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離和如夏就這么等著,等著里面的人出來。
可是,里面的人待了很久,也不見出來的。
安錦離疑惑地皺皺眉,前世,郎中應(yīng)該不會在里面呆那么久。
里面,安夫人看著臉色蒼白的安錦玉,擔(dān)憂得不停地詢問郎中。
郎中也是耐心極好地一邊面色沉重地替安錦玉查看著病情,順帶包扎傷口,一邊面對著安夫人時不時的盤問。
“小姐應(yīng)該只是磕到頭了,不過現(xiàn)下為何昏迷不醒,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引起的。”
安夫人面色沉重地看著郎中。
郎中其實也不懂一個簡簡單單地磕傷腦袋,為什么就這么久都未醒。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郎中拿出自己的藥箱,將一張藥方快速寫好,并將一些藥掂量出來。
他將藥方給了大夫人,而且謹防府內(nèi)無藥,還特地將三天的用量給了大夫人。
大夫人接過藥,命人趕忙去熬。
“大夫,玉兒怎么到現(xiàn)在還未醒?會不會有事?”
“夫人安心,小姐只是皮外傷,過會便會醒的?!?p> 大夫?qū)⒆约旱乃幭涫帐昂茫愀媪宿o。
大夫人守在安錦玉的身旁,看著安錦玉有些不寧的樣子。
“玉兒,玉兒?怎么了?”安夫人趕忙喚道。
安錦玉沒有反應(yīng),只是一直不停地在呢喃什么,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錦玉,錦玉?”安夫人急了,更加憂心的叫著。
過了一會兒,安錦玉睜開了眼。
許是因為剛醒,安錦玉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抹迷茫。
然后,隨著意識漸漸轉(zhuǎn)醒,安錦玉的眼神清明起來。
安夫人看見漸漸回神的安錦玉,也放下了心來。
“你是誰?”
聽到自己孩子用稚嫩的語氣詢問她的時候,安夫人剛放下的心又掉到了嗓子眼。
“錦玉?你說什么?”
安錦玉聽著名字,疑惑地問道:“錦玉?”
安夫人聽到這,不由大聲喊道:“來人啊,將剛剛的郎中叫回來!”
怎么回事,磕了一跤,怎么會這樣?
門外,安錦離聽到里面安夫人著急地叫喚,也不顧什么直接沖了進去。
里面,安錦玉聽到門外的聲響,疑惑地轉(zhuǎn)頭。
看見安錦離的瞬間,安錦玉不知為何,明明眼睛里還只剩懵懂,可一滴淚卻順著眼角滑下,隱入發(fā)中。
隨后,安錦玉的情緒消散而空,只剩下迷茫。
“你進來干什么?”安夫人見安錦離進來,不由大聲呵道。
“母親,玉兒怎么樣了?”
安錦玉看著安錦離,問道:“這位姐姐,你是?”
安錦離聽到這兒,瞳孔瞬間收縮了一下。
此時,錦玉還是一臉懵懂地看著安錦離,似乎不能明白安錦離為什么那么驚嚇。
“來人啊,將安錦離趕出去!”
周圍的丫鬟聽到命令,忙將安錦離趕了出去。
安錦離被趕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如夏忙過來想攙扶安錦離。
“怎么會這樣,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
前世,錦玉沒有失憶啊。
記得當(dāng)時,安錦離只是被夫人狠狠打了一頓。因為大夫人覺得是安錦離刻意使壞,害了安錦玉。
雖然安錦離當(dāng)時被打得非常疼,但她記得的,安錦玉還只是額頭磕傷了,而不是現(xiàn)在這般模樣啊。
如夏用了大力氣拉起了安錦離,將呆滯無神的安錦離帶回了一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