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在學(xué)校,恨不得見到一個人,就要問我是不是梁忘秋,都是你干的好事?!?p> 梁忘秋發(fā)了一段語音,打字是表達不出自己的心情的。
“我看到了,白斌他們都看到了。我聽著你很開心的樣子?”
“你哪只耳朵聽的?我是無所謂,就看你怎么跟你家里交待了,而且我現(xiàn)在又想起來一個梗?!?p> 梁忘秋一手托著臉頰,看著手里的書,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看樣子是真的中毒了。
“我等著聽你說感動之類的話,你又想起來一個梗?你這樣我們以后怎么相處,我天天聽你說段子嗎?不符合你的人設(shè)。”
“還沒二十四小時就后悔了?我突然想起來電視劇里面,來自男方家人的重重阻力,然后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可憐兮兮,好不容易熬到在一起,婆婆刁難小姑子為難日子過得如黃連,唉……”
說著,那邊慕奕安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據(jù)白斌反映和對江欣然的印象來看,梁忘秋能有這樣的思維模式,和她的朋友有直接關(guān)系。
腦洞清奇。
不過好像有點貼合實際,但是不可能那么狗血,他又不是擺設(shè)。
“我像花瓶嗎?”
“你為什么說出這種話?你這個不守婦道的男人!”
不會用“擺件”這個詞?
梁忘秋撇嘴,剛回宿舍的張赟都沒忍住笑出聲。
“你最好不要告訴別人在跟我聊天?!?p> 他聽到了有人在笑。
“怕什么呀?你看我因為你嘚瑟的事,一上午嘴都說干了。你不像花瓶,我相信你是巨石強森那樣的……”
“好了,不討論這個了,頭疼,我覺得我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未來?!?p> “什么未來?慕先森?!绷和镟街欤笫滞嬷鴷?。
“妻管嚴?!?p> “工作吧你?!?p> 再彈出兩條,梁忘秋不聽了。
“你真沒答應(yīng)???”張赟擦著手問,然后低下頭涂著指甲,她喜歡自己染指甲的過程。
“沒,等他不那么嘚瑟了再說?!?p> 梁忘秋坦言。
張赟笑了,“他嘚瑟什么了?不是都說了嘛,以后就是妻管嚴的命?!?p> “聽他瞎掰,”梁忘秋撇嘴,看到張赟手背上的針孔,“你生病了嗎?”
張赟愣了一下,看了看手背,明白了,“這兩天有點發(fā)燒,去打針了。”
“那得注意點兒,吃飯了嗎?我點了外賣,一個人吃不了。”
“你這么瘦多吃點吧,我現(xiàn)在沒什么胃口,等下餓了我再看吧?!?p> 張赟微笑。
王佳和孟晨溪回來了,梁忘秋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剛好電話來了。
是梁曉曼,說王晴晴看到一段視頻,給她看了,她給爸媽看了,然后奉命來問底細的。
“過段時間,我問他有沒有時間,這次請他進門,行了吧?”
又說到上次的事,梁曉曼嘰嘰喳喳的說她那次就想讓他去家里坐坐,梁忘秋不許,起碼讓爸媽見見,了解一下為人吧。
“好嘞,剛好好久沒見張家櫟了,到時候讓他一起吧?!?p> 梁曉曼歡快的說。
“怎么,你們倆是好朋友了嗎?”
梁忘秋問,有點不太開心。
不知道為什么,她同情張家櫟,但是心里還是不喜歡他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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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忘秋:喜歡你的日子,大概就是春風(fēng)剛好,夏日不燥,秋無感傷,冬有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