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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往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婚事

繼往來 荷塘春色 2065 2020-06-13 21:05:12

  幸兒道:“好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回去后會好好想想你說的這一切,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我若想起來了,和你說的一致。我會想方設法的去找你的,或以后有機會見面再說下一步該怎么辦?現(xiàn)在你說的這些,我一點兒都記不起來,我不敢貿(mào)然相信你。不把事情弄清楚,我是輕易不相信任何人。你不要再跟蹤著我了。免得讓人發(fā)現(xiàn)了,你們就是死路一條。我也該走了”。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清靜見幸兒因失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臉上流露出落寞??粗D身后那單薄而孤寂的背影,心里涌出難以言說的心疼難過。

  幸兒回到家中,不露一點兒痕跡。和往常一樣吃喝,等到夜深人靜時,仔細思考著清靜說的那些話:“如果清靜是為了要挾阿齊,可以劫持自己或要殺了自己更容易些。拿出這些理由騙自己,總覺著沒有必要。她說自己是被遼國二皇子耶律齊所劫,那么,阿齊應該是耶律齊了,所以他才每天神神秘秘的,又非常忙碌。他從不跟自己說他是遼國二皇子,自己每次問起他的身份,他都說的含含糊糊,說他在軍中辦差。如果他真的如清靜所說的是遼國二皇子,以他的身份地位,有多少貴女都會爭著搶著做他的女人。沒必要買個童養(yǎng)媳來做媳婦,自己以前接觸的只有他一個人,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父母。若是普通人家,買來的童養(yǎng)媳應該由他父母來撫養(yǎng)。怎么是由他自己撫養(yǎng)呢?如清心所說,自己是被打傷后劫持來的。看似更讓人相信些,自己確實頭部受傷,昏迷好長時間,才不記以前的事情了,這樣還算說得通。只覺得清心、清靜,兩個名字很熟悉。他說自己的父母是李景順和白鳳錦。這兩個名字仿佛刻在自己腦子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若他們真的是自己的父母,自己失蹤了,他們會傷心成什么樣子?自己的哥哥叫明誠、明信所以自己才下意識給自己取了個明義的名字。一定要找個機會去暨遠縣一趟,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情況?可每天自己身邊從來都是不離人的。要去暨遠縣談何容易?越想越?jīng)]有頭緒。竟一夜失眠,直到天快亮了,才安慰自己,這些事只能謹慎綢繆,慢慢想辦法去完成,過急必有失誤。留在此處沒有危險,只能暫時安干現(xiàn)狀。方安下心睡去?!?p>  晚上,耶律齊來了,陪幸兒吃了頓飯,吃飯間問了幸兒去哪里玩了?好不好玩兒?幸兒一一答了。

  耶律齊道:“我怎么看你眼圈有些發(fā)黑?是不是累著了,沒休息好?這兩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我現(xiàn)在軍中事多,很忙,顧不上照顧你。你要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p>  幸兒點頭道:“你忙你的吧,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p>  耶律齊見幸兒的樣子,沒什么異常,吃完飯又陪著說了一會兒話,才告辭走了。走到大門處,總覺得心下不安。叫來律古問道:“姑娘這兩天出去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發(fā)生?見沒見過什么人?”

  律古道:“每次出去都是同三爺在一起。有時也和那些大臣家的愛玩的公子們比賽投壺打馬球,沒有單獨和任何人見過面或說過話。除了如廁外,沒有離開過我們視線?!?p>  耶律齊聽了心下稍安,囑咐道:“姑娘出去,你們時刻跟在身邊。千萬不要讓她見陌生人,更不要讓她跟陌生人說話。”

  律古應:“是”。

  耶律齊囑咐完,方騎馬離去。

  耶律齊和雅琪格的婚事。定在臘月十二,耶律齊每日又多了一件籌備婚事,更沒有時間再去小院了。

  幸兒有近一個月沒有看見耶律齊。問律古,他怎么了,為什么好常時間沒來,律古只說不知道,幸兒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但自己除了耶律渾一個人能和自己說話,就只有自己小院中的人,都是一問三不知的。

  這天白天耶律齊派人送來了十箱金銀首飾、頭面、掛件,衣服一應俱全。幸兒正納悶,問,也無人知道是何緣故,平空的,他要送來這么多東西。晚上耶律齊來了,好像喝了很多酒,走路都有些虛浮,幸兒叫海棠煮些醒酒湯,耶律齊叫侍侯的人都退出去,自己有話跟妙兒說。侍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沒等幸兒問送來這么多東西來的原故。耶律齊口齒有些粘連的道:“妙兒,我知道你不了解我心情,可你一定要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事,我都不會害你的。以后我做了讓你不高興的事,你不要恨我。你只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就行?!?p>  幸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無來由的話,弄得稀里糊涂。問道:“阿齊,出什么事了?平白無故的,為什么要送我那么多東西?”

  耶律齊苦笑道:“沒出什么事。我的東西我最想送的只有你。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是我唯一最愛的人?!?p>  屋里的丫頭被遣出去了,幸兒見耶律齊喝的有點多,只得親自倒茶給他喝。

  耶律齊一手抓住幸兒的手腕,一手將幸兒手中茶杯取出,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站在幸兒面前,將幸兒摟入懷中,低頭吻上幸兒的紅唇,幸兒將他推離自己,耶律齊則就勢彎腰抱起幸兒來到床前,將她壓在床上,幸兒覺得他今天太反常。忙又使勁去推他,怎奈力氣太小,根本無濟于事,耶律齊抱的更緊,將臉湊過來道:“妙兒,我的好妙兒,想死我了。我們早晚都要成夫妻。不如今天我們就成就好事?!闭f完又去吻幸兒的唇,手也在解著幸兒的衣服。

  幸兒用力推開他的腦袋,道:“不行,我們還沒成親呢。你放開我,你清醒些好嗎?”

  耶律齊依然留戀那點點紅唇,將幸兒的雙手按在她的頭上,繼續(xù)索吻。

  幸兒左右轉動頭,躲避著耶律齊的唇,耶律齊終究是喝醉了的,頭也有些不聽使喚,被幸兒轉頭躲著,唇吻在了幸兒的臉頰上,幸兒在這空隙忙對他道:“你別這樣,你聽我說,我希望我們的這個時刻,是要留在大婚時的,我不想這樣和人無媒無聘的茍和。你這樣是不尊重我,你聽見了嗎?”

  耶律齊被她的話驚醒,見她眼淚已順著眼角往下淌,立時停下動作,心疼的抬手替她擦去眼淚,道:“好,好,好,聽你的,你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心疼,我就是想把最好的給你,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你說要等大婚,那就等大婚。是我不好,不該不顧你的感受。是我喝糊涂了,我不碰你了,你別生氣了?!闭f著抬起身子,從床上下來,接著道:“你早點休息吧,我要回去了。我怕我再待下去,還會把持不住的?!闭f完扯了扯衣服站起身來,轉身走出門去。

  幸兒也從床上下來,走到窗前,將窗子推開點縫,看著耶律齊一身落寞寂寥的走出了小院。

  幸兒知道肯定是出了不小的事,才讓平時冷靜自持的耶律齊,今晚如此失控。自己在這里雖然錦衣玉食,但卻無依無靠。所有侍候自己的人,都是他的人,自己孤立無助。問誰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都不會說的。

  第二日,幸兒跟耶律渾出去打馬球,玩了一上午。中午去一個羊肉店吃飯,這里沒有雅間。大家都在大廳里坐著吃飯。幸兒讓掌柜的給跟著自己和耶律渾的侍衛(wèi)點兩桌菜,讓他們也去吃。不讓他們在旁邊伺候。侍衛(wèi)們?nèi)チ丝块T處的一個空桌,幸兒見小店中客人不少。吃飯的客人們都在談論著自己話題。說話的聲音稍小些,旁邊桌的人就什么都聽不到。跟著幸兒和耶律渾的侍衛(wèi)并不在意他們二人說什么。只注意旁邊桌上人的動作。以保證他們二人的安全。

  耶律渾高興的談論著今天打馬球的事:“明義,今天咱們贏了要好好喝酒慶祝一番。看你馬球打的倒是不太好。搗亂卻是數(shù)第一。今天我們贏了,全仗著你在中間搗亂。我們兩個配合的絕對是默契?!?p>  幸兒道:“行,多喝些酒好好慶祝慶祝,不過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要多擔待些,別逼我喝,我是喝不了酒的?!?p>  “行,我多喝,你隨意,這樣行了吧?”

  “嗯,夠朋友,來你先喝一杯,我們接著說球的事兒。這場球,我知道我打的不好。又不想拖你后腿。只能想出這些旁門左道的辦法來幫你”。見耶律渾喝了杯中酒,馬上替他又斟滿酒杯。

  耶律渾又端起來一口喝了,高興的道:“我最佩服就是你這點,鬼主意多,整人,還讓對方挑不出理來。今天你裝著搶馬球,球桿往后一甩,正甩在其猛的馬屁股上,那球其猛明明馬上要打中了的。他的馬被你這么甩上一桿,受驚跑了出去,球就沒打中,你看把他氣的都要瘋了,但你腦后又沒長眼睛,他又說不出來你違規(guī)。這種啞巴虧讓他吃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就愿意看他惱羞成怒,有火發(fā)不出來的樣子。”

  幸兒見他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了,有些醉意,趁著他高興,聲音放小些問道:“阿渾,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了,算不算是朋友?”

  耶律渾聽了有些摸不著頭腦,道:“這是什么話?我們當然算朋友了。我們不但算朋友,而且算最好的朋友?!?p>  幸兒道:“那我問你什么,你能跟我說實話嗎?”

  耶律渾不加思索的道:“當然要對你說實話了。”忽然覺得哪里說的不對,又補充道:“你問我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實話實說,但你不要問,有關我二哥的事情,我不敢說,要讓他知道了,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他會打死我的。要問他的事情,你就親自去問他本人吧?!?p>  幸兒馬上撅起小嘴來,把頭扭向一邊道:“還說是最好的朋友呢,剛說完什么都可以對我說,馬上就變卦了,既然這樣,我們以后不要做朋友了,我以后出來再也不用你陪著了,以后我們各玩各的吧?!币?p>  耶律渾忙道:“你看,你看,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就生氣了。不是我不想跟你說。是我不敢跟你說。你看我們兩個在一起出來玩。吃喝玩樂樣樣我們兩個都能玩兒到一處去。原來我自己帶著侍衛(wèi)出去。現(xiàn)在想想特無聊。兩人在一起,喝酒也有趣,吃飯時,對菜也能品評到一塊兒去。就是對看不順眼的人,我們兩個一起去作弄別人,總比我一人有意思的多。你看,我們就像親哥倆,你好不容易求二哥答應了讓你出來。如果沒有我跟著,二哥是不會讓你一個人經(jīng)常出來的。你有什么要問的,你就問吧。別讓我太為難就行,有的事我確實不能跟你說,你也別怪我。別生氣了。別再賭氣說那樣絕情的話了。”

  幸兒看了耶律洋一眼,沒有說話,心里卻在仔細想:他不敢說的不過有兩件。一是耶律齊是遼國的二皇子,這是他一直瞞著自己的。二是看耶律齊昨晚反常的表現(xiàn),什么第一次要給自己,恐怕是要娶王妃,這件事也是最怕讓自己知道的。只有這兩件事關系到自己的,耶律齊不會讓他吐露給自己,其余的恐怕耶律渾也不會知道太多。既然他不敢說,不如自己拿話試探試探他。便道:“你不想讓我問的,是你二哥是二皇子的事,還是你二哥要娶王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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