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位上場的烈火宗外門弟子,是一個美女。酒紅色的燙卷發(fā),濃眉大眼,高高的個子婷婷玉立,柔弱美女,儀態(tài)萬方。一身紅色連衣裙,盡顯身材曲線,一雙黑色高跟鞋,更是有種畫龍點睛的感覺。
“快看啊,咱們烈火宗外門弟子中最美的一枝梅上場了,真是太美了,美的讓人窒息。”
“咱們烈火宗也是有美女的嘛,還以為叫那五個妖孽都給比下去了呢。咱們的一枝梅也是不遑多讓?!?p> “美女對美女,啊,多么靚麗的一道風(fēng)景。兩個美女的較量,應(yīng)該會像舞蹈表演那般的好看吧,期待這種情景的發(fā)生?!?p> 演武場場的氣氛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之前的低沉被沖淡了不少。人們對美的渴望是與生俱來的,男人更是本能的會對美麗的異性有好感。許多自我感覺良好的男性,會鍥而不舍的追求大家都看好的美女,最后形成了粉絲團(tuán)。
就在大家以為,五個妖孽美女采用石頭剪刀布決定誰出場的時候,一個帥氣的小伙子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對他的小伙伴們說道:“這個人交給我。今天既然碰上了,我和她的恩怨,也該了一下了。”
“獸哥,你已經(jīng)有漂亮媳婦,這個美女就讓給弟兄我吧,我還是單身?!蓖篮骑@然也是看上烈火宗的外門一枝梅了,有點急迫的說道。伊方和韓飛自然也是見過對面那個女人的,他們都白了屠浩一眼,屠浩自知無趣,準(zhǔn)備站起來的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
謝大少悄悄的問伊方:“我說,這是怎么回事,你們?nèi)缢坪鯇α一鹱诘倪@個弟子恨之入骨一般。他的臉色都變了,我還從未見過伊止如此嚇人的臉色?!?p> “謝大少,此事是三哥的私事。其中的故事說來話長,改天有機會了慢慢給你說。總之,今天誰也別攔著三哥,這一刻他等了好久了??梢哉f是一個‘一雪前恥’的時刻。”伊方有點賣關(guān)子的說道。
一向口無遮攔的伊方,在這件事上也是三緘其口,謝東隱隱感覺到:對面的女人曾經(jīng)做過人神共憤的事,而且是針對伊止的。謝東也再沒說話,仔細(xì)的打量著紅色連衣裙烈火宗美女弟子。
五個妖孽美女見伊止要出戰(zhàn),也都沒有反對。蕭雅芝起身,來到伊止旁邊。小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間有什么瓜葛,但是你要注意今天才場合……要不讓我來替你教訓(xùn)她,保證給你解氣?!?p> 蕭雅芝怕伊止紅了臉,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那可就不好辦了。畢竟這里是人家烈火宗的地盤,實在不是什么解決私人恩怨的好地方。
“雅芝,謝謝你。還是由我自己來處理吧,我曾經(jīng)發(fā)過誓的。放心吧,我會掌握好分寸的?!币林购苊靼资捬胖ピ捴械囊馑?,立刻就寬慰道。他還故意擠了擠眼睛,示意自己情緒正常,行為能力也正常。
蕭雅芝看著伊止,呆了一會,點點頭,然后就坐回去了。伊止則來到了比武臺中央,和烈火宗外門的一枝梅對面而立,兩人相距不到十米的距離。
而此刻觀眾席上喧鬧不已。本來,根據(jù)前面比賽的經(jīng)驗,大家都摸清了妖孽們的出戰(zhàn)順序,很多人開始回本了。而這次,伊止橫插一杠子,讓夾克胖子來了個通吃,他這是狠狠地拉了一把仇恨。
“這小子怎么會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害老子損失了好多錢?!?p> “可惡的家伙,我要詛咒他。本來可以回本的,這下又套的更多了,倒是便宜了那個夾克胖子?!?p> “老弟,十賭九賠,還是少投點錢吧,免得褲衩都輸?shù)袅??!?p> “十賭九賠,我才不信那個邪。九賠,那不是還有一贏呢么,我就是要那個一,一把把本都撈回來?!?p> “老弟,我話沒說完,十賭九賠,還有是一死。賭是會上癮的,遲早會把命搭上,還是趁早抽手吧?!?p> “你誰啊你,你以為你是我老子么。會不會聊天,就不能說點吉利的話么。不和你瞎逼逼了,我去下注了?!?p> 演武場中充斥著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話語。當(dāng)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知道是哪位先賢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夾克胖子忙了不亦樂乎,本來已經(jīng)開始賠錢的局面,他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的時候。那個人的橫空出場,讓他賺的盆滿缽滿,夾克胖子特意多看了幾眼場上的這位帥哥,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好久不見,有一年半了吧,你可還認(rèn)得我!”伊止咬著牙,振振有辭說出了這句話。似乎是兩個“老朋友”很久未見的寒暄。但其中包含的痛徹心扉,又有幾個人能懂。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伊止不停的提醒自己,這是烈火宗的比武臺,要克制,要克制,再克制。對面的一枝梅,早就認(rèn)出了老熟人。但她卻很鎮(zhèn)定,在烈火宗的地盤,他敢肯定對方不能把他怎么樣。
“我當(dāng)是什么人呢,原來是你呀。真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眼前的帥哥,竟是老熟人。既然是老熟人,就開個后門吧,讓我通過大比武。總之我會報答你的,只要你愿意,肉償也可以的……”
“啊呸…你惡心到我了,你的內(nèi)心就不能像你的外表那樣干凈一點嗎?說什么,我都不會放過你的。你搶走了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還曾想置我于死地?!币林箙柭曊f道,打斷了一枝梅那種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你是說這個嗎?這一年半以來,我可一直都是貼身攜帶的。三哥,其實我是喜歡你的,真的?!币恢γ穭⒚废紡膽阎刑统鲆粋€東西,指著它問伊止。
伊止聽著她的話,咬牙切齒。喜歡這個詞從她的嘴里說出來,是那么的刺耳,多么好的一個詞都被她那骯臟的人玷污了。心靈的骯臟,那是世間的禍害,披著美麗外皮的惡魔。
此刻,伊止只想拿回母親的遺物,還有就是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她,出一口氣。然后不再和她有任何的瓜葛,這一段恩怨拖的時間太久了,久的差一點要讓人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