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哈哈哈,原來是你??!”扎德見是李逍遙,立即熱情的迎上前,熟絡的搭著李逍遙的肩膀說道:“妹夫,不是我說你啊,男人嘛,有時在外面難免逢場作戲,我明白!可眼下我妹就在這,你這當街跟小舅子搶女人,有點說不過去啊!”
在場眾人看的一愣,紛紛張大嘴巴看著扎德。
花如意,夏青云等人皆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這,這異族人太不要臉了,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妹妹推給情敵,還自來熟上把關系坐實,自認小舅子,這招術也沒誰了。
娜扎捂著嘴,睜大著明亮的雙眼,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哥哥,當場就把自己的親妹妹給賣了。
“扎德,你找死是不是!”娜扎紅著臉,羞憤的向扎德怒道。
如果可以,她一定不會再帶扎德出來,沒見過這么坑妹的!
“猛扎,猛達!”
“小姐!”猛扎兩人迅速走到娜扎身前!
“把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混蛋拖下去!”
“這個?”
“怎么,我說話不管了?”娜扎怒道。
“小妹,何苦為難猛扎兩兄弟?!痹乱荒樃吲d的樣子說道:“你看,哥給你找的男人怎么樣?英俊,帥氣,幽默,風趣,而且他還對你癡心一片,一路追尋過來,華夏有個成語叫,成人之美!我們不能辜負了妹夫的一片美意?!?p> “啊!”一聲慘叫后,扎德幸福的昏了過去。
卻是娜扎忍無可忍,一個箭步對著扎德左眼就是一拳,回過神來的李逍遙見趙琳瑯冷冷的看著自己,惱怒之下,亦是給這個大嘴巴一拳。
扎德昏過去,著實嚇了娜扎一跳,她就是羞憤之下出手,雖然擊中眼眶,以扎德的實力,根本就不會有事。
“你干嘛打他!”娜扎生氣的對李逍遙怒道,像個發(fā)怒的小獅子般,俏臉因生氣而猙的通紅。
李逍遙看了她一眼,說道:“他太吵了!”
見李逍遙看著她,娜扎紅著臉地低下頭,心跳的好快好快,這漢人太不知羞了,哪有這么看著人的,這該死的扎德,深深的酒窩在紅蘋果臉上顯現(xiàn),霎是動人可愛!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李逍遙見娜扎嬌羞的樣子,內心猛的一跳,定定的看著她,作死的呤了一句。
“?。 眲倓傦L騷的呤完一句,李逍遙就是一聲慘叫,只感腰間就傳來鉆心般的痛疼。
卻是趙琳瑯見李逍遙當著自己的面還敢跟人眉來眼去,羞怒之下,掐住他腰間的嫩肉就是重重一擰。
夏青云,花如意,娜扎則沉浸在李逍遙的那一句話里,久久不能自拔。
娜扎悄悄的看了眼李逍遙,身體挺拔,一臉英氣,劍眉星目,嘴邊掛著壞壞的笑,這壞蛋長的倒不壞,還算有點本事,似是想到什么,俏臉又是一紅,嬌羞不已。
夏青云之前聽過他的驚世詩句,知道這混蛋有點學識,而今再聽,心中依然震撼。
花如意臉震驚的看著李逍遙,這混蛋有如此才情?
雖然今日比試她全程在場,但并無出彩之處,如果非要說好那就是回答對手的那一絕句。
“還愣著干嘛,還不回去!”趙琳瑯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
李逍遙哎了一聲,向其他三女抱歉的笑了笑,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
揚州城東一條巷子,一塊寫著大大賭字的招牌掛在一當鋪門口,門口站著兩名黑衣大漢,這里是黑衣幫的總部。賭場后面是一個安靜的小院子,白云飛正提著鳥籠在喂食。
“老大,日間,葛老四帶人去妙玉坊找青龍會的陳老三,人沒找到,卻發(fā)現(xiàn)揚州城中混入不少高手,其中一個少年使的身法跟那晚出現(xiàn)的白衣人如出一致,他身邊還有一個怪老頭,一個冷冷的青年劍客,尤其是那名劍客,我估計幫里沒有一個人是他對手?!焙诨⒄驹谝慌韵虬自骑w說道。
“知道他們是什么來歷嗎?”白云飛放下手中的鳥籠,說道。
“當時情況不明,來不急查,不過他們在找一個叫閆老怪的人。如果沒猜錯,他們要找的人應該‘鐵扇郎君’閆承虛?!焙诨⒒叵胫敃r的情景,如實的說道。
“鐵扇郎君?他可是江湖中久已成名的人物,他們找到沒?”白云飛輕哦了一聲。
“找到了,并生擒了!我怕他們對幫派不利,先行退回來了!”
“嗯,你做的對,這些人先別管了,抓緊時間,既然青龍會難啃,先把其他的掃清了!”白云飛沉思了會說道。
……
“管老,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阿星嚼著糖葫蘆說道,此時的他手里不是拿著一串,而是扛著一把上面插滿了糖葫蘆的桿子。
“好好吃你的,跟著走就是了!”聽著阿星咔嚓咔嚓的嚼動聲,管仲沒來由的有些心煩。
冷劍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只是靜靜地跟在他們后面,閆老怪則一臉討好的跟緊管仲。
“嘿嘿,星爺,慢點嚼,別磕壞牙齒了!管老應該是帶我們去青龍會!”閆老怪笑著說道。
“閆老怪,有點出息好不好,你好歹也是江湖中成名的高手,不用這么巴結他嗎?”阿星嚼著糖葫蘆嘟吶道。
“嘿嘿!”閆老怪尷尬的笑了笑。
在轉過幾個巷子后,管仲來到一處宅子前。
宅子看起來很大,門口有幾個大漢守著,大門正匾上寫有兩個鎏金大字:龍門。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阿星一行人,剛從巷子出來就被其一個大漢喝住。
“這位小哥,麻煩通傳下你們楚幫主,就說山中故人來訪!”管仲走上前向大漢說道。
……
“管老哥,你們怎么來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恭敬把管仲引進客廳分賓客入座,此人正是青龍會幫主楚天涯。
“小天,在這還習慣嗎?”出乎意料的稱呼,眾人在二人身上打量著,想不到他們關系那么好。
“嘿嘿,沒得說,自出山來,這些年是過的最瀟灑痛快的!”楚天涯大馬金刀的坐在椅上說道。
“凡事不要太高調,容易被人盯上!”管仲想起日前情形,委婉的提醒道,畢竟楚天涯不再是十幾二十的青年人,他現(xiàn)在已是一幫之主,說話不能太過。
“管老哥,小弟明白,近些年,幫中確實有些人得意忘形,做出一種有損幫派的事,小弟也正想趁此機會好好整頓下幫里?!背煅囊膊槐芏蹋苯犹拐\的道。
接下來,楚天涯設宴款待他們一行人,席間,彼此訴說著分別后的情形,以及所經歷的奇人異士。
管仲則委婉的提出剛來揚州還沒地方落腳,希望暫住幾日,楚天涯大手一揮,直接把城南一院子劃給他們居住,佯裝生氣的說管老不把他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