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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祖記

第六十九章 囂張

時祖記 時間道祖 10057 2020-02-18 13:38:58

  “你這人族幼兒……當(dāng)真張狂,如何能夠那么囂張?”少女面前的少年緩緩道。

  “囂張…你在說笑?我如何囂張了?”無名兒輕蔑:“我并未如何囂張,我說的都是現(xiàn)實。那些俗物,確實是我不要?!?p>  同時,那三道氣息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道:“若是此人不要引薦信的話,那你們也不能進(jìn)入諸天學(xué)院,且不論是不是此子自愿不要的,只要沒有引薦信,就是不行?!?p>  “那我?guī)煙o奈,我也無奈…只能戰(zhàn)到你們?nèi)客督?。”少女平靜,面露無情之色,并不想多說什么。

  “你還想要使出虛空點化嗎?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虛空點化這等神異,只有偷襲方是唯一放大神功之法,若非如此,如何能夠使出虛空點化?”一名女子道。

  并不理會女子的話語,少女一指點出,空間震顫,天色暗了下來,下一瞬,那名女子就被拘了過來,只聽得她緩緩道:“你以為我與你是一樣的貨色?”

  “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如此之強(qiáng)?你師又是何人?”那位女子瞬間嚇得花容失色,如此防備…竟然還是被瞬殺,怎會如此,如此之事,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我?”少女面無表情,神色冷漠,淡淡道:“我是無名兒的護(hù)佑者,你們?nèi)羰桥c我們?yōu)殡y…后果想來不用我說你也應(yīng)該明白?!?p>  “護(hù)佑者……”女子喃喃。

  隨后女子被少女放了下去,放在與少年的身側(cè)之處,隨后接著就想點出一指,只要再點出幾指…對面的戰(zhàn)力就會歸零,少女心中非常清楚此事…同時,此事對少女而言,也是有著諸多的難度可言。

  因為虛空點化,是速戰(zhàn)速決的神通道念,若非速戰(zhàn)速決,對自身的本源氣息消耗頗大。

  同時,那女子被少女拘來的瞬間,另外兩道氣息,不知釋放出了什么,很多氣息煙塵升入空中…同時迅速飄入諸天學(xué)院之中。

  當(dāng)那些氣息消散之時,下一瞬,當(dāng)氣息能夠感應(yīng)到之時,眾多的氣息現(xiàn)出。

  若是肉眼所見,赫然出現(xiàn)了更多的敵意,甚至是…出現(xiàn)了諸多幫手。

  “如此之多的人,你一個人能夠應(yīng)付嗎?”望著如此之多的人,無名兒心中也有不少疑惑,道:“我使用…

  “不…不能使用,我?guī)熣f過,你的因果頗重,若是讓你使用,便是我的護(hù)佑不力。無法與師尊交代,所以…你最好不要使用,諸天學(xué)院…人數(shù)再多,我也不懼?!鄙倥煊X到無名兒的想法,立刻打斷。

  “不能使用……”無名兒深思,道:“若是不能使用,打不贏的話,我們就直接投降,不必堅持自己的勝利判斷,很多事并非絕對必要。”

  “投降?我在護(hù)佑你,此事絕不可輕言。”少女望著那些人,全然不懼,道:“叫你們最強(qiáng)的人出來,甚至是叫你們院長出來…我要與其談話,我有我?guī)熋?p>  隨后那些人施放了諸多氣息出去,緊接著沒過去多久的時間,一道少年身影,從空中走出,然后來到了少女的面前。

  望著少女,緩緩開口道:“我就是院長,你要與我說什么?”

  “我有我?guī)熋!鄙倥_口,將師尊的話語與少年低聲重復(fù)了一遍。

  “都散了吧?!甭牭蒙倥脑捳Z之后,少年望了望身邊的眾人,緩緩道:“只能散了,此子我們諸天學(xué)院收了?!?p>  隨著院長的話語傳出,周邊頓時爆發(fā)出一陣陣驚嘩喧鬧之聲,仿佛誰都沒有明白很多事情一般,都是頭疼的很。

  “院長。怎能如此,此子可是邪物…如何能收?”一名少年叫道。

  “是啊,院長三思,此子非但是邪物…身側(cè)還有諸多妖物,若是收納此子,怕是對我們諸天學(xué)院不利?!币幻倌杲械馈?p>  “更何況…此子兇狂,根本看不上我們諸天學(xué)院?!币幻倥?。

  “而且若是沒有引薦信,此子入院,學(xué)院之人如何能服他?”一名少年道。

  “如何服……”院長聽了此言,并未任何思考。直接道:“你們不服?又能如何?你們誰勝的過此子的護(hù)佑者?若是當(dāng)真不服,一直去挑戰(zhàn)就是,何必如此聒噪?散了?!?p>  隨著院長的話語落下,眾多少年無論如何不滿,場間氣氛無論如何喧鬧,都是散去了眾多人,除了少女身前的兩人受控之外,其余之人都是從此地散去,此事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意外。

  “這二人,不能放過嗎?”院長也是看到了少女眼前的兩人,不知為何莫名的想要求一下情。

  “不能…”少女緩緩道:“我一人之力,無法寸步不離的全日制護(hù)佑此子…有了這二人的助力,想來會輕松很多,若是不夠…你也一同護(hù)佑,我?guī)熕浴魏稳私杂胸?zé)任護(hù)佑此子不死不損不傷,若非如此…所有人全部領(lǐng)罪…不惜武力攻伐也是無事?!?p>  “我也要護(hù)佑此子?此子當(dāng)真如此重要?”院長困惑,更是迷茫,道:“你師那等人物。怎會關(guān)注如此人族幼兒…甚至是你,都不該降臨此地…擾了此地的寧靜…若是你們已然降臨此地,我也無力將你們驅(qū)逐,只能一切依你們言。你們想要如何做?”

  “給此子最好的一切待遇,誰不服,來找我,若仍是不服…去找我?guī)??!鄙倥溃骸拔艺f的已經(jīng)夠明白了,分班諸類小事,你應(yīng)該全部明白?!?p>  “明白?!痹洪L點點頭。

  “你們進(jìn)來吧。”院長朝著無名兒等人道。

  “走?!睙o名兒輕語一聲,也并未從詭異兒的翅翼之上跳下,大搖大擺…神氣至極,威風(fēng)凜凜的就這樣從黑色囚籠邊上進(jìn)入了諸天學(xué)院之內(nèi),仿佛審視諸天的萬界少主一般。

  同時諸天之內(nèi)的所有學(xué)員,也都是看見了無名兒進(jìn)入此地…

  很多人都有竊竊私語之聲,紛紛議論權(quán)勢子弟,身世通天…若非如此,非但妖邪被放了進(jìn)來,甚至是還把妖邪作為坐騎…大搖大擺,招搖過市,堂而皇之的進(jìn)來,也無任何人膽敢攔下,甚至是院長親自許可…

  如此人物,在第一時間就被諸天學(xué)院之內(nèi)的人們,當(dāng)做了諸天學(xué)院第一風(fēng)云人物,強(qiáng)勢難言…更是觀視年紀(jì),不過三五歲大,那番氣勢,卻壓的所有人都喘不過氣。

  無盡歲月以來,這還是所有生靈在諸天學(xué)院,第一次遇到如此生靈…

  仿佛天生如此囂張,仿佛一切不再其眼,雖說未曾聽過言語,而行為處事,卻已經(jīng)將無限囂張之感彰顯的淋漓盡致。

  感應(yīng)到身邊所有生靈的臣服之感,無名兒莫名覺得這等感覺美妙至極…再也不用狼狽奔逃…逃跑,當(dāng)真讓人厭惡,恥辱!縱是千百理由能證明逃跑決策的明智,無名兒也不想跑了。

  此時無名兒黑色幼眸之中,有著無盡的幽暗深邃之感,他凝視著那位在詭異兒身側(cè)的少女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也沒興趣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既然你說你是你師派過來護(hù)佑我的,我也不想問你師是誰,那些無趣,也是繁瑣。但若是沒有名字稱呼你,也是不好,從此往后,你便叫名佑兒,寓意你自然懂,這個名字,也能讓我想起你的效用是什么?!?p>  “我何時允你取我之名…即便是師尊,也從未如此輕視過我?!蹦巧倥喈?dāng)不滿,道:“我的名字,豈容你這人族幼兒來取,我不過你護(hù)佑你…你莫要把自己真當(dāng)回事。”

  “真煩?!睙o名兒輕蔑道:“依你所言,我不能或傷或損或死,我若是自殘自閉…你當(dāng)如何?若是沒有辦法。你從還是不從?你哪里有的選擇?做人何必天真?以你的見識閱歷,又如何能與我相提并論?若是我有了損傷,你如何與你師交代,再者…只是我們之間的稱呼。并未真改你名,如此怎能不接受?你好好想想?!?p>  “若是如此…便依你?!泵觾核伎剂艘幌?,覺得并無什么大礙,也就很自然的接受了無名兒的取名…

  “如此才對…”無名兒看了名佑兒一眼,就把黑色幼眸收了回來,不再看她一眼,緊接著看向了所有人…

  此時無名兒走在學(xué)院之內(nèi),已經(jīng)到了一處相當(dāng)大的空地之內(nèi),無名兒掃視四周,幼唇稚嫩的沉聲道:“你們諸天學(xué)院聽著…這個學(xué)院,是我的了…以后以我為尊,誰若是不服,盡管去找名佑兒…”

  語落,無名兒凝視著院長,口中輕語道:“如此服眾方式如何?我不屑麻煩瑣事,誰若是對我不滿…盡管找我,我把我的囂張釋放到極致…那些不理我的。自然也就不服我…若是所有人都服我,自然如何囂張,所有人也只會覺得理所當(dāng)然之事…并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p>  “我已然不知如何點評你這人族幼兒了!”那位院長相當(dāng)無奈嘆息,道:“你這人族幼兒,行事沒有分寸,完全不懂低調(diào)…若是身邊沒有那位派來的護(hù)佑者…恐怕早已被眾人撕成碎片,誰也救不了你…”

  “呵。”無名兒冷笑。寒聲道:“行事如何需要分寸?”

  “你就不怕被撕成碎片…即便我是院長,我都從不敢有任何不敬之舉,而你這人族幼兒卻如此囂張…我如何都想不通…即便是有那位與護(hù)佑者在你身側(cè)…依你這個性子,遲早會給你惹來天大的禍?zhǔn)拢綍r候…那位和護(hù)佑者,怕是都不好替你收藏?!痹洪L緩緩道,面露擔(dān)憂之色。

  “禍?zhǔn)?。”無名兒輕吐一聲:“無聊。”

  此時無名兒已經(jīng)不想提醒任何人…也不想干涉任何人了,一切依心行事,那些事除了會讓心緒變亂之外一點用都沒有,就如同冰圣一族,有什么爭辯的必要嗎?僅僅只是一下就死了…爭辯豈非浪費時間?!劣趧e人,一切都與其無關(guān),而且即便是禍?zhǔn)隆蚕霚y試自己能囂張到何等地步…畢竟很多事,他都只當(dāng)做一種測試的手段,至于其他諸事,自然是不在意的…理論上也確實沒有任何在意的必要。

  “我看不懂你?!痹洪L緩緩道:“你如此囂張,你的身邊人也不阻止你盲目行事,而且你還是人族幼兒,不知道是為什么…我感覺還是奇怪的很。”

  “奇怪神秘?”無名兒笑了,輕輕一笑,卻莫名的沒有讓人感到任何笑意,反而是一種很陰寒的感覺,而黑色幼眸之上更是有著森森寒氣,道:“那些都是無用之語,我不需要有,別人也不需要對我抱有如此想法…只需要以我為尊即是…”

  院長沉默,他看了看無名兒身側(cè)的那些人,自始自終都未曾言語,仿佛早就習(xí)慣了無名兒的性子一般,最后幽幽嘆息,道:今日放你等踏入諸天學(xué)院,也不知對我們是好是壞,是福是禍…”

  隨后無名兒就行到了一處場所之內(nèi),而院長也是出現(xiàn)在了場所之內(nèi)。

  隨后院長登上如此場景的高臺之內(nèi),朗聲道:“大家想必已經(jīng)知道了,今日我們諸天學(xué)院來了一位貴客,其名無名兒,大家表示歡迎一下。以后大家好好相處。”

  隨后無名兒也登臨高臺,并未從詭異兒龐然大物的身軀上跳下,掃視了一番所有人,道:“不論你們歡不歡迎,你們都應(yīng)該跪迎萬界少主的到來,今日我來此,只有一件事宣布,今時今日起我主宰了這個世界…”

  隨后無名兒的黑色幼眸落在名佑兒的身上,介紹道:“此女名為名佑兒,是我踏臨諸天的護(hù)佑者,若是誰有不滿…”

  一語落下,場間頓時爆發(fā)陣陣喧嘩之聲。

  “此子囂張。依靠女子算什么本事?”一名少年道。

  “你自己就不能與我們對戰(zhàn)嗎?還有什么護(hù)佑者…”一名少年道。

  “就是說,有本事你自己與我們一戰(zhàn),如此幼兒,大言不慚……”一名少女道。

  “我天生高貴不凡,你們?nèi)绾闻渑c我對戰(zhàn)?你們?nèi)羰悄軌騽龠^名佑兒,到時候與我對戰(zhàn)不遲,若是護(hù)佑者都無法勝過…我怎能與你們這些卑賤俗物對戰(zhàn)?再者…誰說依靠女子不算本事?我年紀(jì)幼小,若是不依靠男子女子,如何能夠在這個險惡的世界存活下去?有本事你們也去依靠如何?又有誰阻止你們依靠了?”無名兒話語嘲諷之意頗為濃重,道:“以我之高貴,世間一切盡為俗物,說是垃圾怕是辱了垃圾之名。萬般神通不入我眼…仙帝之下盡為螻蟻…億萬年神物,又有何用,絕世女子,通天男子,也是卑賤之身…”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囂張的人…甚至不能算是一個人,只有半人高甚至還沒有半人高的人族幼兒,心中紛紛摩拳擦掌…恨不得立時斬殺,從未見到過如此囂張的人…

  甚至都有人想喊出,區(qū)區(qū)人族幼兒,怎敢如此囂張!

  這等囂張,已非人言可以形容,甚至對方都不屑隱藏實力,更不屑一切卑劣之事,囂張的堂堂正正,囂張的光芒萬丈…甚至隱藏實力的囂張之事,在這等無盡囂張之下,都感覺被映照成了蠅營狗茍的小兒女子之態(tài),反而沒有一點男子氣魄。

  所以,此時縱然有眾多之人看著無名兒不爽,但也有不少人開始對無名兒有了崇拜之情,男子生當(dāng)如是…女子的心上意中人,所謂蓋世大英雄,也不過如此,以幼兒之態(tài),稚嫩言語,壓制所有人…如此心境。若是沒有一定的身世家境經(jīng)歷眼光見識,絕對不可能擁有。

  同時一聽無名兒的話語,在看到無名兒自始自終都沒有對等交談的意思,一直是安然存在黑暗生靈的翅翼之上,卻沒有任何一人阻止…

  甚至身邊都有強(qiáng)大無言的護(hù)佑者,這等心思更是壓了下去。

  人家可是說,仙帝之下盡為螻蟻…誰的境界能與仙帝對比?心里沒有數(shù)嗎?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人叫道:“無名兒,你為何如此囂張?竟把仙帝以下都當(dāng)做螻蟻,我且問你…你可有什么本錢?又有什么境界…億萬年神物,何等難以一見?你怎能把這等神物貶為俗物?”

  聽到有人喊出話語,也是有人附和,道:“我不知院長為何會允你騎著黑暗生靈這等妖物進(jìn)入諸天學(xué)院這等神圣之所,但是…院長允許,我們卻是不允許…院長怕你,我卻是不怕。諸天學(xué)院,決不能落入你這等賊人的統(tǒng)治。”

  “是的…哪怕我們諸天學(xué)院戰(zhàn)至最后一人,也絕對不允許你這等人物囂張放肆,你若當(dāng)真是大能前輩也就罷了,我等心悅誠服…可你不過幼兒之身,如何能夠如此囂張放肆?莫非你是什么人物幼態(tài)化的顯現(xiàn)?我卻是不信…”

  “無趣,當(dāng)真無趣。我囂張便是囂張,為何還要多此一問。我自視天生高貴不凡,如何需要與你們解釋?你們不過凡間俗物,以我經(jīng)歷見識,你們怕是億萬年都遙望不見,我如何需要給你們好臉色,委屈自己?”無名兒冷笑,道:“笑話,你說的仙帝是什么?那不過是我收養(yǎng)的寵物…即便是我口中億萬年的凡物,你們這群俗物怕是億萬年都難得一見,而我卻是天天所見,如何不厭不棄?若是從如此場面而言,道你們是聲俗物,也高抬你們了,你們?nèi)绾闻c我相提并論?妄圖與我談?wù)搰虖?,你們也配??p>  “我何等境界,你們也配知道?”無名兒囂張無比,道:“至于我有什么本錢,更不是你們這等俗物可以知道的,若是想與我戰(zhàn),我自是不懼,現(xiàn)在大可以向著名佑兒攻來,至于其余諸事,我又有何懼?再者,我也不是什么大能的幼態(tài)化身,我無名兒天生如此,天生高貴,有哪個大能,能配得上我的身份?誰配?”

  話語落下,位于無名兒身側(cè)的名佑兒開口道:“無名兒,你會不會過了?我總覺得沒必要惹那么大的麻煩,況且我?guī)熕?,不允你使用……?p>  “再者…雖然我?guī)熕裕惚闶且?,我們也攔不住?!泵觾合肓讼?,道:“而且,一切都由你自己做主…但我還是覺得你過了,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必要表現(xiàn)的如此囂張,惹人厭煩之事,我這一世都未曾做過。更不曾像你這般第一面就如此囂張目中無人?!?p>  “你錯了?!睙o名兒低語道:“我們踏入諸天學(xué)院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經(jīng)注定了…我騎著詭異兒進(jìn)去,那些俗物不會明白,也永遠(yuǎn)不可能明白…甚至他們還會想要挑釁我找我麻煩…如此瑣事,只會讓我心生厭煩,我如今不過是明面著來。”

  “如此也不用他們私下猜測什么,猜測我的身份來歷?這又何必。一切光明正大,多么簡單直接…”無名兒道。

  “也罷,依你…你如何做,我?guī)熝赃^,并不阻攔…既然我?guī)熡辛?,這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阻攔,既然你不在意,那自然如此?!泵觾赫Z落,不再言語。

  隨后場間的眾多少年少女準(zhǔn)備向著無名兒等人殺來,卻是被莫名攔下,也不知為何如此。

  “為何攔下我們?”一名少年不解。

  “讓我們誅殺此子,豈非最好,憑什么攔我們?如此…豈非諸天學(xué)院所為?諸天學(xué)院可從未教過要敬重妖邪。”

  “讓我們與其一戰(zhàn),保住諸天學(xué)院最后的顏面,如今院長已降,能夠替諸天學(xué)院找回顏面的,只有我們了,我們不容此子如此囂張放肆?!?p>  “沒錯…我們絕不容許此事發(fā)生…”

  此時群情激憤,很多少年都想要殺入高臺之上,將無名兒斬殺,那等不爽的感覺,異常強(qiáng)烈,也非常不舒服。

  原本得知有妖物入侵諸天學(xué)院的時候,學(xué)院內(nèi)的生靈就已經(jīng)是很難受,紛紛想要請纓參戰(zhàn),卻不想尚未等到請纓參戰(zhàn),院長就已經(jīng)降了妖物,而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而此時。甚至是聽到了如此言語,心中幾乎都要爆炸了…那等難受,若非親身體會,尋常人怕是難以感知。

  “我理解你們感受,但是…若是不攔你們,你們?nèi)康菆?,難道不當(dāng)心全部身死嗎,而且…院長很可能是因為保全整個諸天學(xué)院…才可能如此行事,而你們?nèi)绱唆斆惺隆M非悖逆了院長的心思,再者…臺上幼兒,可是連院長都不放在眼里,院長都只能降了的存在…莫非你們真的以為自己有什么勝算?”少年緩緩道:“你們難道比院長還要厲害嗎?若是如此…你們打得贏院長嗎,還不速速退下…再者此子如此厲害,如此囂張,必定有什么倚仗…若非如此,平白如此囂張,此事不合常理…而那個倚仗,絕非是他口中的什么名佑兒??赡苁鞘裁锤鼌柡Φ囊姓桃舱f不定?!?p>  聽得此少年的話語,眾多少年都紛紛退下,不再說什么廢話之語。

  而無名兒此時也莫名的聽到了這少年的勸退之語,只是神情之中,依舊是漠視之色,并不如何在意。在他看來…夢寐以求的無敵終于到來,如何不囂張?干嘛還要夾著尾巴做人?再者……說他們是俗物并沒有任何問題,自己見的都是億萬年的寶物…如此心境,才是正常…反而平等…才是反常是對自己的羞辱。

  言語落下,見很多人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無名兒命詭異兒從高臺之上走下,同時把院長帶在身邊,然后邁步間瀟灑霸道的走到了一處教室之內(nèi)…

  只見得那處教室很小,無法容納下詭異兒的龐大身軀。無名兒道:“拆了,重建?!?p>  而此時那所教室之內(nèi),有很多的男男女女,此時也是看到在教室之外,有著一尊龐然大物…那龐然大物…身軀高大,四足四翼…全身漆黑,卻是看不見無名兒,但也聽到了無名兒的話語。

  那等話語,難言,簡潔干脆到了極致,同時那等淡漠與無視之色也極為濃重…

  所有人都準(zhǔn)備施展神通,擊退外面的生靈之時…

  忽然從外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簦骸拔沂窃洪L,拆了重建,你說拆就拆,依你的?!?p>  “怎么會?”教室之內(nèi)的所有男女全部愣了,院長在諸天學(xué)院之內(nèi),可是令行禁止,至尊至貴的存在…在此時怎會如此卑微?

  有想反抗的心思,卻終究很淡,而這時…

  一名少年忽然道:“外面的人是無名兒…是與妖物為伍的人族幼兒…他想毀了我們諸天學(xué)院…而院長,院長…已經(jīng)降了!”

  “降了……”一名少年喃喃,不敢置信,滿臉愕然,道:“院長那等恐怖的存在,如何會降,怎會降?”

  “是真的…若是院長未降,怎會無名兒說拆就拆?”一名少年道:“我們要不要反抗…在無名兒進(jìn)入高臺的時候,諸天竟無一人是男兒,聽著無名兒無盡囂張的主宰言語…卻沒有任何人膽敢表示反對…我們要如何做?無名兒兇威過甚,若是不反抗,我們諸天學(xué)院的所有人都要任人宰割…任拆懼拆,任建就建……如此,哪里還有我們諸天學(xué)院的無上榮光?”

  “反抗……”一名少年道:“無名兒的背后不知是何人為靠山,但是院長已降……我們能勝過嗎?”

  就在里面眾多少年的交流談話之際。

  此時,遺龍兒叫道:“爾等速速歸降壞家伙,自覺拆了重建,若非如此…治你們罪,可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p>  “怎么,要我親自動手嗎?“無名兒此時頗沒有耐心,道:“你們院長已降,我給你們顏面,才沒有動手拆除…若是不拆,如此之小的教室,如何能夠容納的下我的坐騎詭異兒?”

  此時詭異兒三番五次被無名兒稱作坐騎,心中不滿,卻也不敢發(fā)作…畢竟現(xiàn)在的形象還是很重要的,如何去想,都知道現(xiàn)在的無名兒……強(qiáng)勢無言,幾乎主宰了一切。雖然她也不知道無名兒是如何做到的……

  同時,教室之內(nèi)的少年少女也都害怕,此時想從窗戶那邊跳下,跳到大空地之上,然后去與很多人碰面,然后共同擊殺無名兒。

  如此商議已定,很多少年少女都是如此思考…

  下一瞬,他們紛紛從諸天學(xué)院教室的窗戶的邊上往下跳落,由于每一位的境界都是不俗…落地之時,都沒有遭受任何傷害,甚至連緩沖都沒有出現(xiàn)。

  “無名兒,他們跑了?!泵觾焊兄浇淌覂?nèi)的氣息變化減少,口中說道。

  “跑了?”無名兒道:“跑就跑了,我們拆了,若是不拆…若是愛護(hù)這所學(xué)院……我就保不住詭異兒,甚至我不夠囂張,沒有人害怕我,詭異兒……很可能會作為妖物被這些人獵殺……而少了詭異兒,我的氣勢就直線下降……恐怕就震懾不到他們了,所以…拆了。重建一所能夠容納詭異兒的學(xué)院教室。”

  “原來如此。”名佑兒明白了很多,道:“你的顧慮倒是挺多…未曾想,你剛剛踏入諸天學(xué)院的那一刻起,你就考慮了如此之多的事情,我原以為…你只是無事囂張。不曾想竟還有這么多的心思里面……”

  “你是叫名佑兒吧,你要明白…壞家伙的見識廣博程度比我們高出很多,甚至他還曾遇上過帝子…你能看得到他的囂張,卻看不到他的無盡謹(jǐn)慎…壞家伙做的每一步事,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很深刻的道理在里面…并不會給自己無端增加難度,更是害怕因果,無盡躲避一切沾染因果之事。”遺龍兒叫道:“我們曾伴隨壞家伙出生入死…他是怎么樣的人,我自問我們比你們更明白…他從來都不囂張,講的都是實話,甚至非但不囂張,還非常謹(jǐn)慎…若非是為了詭異兒,想來自從見過帝子之后,他學(xué)到的謹(jǐn)慎,也斷然不會讓他如此囂張…”

  “你是說…無名兒的囂張是假的?只是為了身下的坐騎表演出來的一種樣子?他會為了身邊人的安全扭曲自己的原本秉性?”名佑兒驚訝。難以置信……如此深刻的囂張心境,怕是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目中無人,竟然還有假?

  “自然是……”遺龍兒想了想,叫道:“我也不知真假…只是依壞家伙絕對謹(jǐn)慎的性格來看…多半是演繹出來的性格,絕非是真實性格,不過壞家伙所言也并沒有錯誤,他所遇到的神異之事太多。多到我們聽的都厭煩了,也難怪他會厭煩……而且他說的都是事實…只是從你們的角度來看,是囂張…在我們的角度看,只是尋常之言,甚至有些無趣。他也說過,很多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怎么樣的?!?p>  “這個家伙真的很謹(jǐn)慎?我怎么一點都不信…”名佑兒道,目中疑惑更深。

  “自然是很謹(jǐn)慎的,我曾與他一同下跪過…僅僅是為了不確定的判斷,而茍活下去…”龍后痛苦的回憶道:“那個時候我們在冰天雪地的世界之中。偶遇了一些冰圣一族,原本對方也并沒有確定非要殺我們…只是喊打喊殺而已,而無名兒,僅僅見到這等局面,就與我一同跪下,這還不夠。甚至還把對方奉為救命恩人…如此之人,怎能不算謹(jǐn)慎?”

  “這……”名佑兒迷惑了,道:“這與我今日所見之人,怎能算是同一個人…你說的那人,貪生怕死都不為過…若僅僅說是謹(jǐn)慎,怕是…”

  詭異兒也道:“無名兒貪生怕死,卻也沒有錯誤…很難說那是不是他的真實性格,同時…他謹(jǐn)慎無比,竭盡全力不沾因果,仿佛…他每遇到一件事,都會把那件事帶來的趨利避害的性格影響很自然的放大到極致……同時,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囂張的無名兒,若說是為了我……或許也情有可原,無名兒或許真的會為了身邊人扭曲自己的原本性格。我記得,他說過,他的身邊人不能或傷或死?!?p>  “我也記得?!边z龍兒叫道:“他回憶的時候,說過此事……面對不久前的神物。也曾發(fā)表過如此言語?!?p>  “我也記得?!北吮鴥糊埡螅彩羌娂娬f道:“就目前我們與他的相處而言,我們看不到他的性格究竟是什么樣子…沒有變壞的感覺,也沒有變好的感覺,好像一切都天生如此…”

  “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詭異性格的人…”名佑兒道:“你們的名字,也是無名兒取的嗎?”

  “哥哥未曾與我取名…”冰人道。

  “我的姓名,兄長說是族譜里記載的,我也不知算不算取名?!北鴥旱?。

  冰人話語一出,無名兒頓時想起了什么,道:“差點忘了…冰人妹妹,還沒有名字…作為我的妹妹…怎能只是俗物之人呢?妹妹,你以后就叫冰仙兒?!?p>  “謝哥哥賜名?!北蓛夯貞?yīng)。

  “其余之人…龍后,是我未曾取名的…只是龍后前輩,冒犯了顯然不好,若是龍后…前輩愿意與我取名,我自當(dāng)愿意。”無名兒黑色幼眸凝視著龍后,幼唇緩緩?fù)鲁雒匀嘶笳Z:“龍后前輩,總是如此稱呼,怕是顯得我們并不親近…你以后就由我取名如何?”

  “……”龍后默然,不愿回應(yīng)著無名兒的眸光,平靜道:“你取名……若是不取,會如何?”

  “由我取名,舍命相護(hù),是我身邊之人。未被取名,我不在意,是我身外之物。若是依龍后言,被我取名該是天大的榮幸…龍后前輩如何不愿?”無名兒緩緩道,卻也沒有強(qiáng)行取名,道:“若是換句話,取了名字,就有了因果,你就是我的人。若是沒有名字,總覺不夠親近,只是外人,這等感受…我不知你能不能懂,我與遺龍兒就很是親近,她的名字就是我取的?!?p>  話及此處,無名兒很是驕傲自豪,也有著無限快意。

  “也罷……”龍后無奈,道:“你取吧,我等無上真龍一族算是都栽你手里了?!?p>  “真好。”無名兒不禁有些感慨,道:“終于取了龍后…這等感覺難言。那好,龍后你以后名遺后兒,如何?”

  “……我還是覺得遺龍兒的名字好聽一些,你何不在想想?”龍后未曾想到無名兒竟然取了這個名字,談不上好聽,也談不上難聽…總是覺得莫名的怪異。

  “不行。我金口玉言,怎能隨意更改,既然你已經(jīng)隨我意,如何能夠出爾反爾?”無名兒頓時不滿,道:“你以后就叫遺后兒,聽到?jīng)]有?”

  “……”龍后默然,忍住了一巴掌想要拍死無名兒的沖動,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順從的應(yīng)下了。

  隨后無名兒向著名佑兒說道:“如何…現(xiàn)在的名字都是我取的了,你們都是我的身邊人,可沒有落下一個,更沒有偏心誰?!?p>  “不過他們倒是說錯,我的性格…我本身也沒有什么性格,你們不必為此議論不休,若是真要說我的性格…”無名兒想了想。道:“我的性格…是不存在的,你們記得就好,我曾經(jīng)與小萬同學(xué)說過…我可能不會長大,但我的心智會成長的很快…如今看來確實如此,這才過去幾日…我已經(jīng)有如此性格。再者…我記得藍(lán)仙兒有過滅世的念頭…我曾經(jīng)也被藍(lán)仙兒說過惡魔…不過這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p>  “從我個人而言…我不存在什么性格,也不會被什么影響,我唯一的念頭,我的身邊人不能或死或傷,我自己更是如此。除此之外…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我不會在乎那些東西的生死存亡…與我有何關(guān)系?”

  “好了,閑談至此,關(guān)于我的事以后就沒必要在我面前議論了,我并不想與你們解釋什么…現(xiàn)在拆了,名佑兒你上。”無名兒向著名佑兒說道。

  名佑兒得了命令,一指點出。

  轟!

  一聲爆裂空間的聲響傳出,位于無名兒等人面前的一間教室瞬間化為煙塵。

  望著面前化為煙塵的一幕,無名兒很滿意。緊接著命詭異兒前往第二件教室。

  同時,跳下教室的眾多人,也從樓下殺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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