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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是怎么煉成的

第十八章搬空

天尊是怎么煉成的 沙格飛 2050 2020-01-10 16:43:54

  保羅活動了一下有些落枕的脖子,精神大振,他想起在睡夢中,銀盤照耀下,他和曉雅共賞佳節(jié),聊了些很私密的話題。

  莊新彥時不時冒出頭來,讓保羅咬牙切齒,恨不得抄起折凳打得他稀里嘩啦。

  醒來時,這夢還在腦海中縈繞,似乎在暗示這什么?

  銀盤,圓盤,他想起莊新彥剛剛成為聚氣期修士時,在圓盤照耀下,孜孜不倦地讀著《三合經(jīng)》,過了約莫半晌的功夫,圓盤便消散了,這說明法力是有限的,會在一定時間內消耗殆盡。

  他驀地一震,必須得行動起來,趁他還有法力,趁廚房里食人尸已被消滅了大半,將燒雞和酒壇子搬進密室里。

  “莊大哥,我來了!來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儲備酒肉?!北A_說完此話,從折凳上站了起來,走出密室,走進廚房。

  他把燒雞包在油紙中,用繩子捆好,抱起一摞摞燒雞,在廚房和密室中來回奔波,不大一會兒,桌子上已擺滿燒雞。

  那張桌子也被他推回原位,因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尸群中要想活命,必要的時候,密室還得再次關閉,上鎖,小心無大錯,這件密室就是他們的根據(jù)地,萬不容有失。

  做了這一切,保羅才發(fā)現(xiàn)要想進入儲藏室,必須消滅那些堵路的食人尸,破開一條通道,而這需要兩個人通力合作。

  “莊大哥,我們需要通力合作,消滅那些堵路的食人尸,破開一條通道,才能把酒壇子搬進密室?!北A_走到莊新彥身邊,悄聲細語道,說話的語氣十分鄭重。

  “的確需要這么做嗎?!”莊新彥愣了一下,一刻不停地輸出著法力,微光已有乒乓球大小。

  “是的,你的法力值有限,必須在法力枯竭前,多儲備些酒肉。人的精力值有限,我們要把密室當做據(jù)點,養(yǎng)足精神。”聲音之小,細若蚊蠅。

  保羅指了指儲藏間的位置,邁開腳步,走了過去。莊新彥馭駛著微光,破開一條通道,兩人齊頭并進,向著儲藏間走去。

  “金童小兄弟,你把聲帶落家了!”莊新彥呵呵直笑,對于這種事情他做的已非常順溜。

  “莊大哥,隔墻有耳!”

  保羅對準一個靠近自己的食人尸心臟處,精準射擊,一槍破開胸部,二槍擊碎心臟。

  “怕這鳥人做甚?!”莊新彥滿不在乎地瞅了還在摳腳的阿發(fā),鄙視之色寫在臉上。

  “只要他還能引來食人尸,我們就不能殺死他,省得到處亂跑,落入陷阱!”保羅聲音之輕,輕若微風拂柳。

  “陷阱?人差不多都死絕了,哪里還會有什么陷阱?!你多慮了!”莊新彥不以為然,聞到酒香后,加快了施法速度。

  此時,阿發(fā)仍在不緊不慢的摳腳,腳皮散落一地。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凡人之慮,有得有失!我們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小心總是對的?!?p>  保羅微微一笑,也聞到了酒香,忍不住抽動了鼻子,多聞了兩下。

  …………

  終于到了!

  莊新彥喜不自勝地抱起酒壇子,打開壇口,灌了個夠,哈哈大笑道:“吃酒真好!”

  保羅聞言一驚,咯噔心跳都加快了!

  “對呀,吃酒特別好,好到妙不可言!”

  莊新彥打量著保羅,目瞪口呆,想說些什么,卻不知如何開口。

  保羅接連抱起六壇好酒,莊新彥也抱起六壇好酒,兩人踏上歸途。

  抱著滿滿當當?shù)膬疲瑑扇瞬淮笠粫罕慊氐搅嗣苁抑小?p>  此時,阿發(fā)又在摳鼻子,鼻屎滾落在腳皮上,兩者甫一接觸,便有一股黑煙升騰。

  來回奔波十來趟,兩人將燒雞、酒壇盡數(shù)搬入密室中。

  當即二人關上房門,上鎖,坐在折凳上,吃喝起來。

  阿發(fā)略感驚異,他聽不到食人尸的哀嚎聲,這兩人終于奄奄一息,要被自己擒拿了嗎?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廚房里竟無二人的蹤跡,更別提什么尸體。

  難道他倆逃跑了?

  不可能的,廚房又無后門!

  他倆在儲藏間嗎?

  阿發(fā)不緊不慢的走入儲藏間,還是沒有二人的蹤跡,而且酒壇子也不見了。

  真是活見鬼了!

  兩個大活人憑空消失?!

  他忽然察覺到廚房有異常,密室的房門被關上了,好像還在里面鎖上了。

  必須去確認一下!

  阿發(fā)走到密室處,推了推門,根本紋絲不動??梢姡块T被鎖的死死地!

  可惡!

  這兩個王八蛋竟然當起了縮頭烏龜,可見他們耗不過食人尸的。

  “我是阿發(fā),我知道你們倆人在里面,快開門啊!保羅你的哥哥和媽媽在我手上,再不開門,我就吃了他兩!”

  阿發(fā)桀桀怪怪的聲音在廚房里回蕩,眼神里透露出狠厲的兇光。

  保羅隔著房門,側耳傾聽,暗暗感到不妙,深深呼出一口濁氣,大罵道:“阿發(fā),你如果做出如此禽獸之事,我必讓你血債血償!”

  “你這句狠話嚇不到我!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我撂狠話時,你不害怕。你撂狠話時,我更不會怕的!”阿發(fā)云淡風輕的摳了摳有些發(fā)癢的舌頭,仿似這只手沒有摳過臭腳、鼻屎一樣。

  “我頭暈!真的,阿發(fā),我頭暈!哎呀!我不行了!我要暈了!”

  裝病,保羅現(xiàn)在想到的方法只有這一個,是有些拙劣,但是萬一有奇效呢?

  “無恥小混蛋,你丫裝吧,看你能裝到幾時?!你的家人在我手上,你把燒雞和好酒都搬空了,你忍心讓他們忍饑挨餓嗎?”

  阿發(fā)放出最后的通碟,看著毫無動靜的密室,含恨離去。

  “要不要沖出去把你的家人救出來?”莊新彥拍了拍保羅的肩膀,語氣嚴肅,神情莊重。

  “吉人自有天相!現(xiàn)在出去太過冒失,此事須從長計議!不知莊大哥有何良策?”保羅不再裝病,苦思無策后,病急亂投醫(yī)。

  “或許我們應該這樣,再那樣,然后就可以以牙還牙了!”莊新彥語無倫次地說著自己也不能描述清楚的計策。

  “呵呵?!莊大哥,此計真妙?。?!”保羅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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