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剛剛你在猶豫什么?還有,你那把魚腸劍怎么沒帶著?”
看著北將軍離開了會議室,金槍客的目光一寒掃向了李香琴,冷冷的問道。
“將,將軍,魚腸劍我落在了家里忘帶了,剛剛準備動手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所以才導(dǎo)致動作慢了幾分,害的誤了將軍的大事?!?p> 李香琴低著頭,聲音弱弱的對金槍客解釋著道,生怕被金槍客看出內(nèi)心的慌亂。
金槍客沒有說話,而是盯著李香琴足足看了一分多鐘,然后這才開口,“算了,反正北將軍也沒有證據(jù),只要你到了香江之后,把凌凌漆給干掉,讓他背黑鍋,恐龍頭骨的案子就沒有人能查得出來?!?p> “凌凌漆?”李香琴一愣,抬頭看了金槍客一眼。
“就是昨天來總部的那個人?!苯饦尶驼f著,將剛才北將軍拿出來的那疊資料遞給了李香琴,“我故意給了他假的線索,他到時候會去找賴有為,你借機將他干掉,順便把賴有為一起做了。”
李香琴看了一眼資料,見原來是昨天來秘密總部的那個胡子拉碴的男人。
“記住,一定要把他干掉,不容有失?!苯饦尶陀痔匾舛诹艘痪洹?p> “是!”李香琴瞬間恢復(fù)了冷漠的神色,聲音冰冷的回答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在這一瞬間,她似乎又恢復(fù)成了那個冰冷的殺人工具,沒有任何感情。
“小田!”
金槍客隨后走到了會議室門口,左右張望了一眼,開口對著一個中年男子喊了一聲。
“將軍,有什么事?”中年男子立刻走了過來,臉上堆著笑容。
中年男子是秘密總部的后勤負責人田主任。
“你手下的人怎么回事?我明明沒有要茶水,竟然還要過來送茶,立刻給我查一下,剛剛過來送茶的是誰!”
金槍客面色不悅的呵斥著道。
“將軍,剛剛我的人全都在后勤辦呆著,沒有人過來送茶水???”
田主任聽到這話,一臉懵逼的神色。
剛才后勤部在負責接待北將軍的一干隨從,所有人全都在后勤辦公室,他可以很肯定的打包票,根本沒有人過來送茶水。
“嗯?你確定沒有人過來送茶水?”金槍客眉頭一皺,擰成了三個疙瘩。
他原本是想要把這個壞事的家伙給揪出來,然后秘密處理掉,結(jié)果聽到田主任的話后,不由得有些詫異。
“將軍,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我的人絕對沒有過來送茶水,剛剛他們?nèi)荚谖已燮ぷ拥紫履亍!碧镏魅我桓焙芸隙ǖ膽B(tài)勢說道,“會不會是別的部門的人送的呢?”
不過這句話問出口,他就覺得不太可能,因為茶水一向都是后勤部負責,別的部門要水都是找后勤部,根本不可能過來送茶水。
這就很奇怪了。
金槍客皺眉沉思了一會兒,似乎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不過又不便對田主任言明,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接著,金槍客回到會議室內(nèi),關(guān)上門,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
就在這時,會議室內(nèi)突然傳來“咯噔”一聲響,聲音很輕,像是木門被推開的聲音。
隨后只見會議室里突然多出了一道暗門,一道人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那個丫頭好像有些古怪,你真的放心把這次的任務(wù)交給她?”
人影緩緩的朝著金槍客走近,口中說道。
聲音很輕柔,步伐婀娜,竟是一名女子。
“沒想到連你都看出來了?!苯饦尶屠湫α艘宦?,用手撐著腦袋,“膽敢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條,等她從香江回來,我就會把她解決掉,重新?lián)Q人。”
“她可是你一手養(yǎng)大的,跟了你足足十五年,你真的舍得下手嗎?”
人影走到金槍客的身邊,語氣中帶著笑意的道。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當初她父母就是我干掉的,早日送她下去見她父母,也算是成全她了?!?p> 金槍客面色冷沉如水。
“沒想到你竟然會這么無情,你會不會哪天也突然對我下手呢?”人影在金槍客的身旁坐下,目光中閃爍著異彩的看著他道。
“別傻了,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了你的功勞,又怎么會對你下手呢。”金槍客抬頭看了人影一眼,笑了笑的道,“對了,恐龍頭骨的秘密破解出來沒有?”
“還沒有,不過快了?!比擞暗幕氐?。
“哼,等恐龍頭骨的秘密破解了之后,我的龍吟金鐘罩虎嘯鐵布衫就可以大成了,到時候,即使是不穿那套金甲戰(zhàn)袍,也沒人能傷的了我,這個世界注定是我的!”
金槍客說著,眼神中閃過一抹戾色。
…………
李香琴出了秘密總部之后,一路徑直回到了家中,收拾起了行裝,準備即刻出發(fā)前往香江。
不知道為什么,李香琴雖然極力想要擺脫金槍客的掌控,但是每次金槍客對她下達命令之后,她又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完成任務(wù)。
即使是昨晚陳風再三叮囑她不要對北將軍下手,可是剛才在會議室,金槍客只是稍稍施以顏色,李香琴就像是控制不住一般,就要拔刀。
或許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早已經(jīng)習慣了被金槍客給支配了吧。
哎,再做最后一個任務(wù),就當是還了金槍客對自己的養(yǎng)育之恩吧,做完這個任務(wù),自己一定要離開秘密總部,離開金槍客。
李香琴心中在暗自沉思著。
“誰?!”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讓她突然一驚,猛的轉(zhuǎn)過身子,朝外看去。
只見門口之處,一道年輕的身影正緩緩的踏著臺階走上來,正是陳休。
“是你?”李香琴看清來人,暗暗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陳休看上去神秘無比,但是李香琴見到他之后,卻總有一種安全感,就像是看到了新生一樣。
“你要去香江?”陳休掃視了一眼李香琴腳下放著的行李,淡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這是我的最后一個任務(wù),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是會去執(zhí)行的,我不是在為金槍客,而是為了我自己?!?p> 李香琴覺得對方可能是又想要阻止自己執(zhí)行任務(wù),直接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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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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