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文聽得半信半疑。開始猜測和推斷。一時也分不清是真是假。自己也是將信將疑。聽得他說的條條是道句句不假。配合他的語氣和舉止,更加讓人不得不信。還是在心里前后摸索思前想后。仔細地分析和區(qū)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得一清二楚。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但是從事情的表面來看,確實如此。再從深處來看,一點對于“鬼”害人的線索都沒有。而他說得正是這個村子流傳下來的“鬼”故事而已。便惡狠狠地一句排斥他。
“你說了這么多。僅是一些廢話,就等于什么也沒說嗎?”
仇傻見著他一臉怒相和斥責自己。趕緊推卸責任,撂下?lián)?。接著又搖頭又搖手,假裝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這也是我知道的和我聽到的。其余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范翎見著仇傻有意撇開自己,讓自己置身于是外。見著升文還是不依不饒地再一次追問。連忙揮手攔住升文,不要再講下去。便對著仇傻客氣地微笑起來。給他好臉色套近乎。
“你之前說過。村子里什么事情你都知道?!?p> 見著他點著頭回應,還嗯嗯幾聲肯定。便趁著這個時候。直接問道。
“那么你說說村管是怎么治病救人吧?”
仇傻一下興奮不已樂開了花。一時忘乎所以,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樣子。肆無忌憚過意隨和。甩手肆意無所謂的樣子。沒大沒小地在范翎面前走了一遍。做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這事我清楚不過了?!?p> 仇傻站在大家面前得意忘形起來。不顧自己的形象和拘謹。將自己心里所想的一一表露無疑。
“以前了。在他還沒有當村管的時候。這個村子其實不叫‘鬼’村。在他當上村管的時候。村子里就接二連三的死人。其實村管的真名叫蒙家得。他參過兵,在隊里從事大夫一職。因犯錯被上面的人開除。沒有分配到什么工作?輾轉定居在這個村子里。因他醫(yī)術頗有盛名。被村子的人都稱他為‘神醫(yī)’。村子里的人得了小毛小病的。都被他一律治好。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推舉他當村管。當他當上村管的其二天。村子里就發(fā)生了事件。當時也報了案。經(jīng)過相關人員的調(diào)查,說死者是自縊。再過不久,村子里又死了人。一致判定因死者受到了驚嚇,是因驚嚇而死。因為這一事件的發(fā)生,引起了恐慌。村子里的人都認為村子里鬧鬼,是鬼害了人。到了其二年,村子里發(fā)生了溫疫。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都死于非命。村管的家人。還有秋的一家人都死在這場溫疫當中。就連我的父親也是如此。接著就是五年前我媽病了。我請村管到我家探病。沒想到村管說我媽得了溫疫。我當時半信半疑。眼看著村管給我媽開方子。但我媽喝了村管一劑藥便就死了。所以我懷恨在心對他恨之入骨。要村管賠我媽來。事情就是這樣了?!?p> 嵐嵐聽得也是很入迷。覺得事情種種都合情合理。并沒有太在意。但依舊懷疑的是,村管當上村管之后。村子里的人接二連三地死去。讓人開始懷疑起來,想一探究竟。
“村管當上村管之后。村子里就死了人。那么其一個死者是怎么死的?其二個死者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我也只是聽村子的人說的。”
仇傻揮手否定和撇開事實。連忙避開他們,退后幾步。
沈重紋見著他依舊在刻意撇開事實。說到一半連忙就否定。不愿透漏半點的線索。也看出他也在害怕和膽怯。冷嗯一聲引起他的注意。
“近日發(fā)生的事情。所有的死者都是被大家認為是‘鬼’害了人。那么‘鬼’害人這件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又是從那件事情的死者身上發(fā)現(xiàn)?‘鬼’掐死了死者。在脖子上留下兩道指痕的了?”
仇傻連忙搖著頭,急忙就否定。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講出來。
“這個我不知道?!?p> 大家眼睜睜盯著仇傻,注視著他。
仇傻的心里一時害怕和恐懼起來。對著大家微微一笑,來撇開大家的視線。又饒頭又思考了一下。
“什么時候開始?什么時候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其實被‘鬼’害了人都是村管一個人說出來的。這些事情我一點也不知道。”
突然聽見嵐嵐一聲喊道。
“秋。你怎么來了?”
大家回頭望見秋走了過來。
“大家回家吧。飯菜我也已經(jīng)煮好?!?p> 仇傻見著秋吆喝著大家回去。也沒有叫一聲自己,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正等著秋可以喊一聲。沒想到她頭也沒有回,跟著大家離開。
“我正覺得肚子餓了。還想著什么時候回家吃飯?沒想到秋這么快就來了?!?p> 洛洛跟在后面摸了摸了肚子。連忙一聲感謝和委婉的話。惹得秋微笑起來,沒有回答。
封度見著仇傻滿臉傷感和委屈。也明白他的心里。委婉地一句,接連揮手邀請仇傻。
“走吧,一起吃過飯吧?!?p> “算了吧。”
仇傻搖著手退后幾步。避開封度,還刻意做給秋看。瞪了一眼秋,撇開封度。
“我家里還有飯有菜?!?p> 傲嬌地轉身就走。做出一副很神氣的樣子。眼看著秋匆匆離開,并沒有在意。見著封度還跟著秋一起走去。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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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正好落下山去,黃昏快來時。山風吹過,葉沙沙窗呼呼響起。大家吃完飯之后,都在一起討論事件的答案。大家都持有自己自認為的答案。一時眾說風云相持不下。而在他們之中。范翎又開始與封度理論了起來。
封度聽了她的猜測和推論。并沒有否定和肯定。摸棱兩可地回應。依舊持有自己的看法。
“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看待這幾個事件?”
范翎見著他沒有否認自己的推斷。還是一如既往地接著一番推理。
“經(jīng)過現(xiàn)在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說明‘鬼’是人扮的。他應該穿著扮鬼的衣服,戴著一副鬼面罩。在夜里游走害人。至于他能在空中飄。應該是他的腳踩著高蹺。用褲子將高蹺掩蓋起來。在夜里模模糊糊滴被人一看。就會覺得他是在空中飄。這一點在老酒家兒子的墳地里可以證明。至于他的害人利器。我猜測應該是用鐵片仿做的鐵指甲。然后套在手上將人掐死。”
嵐嵐一時聽不下去,藐視了她一眼。還惡狠狠地斥責。
“你說‘鬼’殺人是人假扮。這還用你說。誰都知道他戴著面罩。穿著扮鬼的衣服。你還說兇手是套上仿冒指甲一樣的利器害了人。這一點你又沒有證據(jù)。”
范翎聽著嵐嵐說的話,還露出一副丑陋的嘴臉。并沒有留下一點余地。直呼自己的不對,否定自己的推論。一時咽不下這口氣。
“我剛不是說了嗎。我也是推測?!?p> 嵐嵐絲毫不避諱她。甩出一副難看的臉色蔑視她。撂下這么一句話,不理不睬她。
“算我沒說?!?p> “兇手為什么要殺害他們,到底與兇手有什么冤仇?”升文接著一句問道。
“我去查一查?!甭迓迓犞@樣的話。
“你怎么查?”
成兮弱弱滴說一句。激進地一句喝止洛洛。并讓洛洛打消這個念頭。直言不諱地說道。
“見到‘鬼’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沒有死的都已經(jīng)瘋了?!?p> 升文并沒有在意洛洛說的。也沒有對成兮有意見。也沒有對于大家的推斷是否是對和錯?依舊堅信自己的推斷和猜測。
“這個村子叫‘鬼’村。在這附近的派出所里不知道沉積下了多少事件?件件是否是無頭案?到底這些事件死了多少人?有何冤仇到現(xiàn)在為止都很難分清?”
洛洛才沒有弄明白那么多。一副血性陽剛的語氣。
“現(xiàn)在通知他們也為時不晚啊?!?p> 嵐嵐聽著這話,并沒有直接懟他。而是弱弱地說了一句。
“你想得倒美。你知道這里離派出所有多遠?在什么地方?我們被黑諜一路追。到底是怎么走到‘鬼’村的?你想過沒有?”
沈重紋在一旁聽著大家的推斷和猜測。還有這一場無結論辯論。并沒有直接去說明自己的立場。接著出了一個主意,來解開場面的尷尬。
“我們不如就來個將計就計。”
大家頓時都注意到自己。格外的期待和好奇。接著神秘兮兮滴說道。
“都說見到‘鬼’的人都會被‘鬼’害死。不如我們今晚就來捉鬼。見一見鬼長什么樣子?”
西萬站在沈重紋的身旁。并同意和贊同他。在大家面前毫不夸贊地吹捧。鼓吹著他的注意和理論。接著舉手站在大家面前。毛遂自薦地要求請戰(zhàn)。
“我覺得這個注意不錯。這次就由我打頭陣?!?p> 沈重紋眼看著西萬自信滿滿毫無退卻。露出一臉笑容敷衍大家。嘆息一聲無奈地回答。
“好吧?!?p> 想趁機拉扯著西萬退下,卻發(fā)現(xiàn)他一意孤行。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留機會,弱弱地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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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期而來風吹襲。蟲鳴四方漆黑如墨。遠不見燈火通明城,哪里還有棲身之所?
大家在一起吃完晚飯之后。
西萬丟下筷子就出了門。
沈重紋見著西萬吃完飯走出去。
“天都黑了。西萬。你去哪里?”
西萬回頭一聲。皺著眉頭厭煩地一甩手就走了出去。
“撒尿。”
過了許久,沈重紋站在門口等著西萬回來。一時不見,便在屋子附近找了一遍。卻不見人影,一時擔心起來。連忙出去找。
“什么時候了?他怎么還沒回來?”
封度見著沈重紋趁著天黑離開屋子。跟上前去攔住他。
“你放心好了。西萬又不是孩子。你不必這么擔心?!?p> 沈重紋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理睬他。繼續(xù)往前走去。
“不能。我的去看看。”
甩了沒甩封度,拿著電筒就走去。突然“啪”一聲響起。頓時就蒙住了神,一時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
聲音還在腦海里回蕩。一時驚慌地對著封度問道。
“是誰放的嗆?”
回頭盯著大家都站在在自己的背后。一時感覺不妙,迅速地追了出去。
“快跟上。”
封度焦急地揮手吆喝大家跟上去。
大家緊跟其后一路狂奔而去。
天邊的月亮隱隱滴出現(xiàn)在天空之中。一片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見。在月光下。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影子若隱若現(xiàn)。見著沈重紋的影子一路在追尋。大家一路追趕,在這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