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徐質(zhì)一群人執(zhí)行者偵查任務,正走在山林荒野之間。不過他們顯得有些閑散,不是幾個人圍在一團聊天,就是一些人在彎弓射殺野獸,甚至還有些人無聊到用自己手上的武器時不時挑起地上的石頭玩。
“大哥,我們這么久都沒回去了,要不派個人過去通知朱司馬一聲,畢竟朱司馬多次交代要及時回報?!币蝗俗叩搅诵熨|(zhì)的身邊說道。
旁邊立馬也有人反對道:“石頭,要什么緊??!咱們又沒碰見什么情況,干嘛花那功夫跑過去!這就是沒事找事。再說了交代是交代過,但是我們之前都是這么搞,朱司馬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走走過場罷了?!?p> “可這樣不太好吧?”石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是太多閑了。別當人人都和你一樣閑,整天想的這么多?!蹦侨诉€是毫不在意地反駁。
石頭依然不服氣,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
徐質(zhì)揮揮手制止了二人的爭吵:“行了,別吵了!石頭說的沒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參軍,還是要按點規(guī)矩辦事。朱司馬之前沒有追究,是給我們面子,我們也不能拿這個有恃無恐,自己的面子不能老靠別人給。所以石頭就你回去一趟,通知一聲朱司馬吧。”
石頭還沒有答話,另外一人從遠處飛馳而來,大聲呼喊到。
“大哥,好消息!好消息!我在前面看見了一支羌胡小隊,人數(shù)不多也就十幾個人。我們?nèi)グ阉麄円桓C端了吧!”
之前反對回去匯報的人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大哥,這才十幾個人,可算送上來的功勞呀!還回去個頭呀!咱們現(xiàn)在的確是參軍了,不過也不能光考慮守規(guī)矩,還得考慮掙功勞呀!”
徐質(zhì)也顯得有些意動,對著趕過來的人問道:“小虎子真的只有十幾個人嗎?”
小虎子興奮地點了點頭:“大哥絕對只有十幾個人,我數(shù)的清清楚楚!他們在一片樹林里面休息,咱們快去吧,別等下讓他們跑了!”
聽到這里就連石頭也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他們之前可是一群桀驁不馴的游俠兒,現(xiàn)在只是從游俠兒變成了大頭兵,但桀驁不馴可沒有改變。
在他們眼中數(shù)量相當?shù)那己£牰际谴椎母嵫颍吘顾麄兛墒怯行熨|(zhì)這個勇將級別的強者坐鎮(zhèn),尋常的羌胡小隊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徐質(zhì)最后在眾人期待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那行吧,先把他們除掉,再回去向匯報朱司馬匯報。
兄弟們準備一下,像我們之前那樣配合,去解決那群找死的羌胡?!?p> 眾人聽到徐質(zhì)終于同意下來后,一陣高呼,欣喜若狂,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功勞在向自己招手。
而羌胡小隊一邊
帶頭的是一個九尺壯漢,光從外表身材上看竟然比王雙還要魁梧兩分。背后別著兩柄大錘,腰懸寶雕弓。
“現(xiàn)在軍營里面真是煩躁,真不懂北宮大王、李大王干嘛要讓一個漢人騎到我們頭上,還弄出了那么多規(guī)矩,害得我只能跑出來,才能放松一下。”壯漢不耐煩地抱怨著。
“是呀越吉大哥,北宮大王和李大王這一舉動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聽說不光咱們不滿,就連咱們的迷當大王也不滿,同時還有徹里吉大王同樣不滿。兩位大王好像都在商量如何趕走漢人!”
“那可再好不過!省得回去過那些壓抑的生活?!痹郊冻隽碎_懷的笑,不過這時越吉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看一下那附近的樹林,然后大喝一聲。
“哪里來的鬼東西,敢在我面前躲躲藏藏!還不快滾出來!”這聲咆哮如同九天之雷鳴,甚至都震開一些落葉,以越吉為中心傳開。
而躲在樹林之中的自然就是徐質(zhì)等人,徐質(zhì)臉色凝重地說道:“兄弟們?nèi)f加小心,那個拿錘子的家伙看來有點本事!等下就把他交給我,其他的你們來處理!”
“明白了大哥!”
隨后徐質(zhì)等人便也不再隱藏,走了出去。
“兀那蠻將,天水郡徐質(zhì)在此可敢于我一戰(zhàn)!”
越吉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大錘,不屑地笑了笑:“漢狗你即然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來,快跟你越吉越爺爺過過手。”
徐質(zhì)不再言語,直接拿起自己的開山大斧,沖向了越吉。
“銳不可擋!”徐質(zhì)手中的大斧突然金光四射,雖然沒有朱國手上大斧的烈焰,也沒有韓德手上大斧的沉重感,但有一種可以撕裂一切的鋒利感,仿佛可以劈開世界萬物。
“雷震九天!”越吉的大錘上突然布滿了藍色的電流,在藍色的電流的裝飾下大錘似乎變成噬人的猛獸,讓人不敢直視。
乒乓一聲,兩馬交錯,徐質(zhì)的大斧直接在越吉的大腿上砍出了一條傷痕,甚至砍碎的鐵渣極速飛出,在徐質(zhì)的臉劃出了一條傷痕。
越吉心疼的看著大錘上的傷痕,瞬時暴怒:“氣死我了!我今天要活活打死你,不把你折磨的不成人形,難解我心頭之恨!”
“哼,那你盡管來呀!我倒要看看是誰生誰死!”徐質(zhì)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可沒有表面上那么好。
表面上剛才的交手是自己占的上風,而其實自己沒有對越吉造成任何實質(zhì)的傷害,但越吉的電流順著武器傳到自己的身上,現(xiàn)在感覺渾身麻麻的,只能強行用靈力震開電流,消耗比越吉大多了。也就是說如果自己不能速戰(zhàn)速決,一定會被耗死的。
越吉立馬又沖了上來,不打算給徐質(zhì)更多的恢復時間。徐質(zhì)只好搖搖頭,把心中多番想法都甩了出去,全心全意的對付越吉。
乒乒乓乓之聲開始不絕于耳,越吉每次憑借自己高大的身軀,居高臨下的把大錘以泰山壓頂之勢重重砸下。
徐質(zhì)也留了心眼,從來不與硬拼,每每從旁劈來,把大錘劈開,然后再借助馬力,繞著越吉不斷游走。只可惜每次交手,都會受到電流的侵蝕,徐質(zhì)迅速地感覺雙臂無比的麻疼,額頭上抖大的汗滴嘩嘩落下。
就連在后面看戲的眾人也看出了徐質(zhì)不是面前胡將的對手,急忙沖了出來,想幫助徐質(zhì)一起對付越吉,但越吉帶來的人也不是擺設的,也沖了出來,廝殺到了一塊。
戰(zhàn)場上瞬間廝殺成了一片,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