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兒?護(hù)……墊?”
蘇桓嚴(yán)重懷疑天冥狼也是從自己那個世界里來的。
“對,護(hù)殿!他們是圣殿的二十四護(hù)殿,只不過,現(xiàn)在只剩了二十二個?!?p> “圣殿,是什么東西?”
天冥狼一愣,“你不知道圣殿?你是這個世界里的人嗎?”
“咳咳,確實不知道!”
蘇桓滿臉尷尬,但至少天冥狼的這句話令他明白了一個問題:天冥狼并不知道他的真正來頭。
王福等人死的時候,天冥狼說過,這群家伙和蘇桓來自同一個地方。
蘇桓一度以為天冥狼知道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可是現(xiàn)在,天冥狼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圣界的人,那就說明天冥狼不知道自己的來源。
那就奇怪了,天冥狼為什么會說王福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
“圣殿,是三大宗門之上的一個……嗯……大殿?當(dāng)代殿主身份不明,但是每一任殿主手下都有十二守殿,以十二生肖為名。同時有二十四護(hù)殿,以二十四節(jié)氣命名?!?p> 聞言,蘇桓一臉震驚。
這個世界里,居然也有十二生肖和二十四節(jié)氣!
“你……為什么又是這個表情?”
天冥狼看向一臉震驚的蘇桓。
“???沒什么,只是第一次聽說覺得有些吃驚?!?p> “嗯,也對,這種事情一般會被當(dāng)做傳聞,不會講給小孩子聽?!?p> “那圣殿到底有什么作用?”
“圣鴻的收納地!每一個飛仙境突破到圣鴻境后,都會進(jìn)入圣殿,成為圣殿的執(zhí)事!整個圣界目前只有七位圣鴻。不過,傳說這七位圣鴻分別鎮(zhèn)守一州。自從他們進(jìn)入圣殿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了!你為什么又是這種表情?”
天冥狼發(fā)現(xiàn),蘇桓依舊是一臉震驚地盯著自己,不禁好奇地問道。
“你也是圣鴻吧?”
“是啊!怎么了?”
“你為什么沒加入圣殿?”
“不……屑!”
“是人家不要你吧?”
“不……屑!”
“好吧,算你……”
“不……屑!”
蘇桓停了一會兒,才說道:“按你這么說,這個圣殿才是圣界最厲害的?”
“垃……圾!”
“咱能不能好好說?”
“披著……正義的……婊……子!”
“你是說,這個圣殿,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們在做研究!”
“研究什么?”
天冥狼瞇了瞇眼睛,低頭直勾勾地盯著蘇桓,說道:“研……究……你!”
蘇桓:“(ー_ー)!!”
“還有整個圣界的人類!”
“你是說,他們在研究整個圣界的人類?”
“嗯,他們要做最高的統(tǒng)治者,那就必須將所有圣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能招攬的,殺!”
“那個!”蘇桓忽然面露難色,“我聽說,你也經(jīng)常殺冥獸中的圣鴻……”
“嗯……我不殺……圣殿會殺!冥獸的圣鴻靈力,不能留給圣殿?!?p> “那你們團(tuán)結(jié)起來,反抗一下圣界不就得了?”
“打不過!”
“打不過?怎么可能?”
“你不配知道?!?p> 蘇桓:“(?′??`?)”
一陣很長時間的沉默之后,蘇桓抿了抿嘴,開口道:“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還有,這珠子有什么用?”
“吃進(jìn)去。”
“有點兒惡心?!?p> “那就塞進(jìn)去!”
“從哪兒?”
“屁……yan?!?p> 蘇桓:“……”
深吸了一口氣,蘇桓捏著鼻子將兩顆珠子吞進(jìn)了肚子里。
兩顆珠子瞬間出現(xiàn)在了蘇桓的丹田之中,組成了一個太極圖案,只是顏色不太對。
“沒什么……等一下,我突破了?”
蘇桓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步入了長道境悟天階!
“這兩顆珠子有大用,可以補(bǔ)充你的靈力,而且……”
“而且什么?”
“你殺的兩個護(hù)殿,分別是大寒和冬至,你得慶幸,你沒有在冬至日遇到冬至,沒有在大寒日遇到大寒。”
“你的意思是,他們的實力,與名字、節(jié)氣有關(guān)?”
“嗯!冬至日時,冬至護(hù)殿是無敵的。即便是幾個圣鴻加在一起,也打不過!其他護(hù)殿,也是同樣的道理!”
“那要這么說的話,十二守殿豈不是在那一年……”
“不是。他們的名字,是瞎起的?!?p> 蘇桓:“……”
他還以為鼠年子鼠守殿能牛逼一年呢!
“哎?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說我吞了這兩顆珠子,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在那冬至和大寒那兩天……”
“會有加成,但不無敵?!?p> “憑什么他們可以無敵?”
“他們實力高!”
“行吧!”
“你要是能集齊二十四顆珠子,并且達(dá)到飛仙境的話,那你……”
“打住!我可不想和整個圣界為敵!”
“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你走吧!”
天冥狼直接將蘇桓踢出了狼戒空間。
待蘇桓的身形完全消失之后,天冥狼碩大的嘴角微微上揚。
“呵呵,死鴨子,嘴真硬!”
……
蘇桓等人在山上又住了一天。
第二天天一亮,蘇桓、徐諸以及洪雅三人各騎著一匹馬,繼續(xù)開始了趕路生涯。
蘇桓原本想再歇一天,因為他太累了,前一天晚上根本沒有睡好。
跨入長道境以后,他發(fā)現(xiàn),《玄山九寶錄》里的第二套功法出現(xiàn)了。
隨之而來的,傳授蘇桓這套功法的老人。
這是一個歪嘴老太太,說話不僅漏風(fēng),還不清晰。
但是,她自己似乎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一直在說,一直在說,沒完沒了,折騰的蘇桓一晚上都沒睡好。
好不容易天亮了,練了一晚上“悠泊劍法”的蘇桓剛要睡下,就被洪雅給喊起來趕路。
“老大,你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呀?怎么看起來這么沒精神?”
“呵呵,肯定是抱著那些老母豬睡覺了唄!”
洪雅在一旁冷笑著說道。
蘇桓白了洪雅一眼,沒有吱聲。
徐諸見情況不對,閉上了嘴。
洪雅咬了咬牙,看起來也有些不對勁兒。
蘇桓懶得搭理她,自顧自地趕路。
終于,洪雅忍不住了,沖著蘇桓問道:
“喂,我問你,你之前說愛我是認(rèn)真的嗎?”
蘇桓臉上的表情瞬間凝滯,
口吐一芬芳,道:
“艸,把這茬兒給忘了!該死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