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一大清早,膽敢械斗?”說話的是玉洵子。
“玉洵真人?!狈麎羟锱c簡雯急忙稽首行禮。
玉洵子嚴肅地說道,“夢秋,你回去找你師父領(lǐng)罰去?!?p> “真人,是她……”符夢秋欲解釋。
“住口,你身為師姐,不懂愛幼,身為正清弟子,肆意傷人,還不知錯?”
符夢秋一咬牙,她不敢與玉洵子造次,只能應道,“弟子知錯?!?p> “快回去?!?p> 符夢秋再次稽首行禮,說道,“弟子告退?!?p> 待符夢秋走了以后,玉洵子看了簡雯一眼,白玲的身份比較特殊,不可讓他人知道,玉洵子對簡雯說道,“你也回去吧,這邊我處理便好。”
“真人,是師姐……”白玲身份低下,簡雯生怕玉洵子會嚴肅處罰,欲圖為白玲求情。
“我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你且回去。”
簡雯的嘴唇顫了顫,玉洵子的話都已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只能無奈地回去。
待簡雯走后,看到白玲身上的傷,玉洵子只是手指一揮,一道青光依附在白玲受傷之處,白玲只感覺傷口所在之處癢癢的,疼痛感漸漸消失。
玉洵字嘆道,“這個是枯木逢春術(shù),本也可教與你,奈何你修不出靈氣,什么法術(shù)都用不了。”
“真人,我既與修道無緣,我想還是不強求了,我想離開正清山?!?p> “才來幾日,才遇一絲波折,這便放棄,如何堪擔大任?”玉洵子微怒,“正清山五殿首座對你輪流教導,我們五人未曾放棄你,你便放棄你自己?”
“可是……”
玉洵子斥道,“今日受屈,源于無能,無力自保,既已無能無力,便該奮發(fā)向上,而并非逃避,逃避可能讓你變強?”
白玲語塞,因為玉洵子所言有理。
“真人,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加緊修煉?!?p> 玉洵子點頭,“好,定要刻苦?!?p> “弟子明白?!?p> 白玲回到聽風閣內(nèi),又開始繼續(xù)打坐吐納,仿佛走火入魔,幾乎大門不出,整日整夜地待在聽風閣里面,這期間簡雯來過幾次,簡雯擔心白玲抑郁,所以她一有空就過來陪白玲說說話。
每次簡雯都耐心地聆聽白玲大吐苦水,白玲說完之后,心情便是暢快許多,簡雯是她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里唯一的摯友。除了簡雯,陳清宏也來過,應該是玉洵子向掌門真人玉微子提到白玲受傷一事,所以玉微真人派陳清宏過來送過幾次藥,都是正清山的靈丹妙藥。
但是陳清宏來送藥,對于白玲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這天簡雯來找白玲的時候,陳清宏剛好從聽風閣出來,看到白玲送陳清宏出門,簡雯急忙說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要不我待會再過來?”
白玲瞪了簡雯一眼,“瞎說什么?他來送藥的?!?p> 簡雯調(diào)皮地笑了笑,“哈哈,我知道清宏師兄是來送藥的呀。”
白玲噘嘴應道,“哼,懶得跟你說?!?p> 陳清宏沒聽懂兩人在討論什么,但是他有急事要離開,所以主動說道,“兩位師妹,我先走了?!?p> “好,師兄慢走。”簡雯應道。
待陳清宏離開后,簡雯低聲問道,“話說,你們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簡雯,你思想不純潔了。”
“男歡女愛很正常呀,古今有多少詩詞歌賦是贊美愛情的,愛情這么美好的東西,這有什么不純潔的?”
“他就真的只是給我送藥的?!?p> 簡雯齜牙一笑,“正清山有這么多女弟子,沒見他給別人送過藥?!?p> “這是他師父,也就說掌門真人讓他送的藥?!?p> “編,繼續(xù)編?!?p> “算了,跟你解釋不通。”
“不過呀,白玲,你可要小心,外頭傳你們倆在一起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了,符師姐恐怕會對你不利?!焙嗹牡卣f道,“不過也不怕她,我實力又提升了一點,道師境與道士境實力相差還不是特別巨大,不會像上次一樣保護不了你了,你放心地跟清宏師兄在一起就行了。”
“什么鬼,我跟陳清宏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再次申明?!?p> “誰信?”
“你信?!?p> 簡雯吐了吐舌頭,說道,“我不信,而且我信也沒用?!?p> 白玲顫了顫鼻翼,說道,“哼,友盡,不相信我?!?p> “這讓人怎么信?清宏師兄三天兩頭往你這兒跑,怎么不見他往我那兒跑?”
“也是喲,可,這是他師父讓他來的,不是他自己要來的?!?p> “這只是他的借口,清宏師兄一看就是那種正經(jīng)的小鮮肉,臉皮薄,不好意思說是他自己想來的,所以才說是玉微真人讓他來的。”
“這,這讓人怎么解釋?!卑琢嵛婺槆@道,“洗不清了,跳進黃河都洗不白了?!?p>