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真好”
“謝謝老師,您也加油”
等90后小孩兒華昱唱完真好嘎蘇在他下臺的時候贊揚,而小孩兒也非常有禮貌的感謝并為他加油。
雖然緊張、興奮、不知所措這些情緒在他身上一點都看不到,不過他還是朝小孩兒點點頭。
他準備唱的‘天堂’這首歌從作詞作曲到編曲都是他一手操辦的,不要太熟悉。
更何況這首歌從97年創(chuàng)作出來已經(jīng)快十五年了,他唱的次數(shù)就算沒有八百次也五百次了。
雖然這次他演出的版本經(jīng)過他重新改編之后從他核心觀念到曲風都有了不小的改變,不過對他沒有一點影響。
“接下來讓我們歡迎來自草原的歌王,嘎蘇老師!”
臺下可能有不少專業(yè)人士,不僅僅是鑒賞能力上的專業(yè)人士...包括烘托氣氛的專業(yè)人士肯定也不少,比如某些時候各種花式哭、吶喊、尖叫...
額,不是說沒有純粹的觀眾哈!
不過,這些都無可厚非,畢竟投入了那么大、費勁巴拉的邀請了那么多大牌,為了不出現(xiàn)意外、有更好的現(xiàn)場效果、更高的收視率、更多的收益...
“嘩!??!”
等嘎蘇穿著白色襯衣、外面套著帶有民族特色的淺藍色外套,下身穿著一條黑色休閑褲、一雙黑色的休閑皮鞋出來的時候差點晃到了在場的觀眾,畢竟那锃明刷亮的光頭在現(xiàn)場燈光烘托下有可能亮瞎人氪金狗眼。
這次為了顯示芒臺衛(wèi)視對嘎蘇老爺子的重視,也是為了能讓他演出更加震撼,他們從別的地方調(diào)來了兩個非常厲害的呼麥高手閻洛和狄青(由我不是閻羅及阿迪清兩位大佬客串,這兩人以后還會時不時地出現(xiàn))。
兩人都是來自北方草原自治區(qū),閻洛演奏馬頭琴、狄青演奏(蒙族)四胡,而且兩人都是那種人高馬大的存在。
其中閻洛留著中長發(fā)、狄青則是一臉的胡子,看著就非常粗狂。
兩人雖然都是來自北方,而且名字看起來都像是漢族,不過只有閻洛才是少數(shù)民族、而狄青則是正宗的漢族。
而且兩人都是民歌團的演奏者,這次只是為了配合嘎蘇才被芒臺衛(wèi)視請了過來,兩人這兩沒有多少玩耍的時間,一直在跟現(xiàn)場樂隊合練。
“額....?。。?!”
隨著‘天堂’的全新伴奏響起來,閻洛和狄青低沉的兩人也同時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中。
別說第一次聽到這種形式音樂的杰西、KZ,可能都不知道有這種音樂的張曉涵、連現(xiàn)場很多觀眾都第一次現(xiàn)場聽到這種北方民族(主要是阿爾泰山周圍的民族)演繹的音樂。
那悠遠、低沉又震撼的表現(xiàn)將很多開始禮節(jié)性歡呼、鼓掌的觀眾給鎮(zhèn)住了,他們一時忘記了別的雜念,有的人甚至張著嘴目瞪狗呆的看著臺上的閻洛、狄青和即將開唱的嘎蘇。
“this is who my”
趁著嘎蘇還沒有開始開唱前汪酷趕緊給對這種演繹方式的音樂驚奇的無以復(fù)加的杰西解說道。
杰西這才收起有點失態(tài)的樣子,掏出智能手機開始拍攝嘎蘇的舞臺,她相信這首歌不會那么簡單。
藍藍的天空
清清的湖水
綠綠的草原
這是我的家
哎咦唉...
...
關(guān)于唱功、唱腔、唱法太高深的東西咱也不懂,老蛇相信看這本書的也明白不到哪里去。
但是咱們知道什么是好唱功,又不是耳聾(裝作耳聾,只看顏指的咱放到一邊,經(jīng)過這些年的經(jīng)歷某些人應(yīng)該對這個看臉的世界已經(jīng)夠絕望了),嘎蘇唱出來的時候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Emmm,其實震驚這個詞現(xiàn)在不是什么好詞,顯得很浮夸,太多震驚部的人將這個詞用爛了。
像是很多成語現(xiàn)在不忍直視一樣。
場下的觀眾其實比咱們這些小白了解的更多,就算是來烘托氣氛的,人家也有著非常豐富的經(jīng)驗,各種神仙他們見多了。
當然,話筒拿反然后面不改色的唱完整只歌曲他們也見過。
當他們聽著臺上的嘎蘇用著全身上下全部的力氣卻發(fā)出最小、最溫柔的聲音的時候他們無法不震驚。
不說他們,后來這期的節(jié)目被上傳到油土鱉上的時候很多做音樂節(jié)目的主播、阿婆主中都有人說不出話了。
他們表示他們見過的蘇式、西式、美式唱法就沒有見過這種唱法。
而現(xiàn)場的人更是能在聽懂詞和了解歌手的情況下,仿佛眼前出現(xiàn)了遼闊的大草原、隨著威風吹來的青草味兒、豪邁的蒙族人那種熱愛家鄉(xiāng)的情感。
其實,華夏歌曲為什么很少走出去、走進西方?
除了(西方)國家媒體對華夏的抹黑、文化的不同(據(jù)政委說西方是三一神教文明、東亞的是華夏文明圈,其余的存在感太低不算),還有就是華夏歌曲一般更注重詞而西方歌曲更加注重旋律。
我愛你,我的家
我的家,我的草原,
啊....
唔唔唔....
艾亞仁
艾亞仁
艾亞仁
艾亞仁白叻貴德喂(翻譯:一切順其自然)!
當嘎蘇用最純粹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唱完最后一段,然后一個深深的鞠躬、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時候,現(xiàn)場的觀眾已經(jīng)忍不住站起來大聲為這個年紀快要六十的大叔瘋狂打call。
“哇?。。 ?p> “嘩?。?!”
頭皮發(fā)麻!
不可思議!
6666!
臥槽,厲害了,我的大爺!
這就是現(xiàn)場很多開始時候不是很在意的觀眾們心聲。
他們相信這個大爺?shù)膶嵙?,但是他們對他所唱的歌曲不抱太大期望,不一定是他們的菜?p> 這些人有的已經(jīng)念過三十,甚至快要四十的人都有。
他們年輕的時候可能會喜歡、現(xiàn)在去唱K的時候也可能會點這首歌,但是讓他們在音樂節(jié)目中聽,他們不是有太大興趣。
因為他們聽過了太多次,原唱的、朋友們的、自己唱的,他們想要在這個節(jié)目當中看到新鮮的與眾不同的。
年紀大的人是這樣的心思,而年紀小一點的觀眾就更不是很在意了。
他們出生、長大的時候大爺已經(jīng)過氣了,很可能在他們心中這種土里土氣的大爺根本就沒有紅過。
而且這個年紀的大爺唱出來的歌曲根本不適合他們,跟他們沒有什么共鳴。
但是,當嘎蘇真的將歌曲唱完的時候。
真香!
擼蛇
為‘我不是閻羅’打賞加更3/23; 說點好事,那就是這本書可能要簽約了,幾天只內(nèi)吧; 不好的事情就是... 我們那個只有六個人的扣群(兩個還是常年不在線的),整天有兩個沙雕發(fā)表情包(不要告訴他們我每一個都偷看了)。 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