也一起沖上前來。
紫紗后的人小手一揮,弓弩手齊齊瞄準(zhǔn)趙氏,弓弩強勁,一發(fā)五箭,如同渴望鮮血的野獸,迅速地伸出利爪,撕裂空中箭頭莫名燃燒,帶著詭異的藍色妖姬,直逼趙氏而去,不開膛破肚,誓不罷休。趙捷中箭,火苗迅速遍布全身。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在場的趙氏一族全部化為灰燼。
“阿丘!阿一一阿秋!”元期被煙火骨灰嗆得直打噴嚏,幾個噴嚏打得太大,頭的搖晃幅度也大,元期差點把自己的脖子給打折。
這時月影紗后面的人小手一揮,所有的弓弩手突然起身。
“白流月!”壽才撥劍想要制止白家的行動,但是這個行為無疑是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