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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王爺?shù)奶嫔硗蹂?/h2>

042 身手奇好的脆蛾3

廢材王爺?shù)奶嫔硗蹂?/a> 維他命M 2040 2020-02-06 22:22:39

  說時遲,那時快,靜漢洋折扇迅速的擋了過去,紙質(zhì)扇面竟然輕巧的接下了銀針,尖細的銀針穿過紙扇,被一股內(nèi)力泄去力道,而后跌落石板地面。

  抽氣與驚呼聲此起彼落,民眾驚見一個小小丫鬟竟敢當(dāng)眾攻擊瑞王爺?shù)男P,無不默默為她點燃一根蠟燭。

  要知道冒犯皇家中人,可是砍頭的大罪。

  平磊被這一擊嚇愣了,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樓婷驚訝于脆蛾的好身手,身邊有個會武功的丫鬟,她雙眼瞬間放光!

  “怎不早跟本妃說你懂武?”她對靜漢洋那頭采取無視的態(tài)度,挽著脆蛾愈走愈遠。

  “回王妃,這是徐管家吩咐奴婢不能張揚的?!?p>  “對對,好身手的確不該張揚,咱們自己知道就好!”樓婷贊同得很。

  眾人:…………

  剛才出手的時候難道不是大庭廣眾?那不叫張揚?

  帥氣了一招的靜漢洋,收回折扇后擺了一個很俊的姿勢,準備刷新樓婷印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主仆兩人已經(jīng)走遠。

  帥愣在當(dāng)場,下一秒,他氣炸的狠狠敲了平磊一記!

  “你說你,好好的罵什么人?!把人給本皇子罵走了!今天的消遣你包辦了對不?!”

  “恕恕罪王爺恕罪!小人是看不慣那丫鬟如此囂張,從來不把王爺放在眼里!”平磊捂著頭告饒。

  “胡扯!那丫頭可喜歡本王喜歡得緊,你懂啥!”折扇繼續(xù)敲、繼續(xù)敲!氣死他了!

  “王爺、王爺,頭要破了!”折扇敲下來的力道有加重的趨勢,平磊轉(zhuǎn)而抱頭鼠竄,被自家主子當(dāng)作泄怒工具滿大街追著敲打。

  眾人憐憫的、嘲笑的、看戲的眼神讓他恨不得找洞鉆。

  走遠了的樓婷和脆蛾,進了一家看起來甚是破舊的酒館,小小的酒館干凈整潔,雖然年久失修,卻還是打掃得一塵不染,看得出來老板的用心。

  隨便找了張桌子,樓婷強拉著脆蛾坐了下來,點了壺茶和幾個小菜。

  “別拘謹,你王妃我并不在意身份貴賤?!彼T手示意她別一臉憋屎的模樣,“且說說,你這身手哪里練來的?”

  脆蛾摸了摸身上的丫鬟裝束,再看看周遭,鄰桌幾個客人甚是詫異的投過來目光,似乎見不得丫鬟與主子同坐。

  她抿唇,看向一點架子都沒有的樓婷,完全不曉得這個前兩天還端著正妃的架子,教訓(xùn)靜言的王妃是怎么了。

  “王妃,這樣于理不合,奴婢是不能和您同坐同食的?!?p>  “小小年紀好學(xué)不學(xué),學(xué)那些迂腐爛腔?!睒擎靡庥兴傅男表赃呉谎?,接到眼刀的眾人紛紛轉(zhuǎn)開頭去,耳朵卻還是豎的老高。

  “王妃,”脆蛾哭笑不得,“那是禮數(shù),奴婢身份低下,是不能…………”

  “好了,本妃的命令,你敢不從?”樓婷打斷她,這時店小二上了酒菜,也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倆。

  樓婷在店小二見鬼似的眼光下,給脆蛾倒了杯茶,夾了小菜,然后微微一笑。

  “小二哥有興趣與本妃同桌?”

  “哦????!哦不不不,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小的這就下去!”店小二差點嚇死,連滾帶爬的走了。

  全京城誰不曉得靜王妃這幾日的突變?關(guān)于樓婷的一切,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要說以前的靜王妃是部鬧劇,現(xiàn)在的,真的很難去定義。

  店小二走后,樓婷見脆蛾一臉懵懂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就笑了。

  “我臉上有金子么?”

  她用的是“我”,不是“本妃”。

  脆蛾蹙眉,“王妃不該妄自菲薄,和脆蛾…………”她想了一會,“不該平起平坐?!?p>  “可我怎么感覺你并不是尋常丫鬟?”樓婷的笑讓她又升起那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你的身手很好,在后院種花太委屈你了,以后跟著我吧!”

  “王妃開玩笑呢!奴婢怎么不是個尋常丫鬟?這話要是讓徐管家聽見了,會誤以為奴婢是奸細,予以重懲的?!贝喽暄凵耖W了閃。

  “你的背景,我隨便派人查查就水落石出,何不直接坦白?”樓婷自顧自的吃著小菜,逛了半天,早就餓了。

  脆蛾沉默下來,干凈的小臉不知為何,變得青白交錯,她咬唇不語,眸里泛起數(shù)波浪濤,瞪著眼前的碗碟。

  良久,久到樓婷以為她真的不打算坦白的時候,小姑娘深吸了口氣,再緩慢的呼出,重復(fù)幾次,才重重嘆息。

  她的聲音很小很輕,卻一字一字清晰的傳入樓婷的耳朵里。

  “奴婢原名慕容飛蛾,是慕容家慕容霆狼的私生女,奴婢從小就和娘親住在山上,一直到殺手找到我們那個晚上,娘被殺了,奴婢被上山夜獵的瑞王爺所救,過后,就被安置在靜王府里了。那時候,靜王爺還是太子?!?p>  “意思是說,是靜漢洋把你托孤給靜梟南?”他有那么好心?

  “奴婢不知?!贝喽甑吐暤?,臉色除了迷茫,還泛起一些可疑的紅暈,“奴婢只記得,當(dāng)時那殺手對奴婢起了色心,奴婢打不過他,還被下了藥,瑞王爺救下奴婢的時候,我們…………”她執(zhí)起茶杯一口灌下,企圖掩飾眼底的羞赧,但那抹神色又怎么逃得過樓婷的眼睛。

  原來如此??!

  想到自己發(fā)現(xiàn)了個小秘密,樓婷嘿嘿笑,難怪這兩人看上去好像有著別人插不進去的仇恨。

  “這靜漢洋吃干抹凈后就送走你了嗎?”她有些不敢思議的問,靜漢洋府中那么多侍妾,多一個女人對他而言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情,怎么不索性把人帶回去王府?

  這有點說不通,于是樓婷很八卦的問了出來,只見脆蛾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氣怒又羞赧。

  “奴婢對那段過程并沒有記憶,過后更暈了過去,醒來時人已經(jīng)在靜王府的下人房里,徐管家差人替奴婢治療好了傷口,并吩咐暫時只能以脆蛾這個名字自居,過后的事情王妃都知道了,奴婢一直在王府后院伺候花草,直到今早?!痹捦辏龖嵑薜囊а?,又道:“就是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罷了,奴婢還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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