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被盜了。
這是醒來的木的第一個念頭。
如果夢里的都是真的的話。
那黑衣人究竟是誰?那片湖在哪里?自己看到的是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的還是剛剛正在發(fā)生的?自己為什么會看到這些東西?
木現(xiàn)在心里充滿疑惑。
“咚咚咚!”是敲門聲。
木看去,門邊的屏幕里是止冷淡的臉。
她來找自己做什么?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木心想。
實際上,在星光號上,本來就極少有人來主動找過他,他也很少去找別人。而被星調到頂樓之后,就更沒有人找過他了。
木打開們,疑惑地看著眼前冰冷的女子。
“星小姐讓我問問你,那塊石頭的效果怎么樣?”語氣依舊是一點感情也沒有。
木聞言猛的一驚,仔細地審視這眼前的女子。
止感受到了木的目光,抬頭與之對視,四目相對,空氣暫時地安靜了。
“怎么?”止率先開口道。
“沒什么?!蹦緭u了搖頭,否定了之前一閃而過的念頭。自己在拿到這塊石頭之前就已經(jīng)遇到這些怪事了,想來昨天的夢應該與之無關。
“沒有效果,之前怎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蹦景押谏^掏了出來,遞給止。
止當然不會接下,她開口道:“星小姐說,效果可能短期內(nèi)不很顯著,但堅持隨身攜帶肯定是有效果的,讓你拿好?!?p> “哦?!蹦韭勓允栈亓耸^,又問道:“你來就這事?”
“星小姐還讓我告訴你,在到達黑水星之前,星光號只會進行短暫的,不開倉的修理充能。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可能沒有機會離開星光號了?!?p> 木聞言眉頭皺在了一起,右手捏緊了手中的石頭,問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止搖了搖頭,“我只負責帶話,星小姐說了,你聽后自然明白?!?p> “我不明白!”木反駁說,顯然有了幾分怒意,“你回去告訴星,讓她去醫(yī)院也檢查檢查,看看是不是也患上了切諾克夫癥,或者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病,導致腦子出問題了!”
“好,我會帶到的?!敝拐J真地點了點頭。
這倒使木一下噎在了原地,他估摸著眼前的女的應該是腦子里缺了一根弦,怎么看都是個死腦筋。
“沒事了嗎?”止問道。
“我還能有什么事?”
止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木見狀剛要關門,止卻又回過了頭來。
木見她表情有些扭捏,心中不禁困惑。
“嗯,就是,你的身體情況還好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之前什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p> 止看起來有些不滿意,她皺起眉頭,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放棄。
“那好吧,注意保護身體。”說完便走了。
怎么連止都開始說起廢話來了?木感覺有些頭疼,怎么全是身體身體的,說得我都以為自己得了絕癥了。
星光號不久后就降落在了第二個補給站,就如星所說,這次的補給十分迅速,不到半小時便又重新起航了。
木連所降落的星球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發(fā)著綠光的星球,看起來不大,隔得遠的時候,看起來像是一顆綠瑩瑩的翡翠珠子。
接下來又是漫長無趣的星際航行,木是很能承受無趣與孤獨的,事實上,忍耐孤獨與無趣幾乎是心湖人的一項必備技能。
諾大的心湖只有堪堪百萬人口,所謂的鄰里一般都隔著至少幾公里的距離,只有一些賦有特殊使命的地方才會聚集在一起形成小鎮(zhèn),或者城市。
而木家世顯著,則更是從小就沒有所謂的朋友,大部分的時間就是修煉。父親在家跟著父親練,父親不在家跟著專門的導師練。
雖然他生性頑劣,小時候也經(jīng)常做一下出格的事情,但終究是習慣了忍受孤獨。
木這些時間幾乎一刻不停的在修煉,本來,他還想著能夠繼續(xù)進入奇怪夢境,可是令人疑惑的,在目睹了楔子被奪之后,他一次也沒有進入過那種狀態(tài)了。
也許是要給自己看的已經(jīng)全看過了。木覺得可能是這樣。
總之不管怎么說,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罕見的疾病,不用操心自己的性命了,不過他倒是十分想知道事情的后續(xù)。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二十多天,值得一提的是,期間止倒主動找過他四五次。
每次來都是問他的身體情況,說不了幾句話,就又離開了。
木意識到止在刻意的對自己表示關心,甚至是親近。木并不認為自己又什么值得她親近的,而且止態(tài)度的轉變也太過生硬。
于是木隱約覺得,止這樣接近自己是賦有某項使命的,比如,監(jiān)視自己。
說起來,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安排在了頂樓,也是為了方便星監(jiān)視自己吧。
只是他實在想不通,星為什么要監(jiān)視自己。
還有那天他對自己說的話,她到底在懷疑什么?懷疑自己和帝國或者聯(lián)邦有勾結,要害他們嗎?
木想到止有意無意吐露出來的星對臨的關心,說不定是擔心自己和聯(lián)邦有勾結?莫非是臨對她說了什么?
難道區(qū)區(qū)一個皇子就讓她蠢成這樣?
木突然又想起來自己從醫(yī)務室回來的時候看到昨邊河在負一層鬼鬼祟祟的,如果自己沒猜錯,里邊那女人應該是臨帶來的那個吧。
叫什么來著的?記不起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不要把這事告訴臨,說他帝國的人被聯(lián)邦的死胖子挖了墻角了?
木搖了搖頭,還是覺得沒必要摻和一腳,最重要的是,告訴了臨又能怎么樣呢?即便那女的和臨也有那種關系,但他會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傷心?
想想都不可能。
既然這樣,管他們做什么。
不過,雖然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看起來好像,不像表面上那么平和。
星一直和自己強調,過了黑水星后悔就來不及了,這么說,過了黑水星后,藏著的魑魅魍魎就要開始顯形了嗎?
估計在她眼中,自己也是魑魅魍魎中的一員吧。
木在房間里胡思亂想,覺得脖子有些酸了,便活動活動了一下。
舷窗外不時閃過一道微光,轉瞬間就消逝在視野里。
他突然想到以前自己偷偷弄到的寫權謀的小說,笑了笑,什么千秋大業(yè),什么萬世帝王,在無始無終的時間長河里,終究不過是一朵浪花,一不留神,就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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