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柳川陳年舊事之催人淚下

　　次日早晨，柳雅發(fā)現昏迷多日的小淑茹脈象更弱了。

　　柳雅：“師娘，小茹脈象已經很弱了，眼看就要不行了，就算真請來神醫(yī)估計也回天乏術，就用我的命賭一賭吧”！

　　王秀萍：“就算真成功了，你哥回來之后我怎么面對他”。

　　柳雅：“師娘莫怕，書上說了，獻出血源者必須是自愿，徒兒如若能撐到哥哥回來必向他解釋，就算是徒兒沒撐到哥哥回來親自向他解釋，師娘用我昨天說的話向他解釋也行，弟子完全自愿，哥哥明理，會明白的”。

　　愛女心切的王秀萍此時此刻已經六神無主了，她接受了柳雅想法！

　　按照書上的說法血源者和中毒者四手掌心都割開約一寸的口子，血源者雙手創(chuàng)口各對準中毒者雙手創(chuàng)口，兩人雙手緊扣再由血源者按照書上方法運氣，大約一炷香的工夫，此兩人身上的血將會互換，中毒者將會痊愈，毒性全部轉移到血源者身上。

　　柳雅吃了兩顆解毒丹，然后就和師娘著手給柳雅換血了。按照書上的方法為小淑茹換血，一炷香之后換血已經完成，柳雅已經非常虛弱了，然而小淑茹卻沒有醒來。

　　王秀萍再拿了兩顆解毒丹給柳雅服下，然后幫她們兩人包扎傷口。

　　王秀萍寸步不離地守護著她們兩人，一個多時辰后小淑茹真的醒過來了。

　　楊淑茹小聲地說：“娘，我頭好疼啊”。

　　王秀萍欣喜若狂喜極而泣地說：“小茹，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你要是醒不來，為娘......”。

　　楊淑茹：“我的雙手也很疼，我肚子很餓”。

　　柳雅微弱的聲音：“師娘快去給小茹弄吃的”。

　　楊淑茹：“我怎么跟柳雅姐姐睡在一起”。

　　王秀萍：“你們都生病了，都別說話，好好休息”。

　　王秀萍弄了一些漿糊小心翼翼地喂給他們兩個人吃。

　　昆侖山下，由于找不到神醫(yī)，按照約定師兄妹兩人就趕回昆侖山了，正好在山下相遇，他們就一起上山，邊走邊說著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

　　秦淑瑤：“師兄，也不知此刻師父是否已帶回了神醫(yī)”。

　　柳川嘆了一口氣：“哎，但愿吧，我能去找能去打聽的地方都去了，沒有任何收獲”。

　　秦淑瑤：“我也是，真是急死人了”。

　　昆侖山上，師兄妹兩人一進門看見眼前這一切都驚呆了，王秀萍將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邊說邊流著眼淚。

　　柳雅安慰柳川：“哥哥莫要傷心，此事是我提起，也是我說服師娘這樣做的，只要小茹能平安，我就很開心了，就算是死，也值了”。

　　此刻的柳川雖然非常傷心，但是他也不能說什么，只得將妹妹抱回她自己的房間，輸了一下真氣給她，希望能讓她多活一些時日，或許過幾天師父就請了神醫(yī)前來了。

　　三人雖然很是疲憊，但是還是堅持守護著兩個病人，次日，小淑茹漸漸地好轉，然而柳雅卻越來越虛弱了。

　　柳雅在一個跟柳川獨處的時候說出了她臨終遺言。

　　柳雅微弱的聲音說：“哥哥，我死之后你不要傷心，此事不怪師娘！由始至終都是我自愿的，就當是還師父師娘當年的救命之恩也好，或是還師父師娘對我們兄妹的養(yǎng)育之恩也罷。這些年我總覺得我們兄妹要怎么樣才能還清師父師娘的恩情，現在好了，算是還了，我也了無牽掛，唯一不舍的是要離開哥哥了、離開所有對我好的人了”。

　　柳川泣不成聲：“別說了...別說了...”。

　　柳雅微弱的聲音：“我再不說以后未必有機會說了，我死之后將我火化，撒在我們黎國或是其他那些風景優(yōu)美的各個地方，小時候下山的事情模糊了，后悔長大沒再出過山門，不知道外面你們口中所說的人間仙境為哪般”。

　　柳川流著眼淚說：“你好好休息，一定會好起來的，等你好了之后，哥哥帶你踏遍天下各個角落”。

　　柳雅面帶笑容：“好，我很期待有這么一天，到時候要大家一起去”。

　　柳川淚流滿面：“會有這么一天的，你好好休息吧”！

　　柳雅奄奄一息：“讓我再好好看看哥哥，哥，若這世上真有地府，奈何橋前我絕不喝孟婆湯，我不想忘記哥哥”。

　　柳川淚流滿面無法言語。

　　柳雅奄奄一息：“若有來世我們還當兄妹...妹，哥，妹妹還...”。

　　柳雅停下了說話安詳地走了，永遠地走了。

　　柳川失聲痛哭，王秀萍、秦淑瑤聽見哭聲都趕了過來。

　　秦淑瑤著急地問：“小雅，小雅怎么了”？

　　兩人一看，都知道小雅走了，此刻大家都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此時的哀傷，悲傷之余秦淑瑤上前去用手幫柳雅合上雙眼。

　　次日，眾人料理了柳雅的后事，柳川用壇子把柳雅的骨灰裝了起來。

　　數日后，楊連帶著神醫(yī)趕到了昆侖山，然而卻姍姍來遲，柳雅已死淑茹已愈。

　　楊連不顧有外人在場，對妻子大發(fā)雷霆，王秀萍不敢說只字片語只是不停地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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