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的兩個女孩見狀,正準備偷偷溜走,堯甜甜上前扯住她們的衣領,拎到角落站好。
“和她一起合謀,陷害我的時候可爽了吧,現在就這么走了,你們覺得合適嗎?”
叫章佳妮的女孩瑟瑟發(fā)抖:“那你說怎么辦吧?”
她看著柳鈺的臉,這么一小會就腫得跟饅頭似的,就知道這女人力氣有多大了,她可不想被毀容啊。
若無其事的當著眾人的面,把身上的濕衣服全部換掉以后。
真月朝角落里的女生勾了勾手指頭:“愣著干嘛?來把我頭發(fā)弄干啊!”
兩個女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找來吹風機,輕手輕腳,把真月的頭發(fā)吹了個半干后,真月揮手示意他們走吧。
未了又說:“等等,把柳鈺一起帶走,可太聒噪了。
那倆女孩忙不迭點頭,也不敢出聲,扶著柳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真月抖了抖被子躺進去,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哼幾聲后便甜甜的睡了過去。
絲毫沒有渡劫失敗,肉身消亡的人該有的自覺。
神魂猶在,就還有無限可能啊。
第二天,快要日上三竿的時候,真月在執(zhí)著響個不停的座機鈴聲中醒來。
電話那頭是博越刻意壓抑著,又難掩焦急的聲音:“甜甜,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你們班教室也沒看見你,電話你也不接,你要不舒服我們就改天再去?!?p> 真月打了個哈欠道:“你在我樓下等著哈,我一會就下來。”
說完毫不猶豫就掛了電話。
看了無數次手表,等了半小時,真月終于撓著脖子下了樓。
博越左右看了看:“你行李呢?我們也不知道要去多久,你就這樣什么也不帶就去了呀?”
想了想又說道:“也對,省得麻煩,到那邊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買?!?p> 真月嗯了一聲,不置可否的朝停車場走去。
博越覺得今天的堯甜甜,和往常不太一樣,看著挺拔了不少,也隨意了很多。
以前見著他巴不得繞路走,今天雖然也一如既往的不回他話,但少了很多拘謹。
想到旅途能和她獨處,博越搖了搖頭,不再想這個問題。
嘴角微微往上揚著,有些青澀,透著股陽光的味道。
快到車邊時,博越正要跑去給她開后排車門,堯甜甜卻徑直朝副駕駛位置走去。
博越愣了一瞬,平時怎么死磨硬泡,她都不肯讓他送。
就那么兩次實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也是躲在駕駛座后面,不敢讓他看見。
今天這情形,莫非是要答應和他交往了?
一個箭步躥到堯甜甜面前,把車門打開,很紳士的護著她坐下后。
博越臉上的笑已經完全藏不住,特意從車尾繞著走了一圈,才把笑意壓了下去。
見堯甜甜絲毫沒有要系安全帶的意思,博越假咳了兩聲,指了指安全帶。
堯甜甜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生平第一次坐副駕駛位,以前坐后面也沒系過安全帶,自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博越又咳了一聲,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把手伸到堯甜甜右側去。
這是倆人有史以來靠得最近的一次,堯甜甜穩(wěn)定的呼吸帶出一絲絲熱氣,吹在博越臉上。
呼吸相聞的感覺。
博越感覺心跳瞬間慢了半拍,然后又快了好幾拍,他有點舍不得收回手。
余光看了堯甜甜一眼,這個假裝鎮(zhèn)定的小妮子,其實應該比他還心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