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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王爺?shù)奶嫔硗蹂?/h2>

044 蒼月國公主皇甫傾城

廢材王爺?shù)奶嫔硗蹂?/a> 維他命M 2021 2020-02-09 11:37:35

  靜文謀嫌惡的視線從樓婷身上移開,重新策馬前行,一面回道:“沒事,這就前往皇宮路上,公主很快可以歇息?!?p>  公主?!

  樓婷略微被勾起了興趣,是哪國公主,要勞煩金霧當(dāng)朝太子親自迎接?

  身后的徐進(jìn)良這時站到她身邊來,原本無奈的表情此刻含著一股凌厲,樓婷有點傻眼,恍惚間似乎看見了穿越當(dāng)晚那個徐進(jìn)良。

  “那是蒼月國公主皇甫傾城,四年前金霧和蒼月簽下互不侵犯協(xié)議,協(xié)議內(nèi)容申明,待蒼月公主及屏,兩國將會和親,以達(dá)成永久的和平。”

  “只聽聲音,就可以肯定她是誰?”樓婷狐疑的問。

  “這把聲音,小人就算死都不可能忘記?!?p>  馬車緩慢從眼前駛過,面向樓婷這邊的流梳簾子被白玉般的指尖撩開,車內(nèi)的花容月貌堪堪和她打了個照面。

  二雙眼神,一雙冷凝,一雙淡漠。

  馬車遠(yuǎn)去,鬧市又恢復(fù)了蓬勃生機,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王妃,請隨小人回府吧!這外頭并不安全?!毙爝M(jìn)良開口打破她的沉思,這次甚是語重心長。

  “好?!睒擎命c點頭,沒再拒絕。

  …………………………………………

  回到王府的時候剛好是未時,提早泡好溫泉的靜梟南坐在房里享用著糕點,一身華貴的紫色錦袍,和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讓他看起來精神奕奕。

  瞥了眼他坐著的輪椅,樓婷想這人肯定是戲精上身了,關(guān)門在房里也還坐在這。

  “王府眼線眾多,以防萬一?!膘o梟南不難看出她心里的吐槽。

  他溫柔的笑著,招手讓她靠近,拉著她坐在他身旁,為她布糕倒茶。

  “愛妃今天可逛的開心?”

  樓婷發(fā)現(xiàn)了靜梟南和夜殞的共同點,那就是都喜歡伺候人。

  “一般般吧!”她坐在原木凳子上,一手托腮,靈光閃動的杏眸凝睇他。“要不是在鬧市碰到靜文謀,我想我會很自得其樂?!?p>  靜梟南笑笑,俊美無鑄的臉上波瀾不興,凝望著他的樓婷,能夠看見他黑眸很深的地方,那里隱藏的火光。

  “聽說父皇派他出城迎接蒼月國剛及屏的公主,皇甫傾城此番來訪,是為了和親?!?p>  “那么漂亮的公主,應(yīng)當(dāng)是配太子的,可惜呢!本來該是你的美人?!?p>  “有些女人,貌如嬌花,心如蛇蝎,娶了,隨時小命難保?!彼唤?jīng)意的說著,見她推開面前的碗碟,只呷茶,“不餓?”

  樓婷搖頭,“吃了?!?p>  “王爺。”徐進(jìn)良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瑞王爺來了,在書房等您?!?p>  “王爺尚在用膳,讓他等?!被卦挼氖菢擎?。

  “這…………王妃,瑞王爺很是焦急。”

  “民以食為天,我家王爺尤其需要進(jìn)食,營養(yǎng)不足影響了康復(fù),是不是他負(fù)責(zé)?”

  徐進(jìn)良無奈,“王爺?”他抱著一絲希望的懇求,期待靜梟南尚有理智,怎料事與愿違。

  “照王妃的吩咐去做。”

  嘆了口氣,他只好折返書房,讓靜漢洋稍等。

  房內(nèi)的靜梟南挑眉注視樓婷臉上那抹嘲諷,聽著徐進(jìn)良腳步聲遠(yuǎn)去,他抬起手,將她撈進(jìn)懷里。

  “那小子得罪你了?”

  “可不!”她冷哼,一臉高傲,“你倒是給我說說,他為什么會把脆蛾托給你?你知不知道,他老大爺毀了人家的清白?”雖然這層薄膜對她而言不算什么,但對這古人而言可是比生命還重要。

  “原來是為了這事,那脆蛾第一次見你,倒是對你十分信任?!彼谱∷p手,不讓她掙扎,嬌柔的身子和他魁梧堅硬的胸膛貼合。

  這樣的姿勢讓樓婷危機感頓起,奈何力氣實在比不上他,她驚喊:“你干嘛啦!放開我!”

  “噓,我就抱著?!彼p哄,滾燙的薄唇刷過她柔嫩的臉頰,“不是說想知道脆蛾的事情么?”

  濃厚的男性氣息充斥鼻間,嬌軀被禁錮在他胸前,所幸輪椅的承重力真的很好,才不至于被兩人的體重壓垮。

  樓婷掙了兩下就安靜了下來,一來是不敵他的力氣,二來是真的對脆蛾好奇得緊。

  見她乖乖坐著了,靜梟南心情極好,抱著她也不松手。

  “脆蛾是慕容當(dāng)家的私生女,一直被安置在山上,因為安份,母女倆多活了些年頭,只是隨著慕容夫人的孩子相繼死去,慕容家變得人丁單薄。但因慕容婦人年紀(jì)大了,無法再為家族添香火,慕容老爺子有意讓脆蛾認(rèn)祖歸宗,并扶脆蛾母親為側(cè)室,再招幾個妾,務(wù)求為慕容家再添些人。”

  “這就為她們招來了殺身之禍?!”樓婷簡直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她胸口上下起伏著,呼吸都用了不小的力氣,雖然她不贊同一個男人有多過一個女人,但既然有了,慕容當(dāng)家就該保她們周全。

  “沒有人知道是誰派的殺手,脆蛾的母親當(dāng)場慘死,是漢洋剛好上山夜獵,才救下了脆蛾。”

  “他也很剛好,治了她被下的毒!”樓婷說起還覺得手癢,很想揍靜漢洋一頓,這種吃干抹凈就拍屁股走人的渣男,人神共憤。

  “治毒?”靜梟南挑眉,“你是說,老三送她來時,她身上的毒?”

  “不然還有什么?”問完,她忽然覺得不對,如果說靜漢洋已經(jīng)為脆蛾解了毒,那么人送到靜梟南這里來時應(yīng)該平靜了才對。

  她斜睨這俊美得天地都要為之失色的男人,猜想他是不是見過脆蛾毒發(fā)的樣子,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催情散?”他努力回憶著過去,那個晚上,當(dāng)靜漢洋抱著毒發(fā)的脆蛾踹開他房門,他的確是看到一個神智迷亂的少女,衣衫半解的拼命送上紅唇。

  見他回憶得仔細(xì),樓婷冷哼,“書看得多,倒真不知你們這里真的很流行這個,稍微對女人起色心就用這種毒,無恥!”

  最后兩個字,任靜梟南怎么聽,都覺得是在罵他。

  “你是說,老三治好了脆蛾的催情散?”他臉色古怪的確認(rèn),看她的態(tài)度,莫不是有什么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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